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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但笑得實在太怪異了,或者說,太��肆耍�Φ盟��矸嗜餛鵜��
“你自己的話,有沒有人信?”於異笑。
“你不會說的。”單簡犟嘴。
於異搖頭:“嘖嘖嘖,飯要吃飽,話卻不可說滿,你確信你不會說嗎,若是我把你的一身肥肉,一條一條撕下來呢。”
單簡全身肥肉一抖,卻仍強撐著:“你休想威脅我?”
“你是說我在嚇唬你是吧?”於異一笑,白牙呲出來,忽地伸手,揪著單簡左耳一扯,單簡嘶聲慘叫中,他一隻耳朵已到了於異手裡,耳朵上猶有血滴下來。
單簡跌翻在的,嘶聲慘叫,場邊所有的人,也包刮南湖老怪等妖怪,都給於異這一下驚住了,對妖怪來說,殺人吃人都不稀奇,何況是撕一隻耳朵,問題是,這隻耳朵的主人是慶陽府城隍啊!堂堂神官,這個就驚人了。
於異卻恍若不覺,看了看,隨手往身後湖中一丟,道:“現在還覺得我是在嚇唬你嗎?”
“於大人,饒命啊!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這些年所都,全都給你。”單簡終於給嚇軟了,卻仍心存僥倖,盼望收買於異。
“全給我,好啊!”於異嘿嘿一笑:“這些年你拿了多少,先給我交待清楚了吧!”施一個法,就借南湖之水,凝數百匹水馬,給眾神兵與張品生所率七縣令及大戶騎了,連夜趕回慶陽府城隍衙門,到地頭,於異散了水,對何克己道:“單肥豬貪汙,肖運轉孫專也一定有份,給我圍了城隍衙門,所有人都抓起來,一個也不許跑出去。”
何克己興奮至極,抱拳大聲應諾:“遵令。”隨後率神兵圍了城隍衙門,衝將進去,將包刮肖運轉孫專在內所有人都抓了起來,也有百八十人,肖運轉孫專兩個押來與單簡拘在一起,其他普通衙役便打進牢房。
宋祖根卻不象何克己那般興奮,悄悄對何克己道:“我們大人是直轄官,城隍衙門卻是府道該管地,抓了單城隍就算了,這些人全抓起來,可是大大地違了天規啊!”
“違了天規又如何。”何克己冷哼一聲,抬眼望天:“這賤老天,早就瞎了眼,我只是沒本事,若有本事時,我先戳他一個大窟窿看。”轉眼看宋祖根:“我是不怕,你若怕時,跟大人說一聲,早早挾鋪蓋滾蛋吧!”他說得不客氣,宋祖根到也並不生氣,道:“我怕什麼,我一個殘廢人,又五十多了,還有幾天飯好吃,我只是擔心大人,大人是好人啊!他這樣的好官,難得啊!若犯了天規,這官只怕就當不成了。”
他這麼說,何克己耳順一點,點點頭,嘆了口氣,道:“到也是,不過大人即然已經做下了,這會兒也不可能回頭,你我盡心,替大人出盡死力就是,其它的也不必多說。”
押了肖運轉孫專兩個來,於異就在單簡的城隍衙門大堂裡連夜開審,那些縣令大戶養尊處優的,平日這會兒早睡下了,這夜卻只能撐著,也不能說是撐著,因為精神很好,這是審神官啊!出孃胎沒見過呢,而且後果是什麼,只有天知道,一刺激,二緊張,哪還有心思打瞌睡。
於異請張品生坐主案開審,七縣令陪審,更選幾個筆頭子好的大戶記錄,單簡給於異一耳朵撕掉了膽氣,問什麼說什麼,只求於異不再折磨他,肖運轉孫專更是不堪。
單簡二十年來,搜刮的確實不少,但也並不是全進了自己的腰包,肖運轉孫專加下面衙役要分一點不說,上面也要打點,說起來,真正能進單簡個人腰包的,不到四成,有兩成要分給肖運轉等人,還有四成,則要送上去,司道衙門要兩成,還有兩成,則要送進嶽府,單肥豬這位子坐得穩,不是他治民有功,而是他送錢勤快。
聽了單簡供述,於異叫道:“單簡,你要死還是要活?”
“要活,要活。”單簡連連點頭,他到底也練有一點兒玄功,左耳這會兒已經不流血了,但半個身子卻盡給血汙了,披頭散髮,一張肥臉上,油汗汙血加上泥塵,看上去狼狽不堪。
“想活,那就想個辦法,把這些拿了你錢的狗官都給我叫到慶陽來。”
“啊?”單簡有些犯傻,哈著嘴巴看著於異。
“不明白?”於異一瞪眼。
“明白,明白,下官明白。”給他一瞪,單簡點頭不迭,他先前確實是不明白,於異到底想要幹嘛!把所有貪了錢的都引到慶陽來,難道他想一網打盡?他以為他是誰啊?單簡雖然跟他平級,已經就不歸他管了,硬要管,藉著單簡貪腐,即便違了天條,也勉強說得過去,但石馬道司獄可是慶陽府的上司,更莫說岳王府的官僚,那是於異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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