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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諾盯著他略現驚慌的眼神,笑意慢慢從臉上漾開來:“小子你有種,但我賭你捨不得自殺,那麼我就有個疑問了,如果我抓住你,然後問你爺爺要五龍神符的口訣,他到底給是不給?”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臉上笑意更濃:“你要不要猜一下,在你爺爺心裡,到底是你的性命重要呢,還是五龍神符更重要?”
這一招陰,直接捅到了富子義軟檔,富文武兒子早十年前就死光了,就這麼一個獨孫,對於富文武或者說整個福貴門來說,還有什麼比富子義的性命更重要的嗎,沒錯,五龍神符是福貴門的鎮門之寶,可富子義卻是寶中之寶,天下寶盡多,一寶去了一寶來,但人若沒了,寶再多又有什麼用?
這個道理,於異想得明白,富子義自然更加明白,他本來頗為得意的臉上,這時一片慘白,忽地狂叫一聲,手腕一振,就要毀了幻影神蓮,但他才一叫,手還沒動,許一諾卻先動了,屈指一彈,正彈在富子義寶劍的劍脊上,只聽錚的一聲,富子義寶劍給彈飛,手臂劇震,而另一隻手同時一空,幻影神蓮已到了許一諾手中。
“我跟你拼了。”富子義狂叫一聲,反手抓劍,就要撲上來。
許一諾卻一動不動,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我只要五龍神符,但你若存心找事,我雖不殺你,到也並不介意在你臉上劃上幾刀。”
若是對上於異,這樣的威脅完全沒有半點效果,於異是從來不注意自己的形象的,以前跟狼屠子在山上時,一年到頭也難得洗個臉,頭髮更時常蓬得跟雞窩一樣,後來是有了女人,才養成洗臉換衣的習慣,但也從來不照鏡子,說實話,他之所以知道自己長什麼樣,還是在山溪裡喝水時,水裡倒映照出來的。
然而富子義不同啊!富子義素負英俊,功夫不明白不要緊,但臉上若起了個苞,那就非常要緊了,更莫說在臉上劃幾劍,真比殺了他更讓他害怕,頓時就僵在了那裡。
許一諾適時就加了一把火:“我只要五龍神符,而且幻影神蓮中的影像也絕對洗乾淨了。”最後加一句:“你愛信不信。”
他終於知道,自己千金一諾的名頭不值錢了。
但富子義這時已經沒有辦法了,不信也得信了,怔怔地道:“你說話算數。”
“千金一諾。”
富子義嘴巴抽動了一下,似乎要擺一個嘲諷的表情,卻終究沒有擺出來,略怔了一下,低著頭,說了口訣,許一諾把五龍神符拿出來,念動口訣,把神符往空中一拋,神符陡然間放出光來,光中飛出五條張牙舞爪的龍,剛出符時不過泥鰍大小,卻見風就長,剎時都長得有兩三丈長短,圍著神符盤旋纏繞,五龍大小差不多,顏色卻各不相同,黑白青黃紫,色彩分明,碗大的龍鱗給月光一照,發出耀眼的光芒,極為漂亮。
不過於異並不覺得,撇了撇嘴:“還行吧!若單條來比,不如我龍環中青龍多了。”但人家有五條不是?這話他卻是不會說了。
其實於異蠻討厭寶貝法器的,寶物到他手裡,也從不重視,大家拼力氣多好了,硬碰硬,噼哩啪啦,那叫一個痛快,寶貝來法器去,算什麼呀!不過他這麼想,別人不這麼想啊!沒辦法。
這時許一諾手一指,卻是指的那棵古松,那古松估計少也有三五百年了,徑幹處足有合抱粗細,許一諾手一指,五條龍猛然撲過去,只聽嘩啦一聲,古松剎時就給撥了起來,恰如風撥細草,五龍把古松撥到半空中,更圍著古松一繞,隨後飛回來,身後枝葉紛飛,整棵樹竟然給它們抓碎了,變成了無數的細枝碎葉,五六丈長的樹身,再不剩一塊完整的木頭。
這威力,於異看得也有些發呆,就是他的大撕裂手,要把這麼一棵大樹撕碎,不是做不到,但絕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做到。
“嘿!爪子多麼?”於異暗暗撇嘴。
許一諾則哈哈大笑:“五龍神符,果然名不虛傳。”笑聲中收了五龍神符,把玉盒往懷裡一揣,衝富子義一拱手:“多謝多謝,我以後絕不會再來找你,若違此誓,天打雷劈,啊!不,就讓五龍神符中的五龍生生吞了我。”
富子義本來臉色青白,任誰見自家地寶貝最了別人,心情都不會好,更何況還是在脅迫之下,不過無可奈何而已,聽到許一諾這話,心中勉強好過了一點點,哼了一聲:“希望你這次真的千金一諾。”說著轉身飛起,再不看許一諾一眼。
看著富子義飛走,許一諾又把五龍神符掏了出來,開啟盒子看了半天,哈哈笑了兩聲,那得意之狀,簡直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