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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在這臺上。”於異有些失望,但還是盼著能有意外之喜。他這話,也讓紅日大巫等人凝起了眉頭,而一些修為低的,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以目相詢了。
地母珠乾脆利落地搖頭:“不在。”
這下於異真失望了,道:“你知不知道老和尚叫什麼名字?”
“他沒跟我說。”
行了,這就一傻瓜孩子,於異算是認命了,正想放過地母珠,腦子裡突地閃過一個念頭,道:“那老和尚的樣子你記不記得。”
“記得。”地母珠眨巴眨巴眼晴:“他是好老好老的,又比較瘦——”她雙手比劃,不過明顯詞彙有限,形容不出來,於異伸手到螺殼裡把蜃天蛤地內丹掏了出來,蜃雲幻形,道:“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幻出的,是古杖僧的幻象,本來也就是瞎貓想碰只死耗子,結果地母珠一看,頓時就叫了起來:“就是他,他說我千年不成大器,要想成就天巫,必得借天珠修行,又告訴我天珠在哪裡,要怎麼避開守衛,我照他說地找了去,果然就找到了天珠。”
“是古杖僧。”
地母珠並不知道古杖僧的身份,但紅日大巫幾個卻紛紛叫了起來,這個不稀奇,黑羽苗與苗州可是死敵,而古杖僧和黃龍真人是鬱重秋手下兩大高手,紅日大巫等人自然是認識的。
紅日大巫跨上一步,叫道:“古杖僧讓你去白羽苗搶天珠?為什麼?”
地母珠看他一眼,顯然她對紅日大巫並無畏懼,道:“我說了啊!他就是告訴我,要借天珠之力,我才可能修成天巫啊!”
於異這時已經想到了,嘿嘿一笑:“我明白了。”他卻不說,只看著紅日大巫幾個,其實他這麼嘿嘿笑,很不符合白骨神巫的形象,這樣的絕世美人,現在又成了天巫,嘿嘿笑得樣子,可就不太符合身份了,不過於異就是這樣,他經常會忘了自己變身的事,直接把本性露出來了,還好沒把大白牙呲出來,到也不算太礙眼。
紅日大巫幾個聽了他的話,互相對視,地巫性子急,先就叫了起來:“還有什麼想的,明擺著,古杖僧是鬱重秋的人,讓地母珠來搶我們的天珠,根本目地其實就是要挑起黑白雙羽的爭鬥,他好從中取利。”
“沒錯,就是這樣。”西鳥點頭贊同,眼發銳光,雖然受了傷,仍然鋒銳逼人,這老神巫火氣不小。
“還不止如此。”東鳥沉呤著搖頭:“前不久,鬱重秋給天庭逼反了,正起兵攻打天庭,這個時候挑起黑白雙羽的爭戰,並不僅僅是想從中取利,更多的,我認為他是想拖住我黑白雙羽的手腳,免得我們趁他苗州空虛時掏他的老窩。”
“東鳥長老這話,說到了點子上。”天巫點頭,邊上人巫幾個也紛紛點頭贊同,於異也暗暗點頭,他其實還沒想這麼遠,只是大致有這麼個猜測,給東鳥一說,腦子裡到是清清楚楚了,鬱重秋的目地,絕對就是這個,而苗朵兒也在螺殼裡叫:“那個鬱老賊好陰險。”
“鬱賊可惡。”
“打過去。”
“雙羽聯手,掏了鬱重秋老窩。”
這時黑羽臺上已亂做一團,群情激憤,嚷嚷聲不絕,苗民性子本來就烈,尤其見不得陰險小人,鬱重秋居然下這樣的陰計,那還不把火全給激出來。
“這下有熱鬧瞧了。”於異大樂。
“都住嘴。”紅日大巫再一次喝止了眾人的喧鬧,看一眼三神巫,躬身對於異道:“鬱賊奸媒,下計狠毒,此事如何處置,還請天巫示下法旨。”
他身邊的東西雙鳥和三神巫也齊齊躬身,神情動作,都極為恭敬,自然,敬的並不僅僅是於異,還有於異頭頂三千佛光中隱坐的佛祖菩薩。
於異雖然放下豪言要捉了鬱重秋去打天帝的臉,可其實他自己也知道,真要憑一己之力拿下鬱重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黑白雙羽要聯手去打鬱重秋,那可是憑空一大助力,不過他不耐煩操心這種事情,道:“俗世之事,你們可去跟苗王商量,不過我記得苗疆有句俗話,賊可來,則我亦可往,一報還一報,正是佛家至理。”這什麼一報還一報的話,是他老孃當年常常念叼的,其實若於異看來,好人雷劈死的很多,惡人挨千刀的很少,老天爺啊!根本就是個瞎地,不過這會兒用來應對紅日大巫幾個是剛剛好。
果然他這話一出,紅日大巫幾個臉上都有興奮之色,齊道:“遵法旨。”
隨後於異把地母珠和天珠一起收了,地巫動了動嘴巴,想說什麼,沒吱聲,紅日大巫則恭請於異休息,自己和東西雙鳥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