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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知於異的打算,兩兄弟驚得一身汗毛根根豎起,本還想回身夾擊呢,這時也不夾了,屁股一扭,跑吧!
兩兄弟跑得還算及時,也是知道了於異大撕裂手的厲害吧!沒有半絲猶豫,所以於異雙手這一撈,竟是左右全空,一個也沒撈著,轉身要撈毛舉,嘿!這位毛大人跑得更快,莫怪,人家可是吃過苦頭的,莫說記吃不記打,人家苦頭吃得足了,記著呢。
這下於異可就有些鬱悶了,不過還好,這三位雖然跑得快,邊上還有三千天兵呢,於異這一衝,可是衝進了天兵陣裡,恰如漁夫下了漁塘,這滿塘的魚,哪裡不能撈兩隻了。
於異左手斜裡一掃,撈著了一個,心下就是一喜,真就是漁夫撈著了魚兒一般,雖不是大魚,開張了就好,右手合攏來,抓著這天兵雙腳,咄的一聲,把這天兵撕成了兩片。
“呀!”霍氏兄弟還有毛舉齊聲驚叫,他們只聽說於異這狂徒愛生撕活人,卻沒有親眼見過,他們殺的人不少,生撕活人,從沒見過,這會兒見著了,那種衝擊力,比殺人要強上十倍不止,若是誰在他們面前殺一個人,砍腦袋也好,掏五臟也好,他們眼皮子都不會眨一下,這會兒,卻是全身汗毛倒豎,冷汗如雨,更覺得胯下生涼,屁眼兒一縮一縮的,菊門發緊。
“哈哈哈哈!”霍氏兄弟幾個驚落了膽,於異卻是仰天狂笑,撕著了人,或者說,聽著那撕的一聲,他心下那個暢快啊!恰如餓了三年的叫化子,撈著了一碗紅燒肉,又彷彿憋了十年的勞改犯,抱著了一個美嬌娘。
一撕開了手,於異再不肯停留,把兩片屍體一丟,反手又撈著了一個,撕的一下又撕成了兩片,再一丟,再又抓住了一個。
一眨眼間,於異連撕十餘人,包刮霍氏兄弟在內,三千天兵人人喪膽,發一聲喊,個個扭頭就跑,這時候什麼壇主,什麼軍紀,全顧不得了,先顧著小命吧!當兵的人,本來是要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又有一句俗話,砍了腦袋碗大個疤,沒什麼了不起的,可問題是,於異這不是砍腦袋啊!這是生撕活人,一撕兩片呢,天爺,這事後收屍,腦袋縫到身子上,不過一尺線,這要把兩片身子縫起來,只怕要一丈線呢,而且肚子腸子全沒了,投胎都不得個囫圇身子,那可不是狗腸子,丟不得的啊!
於異喜歡撕人,太喜歡撕人了,不過撕得幾個,癮也就過了,天兵開跑,他到也沒有再追上去,扔了手中兩片屍體,仰天狂笑,此時大撕裂手罡氣未收,撕開的人血仍如一蓬血霧圍在他身周,隨著他的笑聲,血霧旋轉,映著月光,說不出的詭異恐怖。
化閃給甩到地下,摔了個半死,神智到仍然有幾分清醒,看到這個景象,他啊的一聲叫,白眼一翻,這一下昏過去了。張品生等人雖然見過幾次了,但每次見著,仍然心下發寒,至於毛舉等人,更是嚇落了膽,跑得比兔子還快,再不敢回頭。
於異下來,化閃給宋祖根一通綁,到又給折騰醒來了,躺在地下看著於異,眼中有憤怒,但更多的是恐懼,他害怕,他不能不怕,於異若只砍他腦袋,他未必有這麼怕,可他怕於異撕了他啊!與於異眼光一對,雙腿情不自禁就夾緊了,到彷彿個害怕男人強姦的女子一樣。
於異這時戾氣已散,到不想再撕人,他即便真個想撕,張品生也會攔著。
宋祖根這時已把化閃腰間的豹皮囊給摘了下來,送到於異面前,於異翻了一下,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少,閃雷錘也在裡面,於異拿出來,嘎嘎笑道:“這是雷公的吃飯家伙啊!我來試試。”
左手鑿右手錘,照著院角一塊山石便打過去,誰知一錘下去,只聽個響兒,閃電的影子都沒見著。
於異明白了,要口訣,本來也是,任何法器都是要口訣的,或與主人心意相通,不要口訣的,那只是刀劍那樣的死物。
“口訣。”於異一指化閃:“快點兒,否則怒了小爺,生撕了你。”
可憐化閃這輩子哪給人這麼威脅過,但別人的威脅或許只是威脅,面前這魔頭的威脅,卻絕對有可能付諸行動,化閃有心想撐一下,與於異眼光一對,發現這魔頭的眼睛在月色下居然發綠光,心下一顫,只得委委屈屈說了口訣,恰如美嬌娘憋憋屈屈脫了裙子,那個又羞又惱又怕又委屈啊!
“對不對,先試一下。”於異直接把鑿尖對準了化閃。
化閃大吃一驚,竟拿人來試錘,天爺,這人不但是個狂魔,還是個瘋子,化閃急忙和身一滾,滾到一邊,眼前綠光一閃,耳中同時聽得轟的一聲,卻是一道閃雷把地面轟了一個大坑,濺起的土石更打得院牆啪啪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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