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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齊齊動了,無數的驚呼聲,伴隨著大量的嘔吐聲,大部份人都是來看殺頭地,若是砍了單簡等十幾個腦袋,沒有人會吐,很多人可能還會笑,但於異凌空生撕了鄧愉,卻讓很多人吐了,這樣的刺激,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即便張品生,也呀地叫了一聲,雷箭射中了他肩頭,從肩後穿了出去,雖然傷重,並不至死,他神智還清醒,甚至因為憤怒而更加清明,但看了這一幕,卻也駭然色變,他隱隱的有感覺,於異不止是膽大,還頗有些狂野,但把蕩魔大都督一把撕做兩片,這樣的狂野,仍然驚住了他。
何克己宋祖根兩人也是一樣,宋祖根的身子竟是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但手中的刀卻死死地握著。
這中間說來話長,其實不過眨眼間事,於異一把撕了鄧愉,仰天狂笑,把鄧愉的兩片身子一丟,卻不停手,反手一撈,正撈到古絃,左手合攏來,抓住雙腳。
“不。”古絃嘶叫聲中,也給一撕兩片。
於異撕開就丟,再一圈,又抓住了崔潛,同樣一撕兩片。
於異撕了鄧愉,四都頭先前都給驚呆了,再連撕兩人,剩下的雷風樸無聲反應過來,扭頭就跑,於異手一撈,只撈住了樸無聲,樸無聲驚駭欲絕,反手一槍,扎向於異手臂,扎是扎中了,不可能扎不中啊!於異手臂那麼粗大,但卻彷彿是紮在一塊老魚皮上,呲一下滑了開去,只留下一條紅色的長印子,而於異另一隻手已經合了攏來。
其實若只想他死,於異手一捏,能直接把他捏死,但大撕裂手一發動,於異就只想撕人,雙手一合一分,又把樸無聲一個身子撕成了兩片。只不過雷風卻跑遠了,他那夜給於異打過一鞭,深自懼怕,本來就躲得遠,這會兒又逃得及時,總算撿回一條命。
撕了鄧愉崔潛四個,於異猶不收手,這是大撕裂手的戾氣,撕人有癮,撕得越多,就越想撕,於異雙手迴轉來,抓住一個神兵便是一撕,神兵上千,滿天都是,實在是太好抓了,一眨眼間,給於異連撕數十人,他雙臂間罡風呼嘯,飛濺的血花落不下去,給罡風帶著,凝成血霧,隨著撕的人越來越多,血霧也越來越大,圍在於異身周,隨著他雙臂的揮動,罡風旋轉,血霧竟然凝成了一個漩渦,旋轉著,彷彿要把天遮住,內中更發出淒厲的異嘯,伴著於異張狂的笑聲,直若惡鬼地獄,神魔亂舞。
“天爺。”何克己駭叫一聲,膝蓋一軟,差點兒坐倒,而邊上不遠處的童抱林跪著地身子卻搖了兩搖,然後一頭栽倒,昏過去了。
眾妖怪膽子大一些,也個個驚駭欲絕,惟一例外的只有白鰱仙姑,她秀麗的魚眼竟然瞪大了,臉上反而有興奮之色,不絕地叫:“這才是好漢子,若得他睡一夜,便死了也甘心。”突然間全身一顫,嬌美的身子不絕抽動,雙頰更泛起一片豔紅,不知道的,以為她是害怕得發抖,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這一刻,她竟是因極度興奮而春潮氾濫,是的,她高潮了。
這時候張品生終於反應過來了,猛地站了起來,仰天叫道:“於異,於大人,住手,不可大開殺戒。”於異越撕得人多,心裡卻越暢快,笑得也就越歡暢,一時間竟是沒聽到張品生的叫聲,好在這會兒何克己宋祖根都反應了過來,跟著大叫,於異終於聽到了,這時他手中又抓了一個神兵,正要撕呢,扭頭看下來,張品生叫道:“於異,錯不在這些小兵,不可多造殺孽。”
若換了其他人這麼說,於異根本不會理睬,什麼錯不在小兵,那他放箭還有理了,打得過他,他就無錯,若打不過呢,那不只是挺著腦袋讓他殺?豈有此理嘛!好在張品生是於異心中尊敬的人,略一猶豫,還是鬆開了,那神兵自以為必死,而且是一撕兩片死得慘不堪言,不想竟撿了一條命,顫聲抱拳:“多——多謝?”
“多謝麼?”於異回頭看他,呲牙一笑。
他卻不知,他這大白牙一呲,另有一份恐怖,那神兵身子一抖,猛地雙眼翻白,昏了過去,身子隨即下跌,他靈力不夠,能立在空中,是大蕩魔力生成的微薄靈力與御神牌相互作用而成,這一昏神,大蕩魔力回收,不能感應到御神牌上的靈力,也就飛不起來,自然就跌了下去,他立在空中四五十丈高,這一跌下去,哪還有活命?
178 兇與不兇
於異看著他往下落,只是嘖嘖搖頭,道:“左右是個死,不如給我撕了,反落個快活。”
他竟不救。
本來也是,饒他不撕,已是看張品生面子,再去救人,這人情也太大發了吧!不做。
於異收了大撕裂手,掏出酒葫蘆,一口氣灌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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