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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就是師父,知道是我師父就行了,還要問姓做什麼?”這丫頭就一剌蝟,渾身的剌。
於異還愛的就是這剌,爽啊!嘿嘿一笑:“我也有師父呢,你想不想知道我師父姓什麼?”
“不想。”銀玲兒沒好氣。
於異不生氣:“不想就算了,那我就不告訴你了。”
銀玲兒瞪著他。
小丫頭急起來可愛,於異嘿嘿笑:“不過我師父忌諱多,跟人打架動手,先要問別人姓什麼,首先無名無姓的不救,其次還有幾個姓不救。”
“你說真的?”銀玲兒大眼珠子咕嚕嚕轉:“哪幾個姓。”
“那就多了。”於異順口胡謅:“什麼趙錢孫李周吳鄭王,長著呢,一時半會念不完,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我慢慢給你念——”
“你存心氣我是不是?”銀玲兒眼珠子瞪圓了,裡面葉曉雨咯咯笑:“這哪家的小姑娘,挺可愛的。”
她心思單純,張妙妙卻想得遠些,只看銀玲兒的眼晴,她就知道,銀玲兒必是個大美人,漂亮女人眼晴未必漂亮,但眼晴漂亮的,一定是漂亮女人,而且於異明擺著還很喜歡她,現在看上去年紀小,但過兩年,誰知道呢,所以她笑起來就有些勉強。
“我沒氣你啊!”於異當然不承認,不過笑起來那德性,就是明擺著了:“是我師父的忌諱,怪不得我,未必你師父就沒什麼忌諱不成?”
張家養成的高手可不少,正經韋擴反而不是張家的人,便在說話之間,四面又有喝叱聲起,更有掠風聲傳來。
銀玲兒終於撐不住了,點頭:“我師父姓姜,可以了吧!”
“姜月柔?”
“你怎麼知道?”銀玲兒猝不及防,眼珠子剎時就瞪大了。
“果然是師孃。”於異暗叫一聲,即然弄明白了,可就不好再跟銀玲兒開玩笑,呆會要見面了,坐看著師孃給韋擴壓著打,呆會須不好看。
“張家好手太多,其它的來不及了,先衝出去。”於異說著,霍地縱聲而起,一爪向韋擴後背抓去,口中同時裝腔做勢的暴叫:“姓韋的,還我命來。”
這什麼跟什麼啊!銀玲兒在後面聽得翻白眼,葉曉雨則在裡面笑得滾在了張妙妙懷裡,而韋擴則滿腦子漿糊,於異怎麼幫上了女剌客,而且還什麼還我命來,什麼時候要了他命了,他如果沒了命,難道是個鬼?
不過韋擴也是個成了精的人物,腦子裡只是稍稍一愣,便知道這裡面有古怪,於異必是認得這女剌客,要放她走,卻又不好明說。
意識到這一點,他身形一閃,這一閃用的力大,遠遠地閃了開去,於異就勢往前一闖,叫道:“敵人勢大,先撤。”當先衝了出去。
姜月柔愣了一下,她還有些不甘心呢,另外也不認識於異啊!但銀玲兒卻對她做手勢:“師父,先衝出去再說。”
這時張家武士護衛什麼的已四面八方圍了過來,於異霍地裡哇呀呀怪叫,同時雙手向天暴長。
叫無所謂,但雙手突然暴長,可就讓所有人凝著了神,明擺著啊!雙手暴長,那是要發功的預兆啊!而且這雙手變長的功法,實在太怪,誰也沒見過,天知道是什麼玩意兒,因此所有人都放緩了身形,且個個仰頭向天,到要看於異的怪手玩什麼花樣。
結果呢,於異什麼花樣也沒玩,那雙手就是長,長啊長的,一直長,足足長了有一兩百丈高,突然一收,有些心疑的,還慌地往邊上閃了一下呢,結果什麼也沒有,於異就把手收了,帶著姜月柔兩個就闖了出去。
這就好比,一個人在大街上敲了半天鑼,把所人都招呼攏來了,結果他收卻了鑼,一拍屁股走了,留下一堆人你看我我看你,哭笑不得。
張府護衛情知上當,但這會兒追之不及,且所有人都知道韋擴是高手,韋擴都不追,他們又不是傻的,自然也就懶得追了,到是於石硯私下裡問韋擴:“那兩個剌客是女人吧!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韋擴確實是不知道,不過不耽擱他瞎猜:“好象二公子認識她們,還向我招呼了一拳,假模假式的。”他說著要笑不笑,於石硯頓時就明白了,罵一聲:“臭小子,估計是他的相好。”想一想又搖頭:“不過他也這麼大年紀了,快二十了吧!也該有女人了。”
即然知道里面有曖昧,於石硯便招呼張家護衛,隨便找個藉口,不要追出去就行了,其實韋擴都不追,哪個傻的會去追啊!
於異帶著銀玲兒兩個一直飛到城外,到一座山谷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