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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於異即對白鰱仙姑本人不感興趣,自然對她的舞也不感興趣,不過白鰱仙姑自己要跳,於異到也不至於把她趕開,半閉著眼睛,只在鼻腔裡哼了一聲。
白鰱仙姑把手一揮,一股水霧起處,大廳中忽地碧波盪漾,水面上,蓮葉田田,密密匝匝,間雜著紅紅白白的蓮花,將於異圍在中間,恍眼看去,於異似乎不是坐在太師椅上,而是坐在船上,划進了一座蓮塘中,四面碧波如醉,清香襲人。
她突然施法,於異眼皮子到是動了一動,看了一眼,也不在意,隨後又半閉上了。
蓮葉一現,白鰱仙姑便失去了身影,她其實躲在一片蓮葉後,只盼於異來喚她,結果於異似乎要睡過去了,可就惱得她暗暗咬牙,沒辦法,只得自己現身出來,就在於異身前,一朵粉紅色的蓮花慢慢綻開,到最後一圈花辨時,突地一綻,白鰱仙姑以一個妙曼的舞姿現身出來,她這會兒換了長袖舞衣,突然從花中現身,姿勢又妙曼之極,真如花仙子突降人間。
換了其他任何人,必要喝一聲彩,於異卻只是把眼皮子略睜了一睜,隨又半閉了,其實他半睜眼睛,還不是因為白鰱仙姑舞姿好看,而是白鰱仙姑突然跳出來,動作有些大,有些晃眼,所以他睜眼看一下。
白鰱仙姑在蓮花上舞了半天,於異幾乎要打酣了,把白鰱仙姑氣得啊!酸胸顫動,暗罵:“這人真真是個呆子。”卻又銀牙咬緊,心下發狠:“姑奶奶就不信這個邪。”
跳下蓮花,對於異媚笑道:“大王,妾身學得一個按摩之術,給大王解乏可好。”
也不待於異答應,便靠近身來,素手纖纖,給於異按摩起來,於異左右無所謂,還別說,白鰱仙姑還真有一套手法,幾下按下來,還頗為受用,於異忍不住哼了一聲。
聽得於異的哼聲,白鰱仙姑暗暗得意,道:“大王,這樣更舒服一點。”把於異腦袋搬起來,斜靠在她胸脯上,她酥胸極為高挺健美,而且彈力十足,於異靠上去,忍不住又哼了一聲。
在白鰱仙姑想來,她已經這般主動了,而且於異也確實覺得舒服了,該就會反手一摟,把她摟入懷裡了吧!結果於異哼這一聲後,又閉上了眼睛,再無動靜。
白鰱仙姑大不服氣,酥胸夾著於異腦袋,左右纏裹,雙手更在於異上半身到處撫摩,想要勾起於異情/欲,但於異卻真就象木頭人一樣,而且她按摩得很舒服,於異眼皮子全閉上了,好象是真要睡了。
這下白鰱仙姑真的給氣怔了,把於異腦袋往椅子背上一放,幾乎就想拂袖而去,然而回頭一想,又站住了,一是不服氣,她素昔自負美貌,但凡見著的男子,無論是人是妖,無不目迷神離,偏生碰上於異這個呆頭,居然是八風不動,太也打擊人了,二則是害怕,因為她服了於異的鑽心螺,如果不能勾上於異,那以後生死就全操在於異手中,這讓她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一個不對,就給於異收拾了,今日這般不顧臉面,主動勾引,打的主意就是,如果能讓於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自是最好,實在不行,能迷得於異神魂顛倒,收了鑽心螺,那也去了一塊心病。
“姑奶奶到要看看,你是不是鐵打的金剛,泥朔的羅漢。”白鰱仙姑下定決心,手一揮,周遭蓮花暴長,頓時將她和於異都遮掩了起來,她身子一旋,身上裙衫飛落,一個嬌美的身體便赤條條坦露在了於異面前,要說她也確實是好本錢,胸挺腰細臀翹,全身上下,再無半絲暇疵,尤其是肌膚特別的白,真如新剝的一個煮雞蛋一般。
她雖下了狠心,到底有幾分羞意,左手掩了風流穴,右手掩著酥胸,然後她聽到微微的聲響,她還以為是於異看了她的身子吸氣呢,便含著羞,低垂了眼眸,只等於異來摟她,然而等了好一會兒,並不見於異有什麼動靜,她抬頭,於異眼皮子閉著,根本就沒看她,反是鼻腔中呼的一下,卻是微微打起呼來——真要睡著了。
“這個死人。”白鰱仙姑氣得頓足,酥胸也不掩了,這一頓足啊!那雙美乳好一陣顫動。“大王,大王。”白鰱仙姑嬌聲輕喚,靠近於異身邊,搖了一搖,於異手半揮了一下,嘴裡嘟囔道:“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日有酒明日來。”
於異喝醉了酒,最喜歡的就是這一句,他是真想睡了,但白鰱仙姑花了這麼多心思,恰如熱鍋子上了灶,一時半會,哪裡冷得下來,而且她性子裡也實有幾分犟性,於異越不拿她當一回事,她就越來了勁。
她就勢抓了於異的手,順手就按在了自己胸脯上,於異手落下去,恰好抓住她一隻玉乳,於異手大,但白鰱仙姑的胸乳也不小,堪堪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