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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扭,真讓人擔心,她用力大了,會不會把小腰兒給扭斷了。
不過於異只掃了一眼,他喜歡玩自己的女人,但對其她不相干的女人,興致素來不高,眼光微眯,盯住了那女子的眼晴,他基本上可以肯定,雖然不見青青,但這女子應該是擄走青青的正主,否則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半夜三更的來亂葬崗子逛什麼?難道和情人幽會?這情趣也太別緻了點兒不?
那女子一落地,隨即行下禮去:“小女子任青青,拜見於大人。”
又一個青青?
即知他名,那就是了,於異也不管她名真假,哼了一聲,道:“青青是你擄走的。”
“是。”這任青青到也光棍,直接就承認了,或者說有恃而無恐。
於異牙齒慢慢呲起來,夜光裡,他的大白牙極為刺眼,尤其他又還坐在墳頭之上,知道的,知道他就是最近鬧得昊天城裡天翻地覆的清肅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野墳中孤鬼半夜出來乘涼呢,雖然現在已是北風呼嘯的冬季,但你不能拿鬼來和人比啊!
任青青也明顯給於異這樣子嚇了一跳,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往後退了半步,於異還以為她會扭頭就跑呢,結果她到是站住了。
“你即然綁架了青青,應該打聽過,青青只是我身邊一個服侍的小丫頭,這樣的小丫頭,十兩銀子可以買兩個。”於異牙呲得更寬了。
到看她怕不怕,不想任青青還是沒跑,卻撲通一聲跪下了,帶了哭腔道:“於大人容稟,小女子不是想綁架青青來要挾於大人,實是小女子家中有天大的冤枉,聽得於大人有於青天之名,公正廉潔,所以想請大人替小女子伸冤,但仇家勢大,小女子不敢直接來清肅司衙門喊冤,才不得不想了這麼主意,請於大人出來,而並無其它意思。”說到這裡,她忽地裡撮唇作嘯。
隨著她嘯聲,遠處又有風聲掠來,又是一個女子,作丫環打扮,約摸十五六歲年紀,到也清秀,背上背了個人,正是青青,青青眼晴到尖,老遠就看到了於異,頓時就叫了起來:“大人,大人。”
那丫環落地,放下青青,青青直接就往於異身邊跑了過來,於異罡氣微凝,但任青青並沒有阻攔,青青直接跑到了於異身邊,喜滋滋地叫了一聲:“大人。”
看她這小模樣兒,完全沒有一點給綁架的恐懼,到彷彿是去她外婆家跑了一圈兒,討了個糖包包回來了呢,於異在她身上上下看了一眼,剛想問一句,不想青青突然退開一步,竟也撲通一聲跪下了,道:“大人,你幫幫任姐姐吧!她爹就是原芒州刺史任大人,給奸人陷害,所以任姐姐才來找我,要我幫她給大人喊冤呢。”
得,她反過來幫上任青青了,那小臉蛋兒紅紅的,一臉的認真,到有幾分小大人的模樣,於異愣了一下,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青青急了:“大人別笑啊!我說的都是真的,任大人真的是給奸人陷害的,你幫幫任姐姐吧!”
“行了,你別摻合了。”於異一伸手把青青扯了起來,他本來一肚子火,雖然看到青青並沒有什麼事,還是有火,但這火給青青小大人似的一鬧,沒了,他轉眼看向任青青:“你爹以前是什麼芒州刺史?芒州,好象是靠近苗方吧!”他當這清肅郎其實還是用了功的,至少天界的地理風物人情習俗,還是有所瞭解的。
天界和下界差不多,同樣分為九州,地盤也不比下界九州小,同樣設有州牧,州牧當然同樣是王公親貴,不過這芒州卻不是大州,而是苗州下面的一個郡,只不過是叫芒州而已,苗州地近七方之一的苗方,而芒州更差不多直接挨著苗方,野而亂,算得上是窮山惡水了,清肅司察奸糾匿,察的可不僅僅是天界百姓,對七方隱藏的奸細密探的監控也是重點,所以於異對芒州有點兒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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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任青青不敢站起來,繼續跪著回話:“家父任時文,所任芒州,正面對苗方,因舉告苗州都督鬱重秋養賊自重,更走私朝庭禁物謀取暴利,而為鬱重秋陷害,反說我父與苗賊勾結,將我任家族誅,可憐我任家三族七十餘口,盡竭死於刀口,惟有我在師門學藝,得以倖免,小女子夜夜泣血,只盼為父伸冤,但鬱重秋權高勢重,官場中又官官相護,無人敢替小女子出頭,因打聽得於大人公正不阿清正廉潔,小女子如久旱而得雨露,但因鬱賊勢大,小女子不敢來衙門首告,所以才不得不想出綁架青青的辦法,引大人出來,冒犯之處,任憑大人責罰,但求大人明察秋毫,為家父和我任家冤死的七十餘口伸冤,小女子願為奴婢,終生報答大人。”說著連連叩頭。wχ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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