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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活人,而且粗魯不文,以後的人生,苦過階前雨,黑過窗外夜啊!
可她還不敢哭久了,這魔頭野蠻無比,說要打屁股,只怕會真打呢,不得已,把外面大紅喜服脫了,畏畏縮縮爬上床,急拿被子裹緊了身子,卻又哪裡睡得著,時刻留神聽著於異動靜,只怕他爬過來施暴,還好於異這一覺直睡到大天亮,卻只苦了葉曉雨,一夜提心吊膽,熬得滿眼血絲。
大公雞一打鳴,於異的呼嚕突然就停了,隨即就爬了起來,葉曉雨一顆心猛然一縮,把身子死命的縮排被子裡,眼睛閉著,耳朵卻幾乎是直立了起來,她心中認定,醒了酒的於異必然是獸性大發,撲上來掀她被子脫她衣服,但事情卻再一次超出了她的意料,於異並沒有爬到她身上來,而是直接穿衣起床,隨後就出了門,然後便聽到院子裡呼呼喝喝,竟是在院子裡練功了。又逃過一劫,葉曉雨出了口長氣,也不敢再睡了,忙溜起來,自有丫環進來服侍她梳洗,於異打完了拳,進來見了她,到也有個笑臉:“起來了,睡得還好吧?”
他一笑,葉曉雨可就心肝打顫,忙也勉力擠個笑臉,嗯了一聲,隨後一起去葉夫人那邊吃早餐。
葉夫人可不知昨夜洞房中的情形,只以一個過來人的經驗猜測,自然是新人好合了,所以看了葉曉雨有些憔悴的臉,還只以為是於異貪戀美色把自己女兒給折騰苦了呢,這也沒什麼話好說的,到是滿心裡兒高興。
眨眼過了一日,到夜裡,葉曉雨先就上床躺下了,於異練完了功夫回來,眼見他脫衣上床,葉曉雨想著今夜是無論如何逃不過了,但過了昨夜,她也就豁出去了,咬著牙關,閉緊眼睛,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再一次出乎她意料,於異脫了衣服上床,沒有來碰她,竟又是自個兒睡了。
這一下,葉曉雨真就有些兒摸不著頭腦了,藉著夜色,偷瞟於異,想:“他怎麼不碰我,莫非——莫非他是個天閹?”
胡思亂想著,竟是睡著了,一覺醒來,天光早已大亮,於異又起床練功去了,葉曉雨爬起來,梳洗了,於異練完功,再又一起到葉夫人這邊來吃早餐。
如此過了十多天,於異一直是這樣,葉曉雨徹底放下心來,卻是越來越奇怪了,她先以為於異是天閹,後來有一天早晨,她不知怎麼驚醒過來,看到一樣奇景,原來於異睡覺就只是穿個大褲頭的,晚上睡覺又不怎麼老實,翻翻滾滾,褲頭滾鬆了,褪到了大腿根下面,而男人睡著了,會有晨勃現象,葉曉雨看到的,便是於異那向著晨陽高歌的鳥,而且不是小鳥,是大鳥,這跟於異練的大撕裂手有關,大撕裂手的罡勁鼓筋脹胳,脹大的不止是雙臂,身上其他部位也脹大了不少,包刮於異的身高,也包刮胯下小鳥。
葉曉雨一眼看到,慌就扭過臉去,一張俏臉兒燥得通紅,把頭埋進被子裡,再不敢露出來,但這一眼,至少讓她明白了一件事,於異不是天閹,不但不是天閹,而且本錢非常大,如果換成她娘葉夫人,說不定是要心肝寶貝愛個不了,她是黃花閨女,卻是嚇著了,因為她知道,那話兒是要插進她身體裡去的,回思那一眼的猙獰,她情不自禁就夾緊雙腿,那要是插著身體裡去,天啊!那還不把人撐成兩半?一時股慄萬分,然而這邊明白了,那邊又迷惑了,於異即然不是天閹,為什麼不碰她呢?如果不想碰她,為什麼又要強娶她呢?
葉曉雨百思不得其解,其實真相很簡單,而且非常好笑,於異對男女之事,七竅通了六竅,恰就是一竅不通,在於異腦中,討婆娘,就是拜天地,拜了天地,這婆娘就算討到了家裡,至於把婆娘討到家裡後再要做什麼,他就完全不知道了,所以進了洞房,他就把葉曉雨拋到一邊,自己睡自己的,再也不管了。
有句俗話,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怠,在教育問題上,父母師長的態度只有一個,惟恐不學,沒有不教的,若說有例外,就只有男女之事,那是父母不言,師長不教,不但不教,還不能問,問得煩了,便是一巴掌,於是在小孩子眼裡,這件事就蒙著非常神秘的面紗,當然,一般的小孩子,總會在無意中接觸到這些事情,一些見聞,一些玩笑,甚至是一些漫罵,慢慢的接觸多了,自然也就慢慢的瞭解了,即便如此,真正到成婚時,也往往還是一知半解,所以一些大戶人家嫁女,便會讓長輩告知男女好合之事,即便如此,常常也還會鬧很多笑話,有人婚後長年不育,一檢查,還是處女,為什麼?打錯洞了,為什麼會錯,咱不知道啊!不知道為什麼不問?這事好問嗎?能問嗎?問誰呢?還要臉不要了?這就是臉面下的杯具。
於異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