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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說也不是什麼信不過,總之就是不願把自己的事一體托出,他對風雷宗的人,已經徹底喪失好感了,打心底裡不願意弄得特別親近。
“風雲術?”白道明到是不疑有他,雙眉微凝:“這門功法好生奇怪,竟是風走腋下,沒聽說過,不過你這個用來趕路到是不錯。”
其實他不知道,於異不但沒說實話,風翅也留了手,各只展開五十丈,縮水了一半有多。
青屏山偏西北,離京城可是遠得很,便在空中御風而行,也有五七千里路,若是在地下走時,至少還要遠上三分之一,這麼遠的距離帶人飛,不是件輕鬆活,但於異風翅展開,卻是全不吃力,白道明見了,也不覺稱讚:“你小子身上功夫亂七八糟的,但底子確實不錯,四哥收了個好徒弟。”
於異看他言猶未盡,幫他補一句:“就是野了點?”
白道明還確實是這麼想,一聽大笑,便是彭越也笑了起來,確實,於異性野,他兩個都能看出來,就明擺在那裡嘛!人家叩頭求告,他居然放火燒山,有比他更搗蛋的嗎?
於異其實也是最近才有覺悟,以前是不管不顧,哪怕是狼屠子老大暴粟打將下來,打完了他照舊放肆,直到柳道元過世了,在柳道元墳前,他才回想起自己在柳道元面前實在是有些不敬,也更念著柳道元的好,如果柳道元不死,他會有一變,但柳道元死了,他卻不想變了,所以雖然心裡是知道了,這會兒甚至在嘴上說出來了,可卻沒有半點收斂的意思。
值得他改的人,永不再回頭,那側頭回顧的,卻不值得他理睬。
只不過他雖然粗野也不想改,但白道明看柳道元面子,不跟他計較,而彭越對他的印象則一直還不錯,彭越的性子,內剛而外柔,大事上不惜性命,小事上卻不太計較,於異放火怎麼了,敢為了國事對朝庭官員動手,那便是好樣的,因此只是哈哈笑,道:“我家玲兒到是常念叼你呢,跟她師奶奶吹,說你們那日是怎麼威風,哈哈!”
說到銀玲兒,於異很高興,道:“哪天找她玩去。”
銀玲兒可是女孩子呢,雖然今年還不到十歲,他一半大小子找一女孩子玩兒去,一般當爹地聽到了,臉色都不會好看,不過彭越知道於異的性子,說玩去,還真就是玩去,沒其它想法,點頭道:“好啊!我娘子還常說,上次走得急,沒好好謝你,這次事了,一定要請你到家裡,好生謝謝你呢。”
“謝什麼謝?”於異對這個沒興趣,搖手:“要不這樣,前面店子,你請我跟白師叔喝酒吧!”
“這個好。”白道明大笑。彭越知道於異不是那種虛偽之人,也跟著笑了,應道:“好。”
五六千里路,於異一個人飛時,最多三天也就到了,帶著人飛,卻飛了五天多將近六天才到京師,彭越在京師有一座宅子,不太大,就三進的院子,但能在京師有這麼一座宅子,已是相當不錯了,到宅中,銀玲兒母女倆不在,彭越親自招呼著安頓下來,他是個急於國事的,雖然數千裡飛下來,最累的不是於異而是他這個不會玄功的普通人,天上飛,聽著神奇,真個飛上去,嘿嘿!別的不說,風就吹死個人,卻是不顧疲勞,稍加洗沐,便趕去見謝和聲。
謝和聲是謝閥三房長子,從小聰慧,敢於任事,再借著家族的勢力,所以不到五十,便已做過了兩任太守一任刺史,三年前回朝做了侍中,在朝中聲望極隆,遠超過謝閥其他幾房的弟子,彭越是賓州人,當年考舉人時,謝和聲剛好任賓州刺史,是那一屆的主考,所以有師生之誼,謝和聲對彭越頗為看重,彭越也極敬仰謝和聲的清名,師生之間頗為相得,所以謝和聲才知道彭越得異遇手中有一枚鬼面令。
彭越見了謝和聲,說找到了七鬼面之一的銅鬼面,更請來了京師,只要事情屬實,便答應插手,謝和聲大喜,天一黑,便到彭越宅中來拜訪白道明。
謝和聲四十餘歲年紀,身量高挑,留三縷短鬚,眉眼清明,他也沒著官袍,就是一襲儒巾長衫,儒雅中透著一股淡淡的清貴,風姿極佳,於異還是頭一次見到四大門閥的嫡姓子弟,更是第一次面見正三品以上地高官,見了謝和聲這個樣子,到有些失望,想:“也不怎麼樣嘛!就和個教書先生差不多,只不過腰上地玉貴了點兒。”
白道明卻是個識貨的,暗暗點頭:“這謝和聲能在謝家撥眾而出,甚而搶了長房嫡子的風頭,果然是一表人材。”
白道明心下暗贊,面上卻甚是倨傲,反是謝和聲極為謙遜,一揖到地,道:“謝某為秋風關千里國土,多謝白義士挺身相助。”
白道明只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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