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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竟也震得於異五爪隱隱作痛,不過他爪上勁力更大,把白棍子一下打了回去。
“咦。”見於異僅以一隻手爪就把自己的玄木開啟,木德星君也驚咦一聲:“這孽畜果是了得。”
口中叫一聲:“著。”靈力急回到黑木棍上,復又一棍抽去。
“來得好。”於異索性不要右手,就以左手執了重水之矛,大力迎擊,不過一隻手當然比不上兩隻手,這一下撞擊,木德星君到是沒有後退。
“再接這一下。”木德星君口中低叱,靈力轉到白棍子上,又一棍抽來。
“誰怕誰,馬蜂上了烏龜背,你敢伸頭我敢錐。”於異冷笑,大撕裂手猛然迎上。
兩下相交,依舊是不分上下,隨後木德星君把玄木靈力再轉回黑棍子,再抽,如此黑白交換,於異則是矛爪並用,兩人剎時間交換了數十招,誰也贏不了誰。
於異站著不動,木德星君則打出了真火,一個身子圍著於異滴溜溜轉動,黑白轉換之際,風雲變換,異嘯連連,其勢之猛惡,恰如天風海濤,而於異卻如海邊的礁石,任你濤天巨浪,我自巍然不動。
先前於異發現天兵,起身迎敵的時候,並沒有叫醒張品生天一老道兩個,但他一走,何克己就把兩人叫醒了,於異與木德星君大打出手,天一老道幾個則遠遠觀戰,木德星君先坐在馬車上,又有天兵遮護,隔得又遠了些,沒看清,這一跳出馬車動手,天一老道便認了出來,驚呼:“竟然是七耀之一的木德星君。”
張品生也大吃一驚:“木德星君,七耀之一,你沒認錯?”
“不會。”天一老道搖頭:“早年間我有幸見過他一面,此人玄功極為了得,尤其身懷異寶玄木,打遍十萬大山無敵手,山精木魅,聞之色變。”
何克己宋祖根在一邊,聽得木德星君如此厲害,都替於異擔心,宋祖根道:“那於大人他。”
天一老道和張品生也擔心,但沒有辦法,只能遠遠看著,眼見著木德星君圍著於異左一下右一下的狂轟,幾人的心都高高懸著,張品生還是忍不住,道:“木德星君即能做得星君,該是個有德的,我去喊冤,或能讓星君住手。”
剛要飛過去,忽聽得於異哈哈大笑,同時傳來於異的話聲:“什麼狗屁木德星君,就這點本事嗎?還有什麼牛黃狗寶木炭柴火,全使出來吧!”
這下張品生不動了,與天一老道對視一眼,眼中即有喜色,也自駭然,天一老道叫道:“先你說於大人了得,我還不信,這下信了,對上七耀之一的木德星君也絲毫不落下風,了得,真是了得,卻不知他師父是誰?”忽想到一事:“你說他手能變長且特別喜歡撕人?”
“對。”張品生點頭,又搖搖頭:“雖然悍勇,只是這個喜歡撕人的脾氣太恐怖了一些。”
“這不是什麼脾氣。”天一老道大大搖頭:“如果老道沒猜錯,於大人使的是大撕裂手。”
“大撕裂手?”張品生沒聽說過。
“是。”天一老道遠遠看著於異長長的雙臂,肯定的點頭:“應該就是大撕裂手,當年撕天神魔縱橫九界的恐怖絕學,據傳鬥神宮之所以煉製七耀沉雷甲,就是因為在撕天神魔手中吃了虧,撕天神魔獨闖天界,十萬天兵加鬥神宮七耀居然拿他不住,所以當年的七耀星君才合力煅造了七耀沉雷甲,不過甲造好了,撕天神魔卻失蹤了,千年不見傳人,還以為失傳了,不想在於大人身上竟然重現了。”
“原來於大人是撕天神魔的傳人,怪不得喜歡撕人。”張品生搖頭。
“撕皮裂骨,撕魂裂魄,撕天裂地,又豈止是撕人而已。”天一老道叫,也不知是贊,還是嘆。
到是宋祖根兩個嘖嘖連聲,滿臉頃慕。
便在幾人議論聲中,那邊情勢又變,原來木德星君連轟百餘棍,沒轟下於異一根毫毛,到打得於異越發精神,於異為什麼精神,他喜歡這種打法,以力較力,蠻爽快的,尤其是身手和他差不多的,大家不繞彎子這麼較量,恰如酒桌上碰上個對手一般,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了,他能不開心,他開心了,木德星君當然就鬱悶了。
木德星君當然不只仗著一根玄木,另有法器,也另有法術,但有一點必須說清楚,他當家的法器就是玄木,最拿手最常用也最管用的,就是玄木的虛實互換,玄木即然都對付不了於異,反而把於異地哈哈打了出來,其它的就更不用出來現世了,所以於異哈哈笑,他也再沒有其它好辦法,只得回頭叫道:“攻陷蕩魔都尉府,救回化壇主。”身後立時傳出鼓聲,天兵湧動,於異這下子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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