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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識的一揮劍,身後的白骨神巫白針神巫也同時出劍,三道劍光齊齊斬在雷龜身上,劍光一炸,雷龜突然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
三人面面相窺,都有些發傻,這雷龜是幻影?可蜃天蛤不是都給斬了嗎?怎麼還有幻象出現?
三人迷糊了,而外面的於異,則看得暗暗搖頭:“這些女人,鑽來轉去的,在搞什麼鬼?”
蜃天蛤蜃雲網中的幻景,無論是在裡面看還是外面看,都是一樣的,於異僅憑肉眼,同樣是看不透的,他又不想運神眼,那怎麼辦呢?他想到了個主意,用心燈的心眼去看,所以先前出現六隻雷龜時,他就把眼一閉,把心燈放開,蜃雲幻成的幻象果然立刻就消失了,島還是島,蛤還是蛤,白骨神巫三個當然也還是女人,只不過心燈中看到的這三個女人就有些傻了,先是斬了只雷龜,然後三女三劍合一,凝成個老大的劍光圈,筆直往上鑽去,然而鑽到兩百多丈,居然不鑽了,你說傻不傻啊!要鑽就繼續啊!再鑽兩百丈,那就真個破雲而出了,三女偏偏就停下來,然後又筆直往下栽,這栽什麼栽啊!於異不明白,因為心眼看到的是實景,不過他把眼一睜,立刻就明白了,三女往黑雲裡鑽呢,以為那裡面是蜃天蛤是吧!
“那不是蜃天蛤,那還是個幻象呢,蜃天蛤在南邊呢。”於異幾乎要跳腳叫了。
你說吧!他若真是心急擔心,直接開口或者鑽進蜃雲裡去提醒白骨神巫三個啊!可他跳自跳,卻只在原地跳,絕不往蜃雲裡鑽,這就好比看戲,雖然跟著戲文急,但說跳到戲臺子上去卻是不可能的——這一點上,於異還是蠻自覺的,嘿嘿!
然後眼睜睜看著三女把個幻影給炸了,再又來抓雷龜,又爆一個幻影,還在那裡發呆,於異可就嘆氣了:“唉!唉,七星玄玉門沒人材啊!就這麼點兒幻象也看不透。”
他這腔板,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以為人人都是他這樣的怪物,心臟不是心臟,居然是一盞琉璃燈,燈裡面還有個老和尚,老和尚還有萬戶千燈,別人心是肉做的啊!又怎麼看得透蜃天蛤的幻象呢。
這時蜃雲中景象又變了,復又是水茫茫一片,然後四面湧出無數水怪湖怪,龍啊蛟啊鯊魚啊!張牙舞爪地往白骨神巫三個撲去,白骨神巫三個揮劍一陣亂斬,這些魔怪不斬還不行,若是不斬,任由魔怪撲到身上,誰能保證就一定是個虛影,萬一蜃天蛤的真身在裡面呢,即便不是蜃天蛤自己,它手下沒有水怪妖物嗎?說不定裡面就有個把妖精呢,十假一真可不可以?中一下還不要命,虛虛實實,斬之費力,不斬則有可能送命,蜃雲幻景,惱火就在這裡。
白骨神巫三個斬滅圍上來的魔怪,白針神巫道:“十七,還是往上飛,這次飛高一點,我覺得你先前那個法子沒有錯。”
白骨神巫想了想,也再沒辦法,而且心裡也確實不甘心,本來就是啊!蜃天蛤妖力再強,終有盡頭,那蜃雲再厚,難道真能頂到天穹頂,不可能啊!
“三劍合一。”白銀神巫是直接的行動派,劍光一展,當先急飛,白骨神巫白針神巫兩個飛身跟上。
於異在外面眼兒巴巴地看著呢,同時也嘴兒巴巴的,為什麼?剛灌了一大口酒啊!深吸一口氣,然後還不得咂巴咂巴——是喝酒的人都明白——看著三女又往上鑽,點點頭:“明白了啊!看來也不傻。”
話尾兒才落音呢,可又嘆氣了,還是問個為什麼?
為什麼呢?原來這次白骨神巫三個鑽得高,直飛上了四百餘丈的高空中,眼見著最多再飛一百丈左右,就可以突破蜃天蛤蜃雲佈下的雲網了,但白骨神巫三個卻又停了下來,她們停下的原因於異也能知道,睜開眼晴就行了啊!不用心燈看,肉眼看到的就是蜃天蛤造出的幻景,那還不和先前一樣,天高雲遠,下面湖光水色,小島歷歷,雷龜還在島上,還有一團黑氣,不過這次地黑氣到了西面——白骨神巫三個自然就以為這次的絕對是真的了,又何必再往上飛。
不知道的可能有疑問,反正是飛嘛!玄功高手,飛一下又不費什麼力,那為什麼不索性再飛高點兒呢,何必斤斤計較,這就是不會飛的人才有的疑問了,會飛的人,在天上飛過了,就知道,飛行這個事情,看上去蠻拉風,其實有苦自己知,要知道天上是有風的,越飛得高,風力越大,如果慢慢飛,那也無所謂,可即然是飛,哪有慢慢飛的,一般都是高速飛行,至少也得快如奔馬吧!騎過馬的人都知道,就在地下跑馬,若是風大然後馬跑快了,人還難受呢,半天跑下來,臉就給颳了一層皮一樣,這是地下的風,天上的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