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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試一下。”
於異雙手伸到面前,仔細地看著龍虎雙環,慢慢地搖了搖頭:“不必試,不脫了,它們是師父留給我的,除非我死了,否則我不想它們離開我。”
“你師父留給你的。”苗朵兒有些訝異:“你是說,這對龍虎雙環是你師父給你戴上的。”
“是。”於異拿過酒葫蘆,喝了口酒,順嘴餵了苗朵兒半口,道:“我師父叫柳道元,真正的大俠。”
把怎以遇到柳道元,柳道元給他戴龍虎雙環,他不得不拜柳道元為師,最後柳道元怎麼給李道乾等人暗算慘死,諸般情由一一說了。
苗朵兒卻是個性辣的,頓時就暴叫起來:“居然暗算自己的同門,這麼卑鄙,哥,你怎麼不把他們都給撕了。”
於異遠遠地望著天空,有些失神,胸間有血,一鼓一鼓的,卻總是湧不上來,就好象堵塞了的泉眼。
“哥。”苗朵兒直起身子看著他,心下非常疑惑,而且隱隱的有些失望:“難道他居然怕了,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難道也有怕的?”她最初恨極了於異的暴虐,但這會兒打心底裡愛上了於異,卻只想著自己的男人頂立天地,無所畏懼。
於異嘴角掠過一絲苦笑:“我師父不讓我找風雷宗的麻煩。”
“你師父不讓,為什麼?”苗朵兒有些難以理解了。
“我師父雖十年不迴風雷山,但對風雷宗其實還是有感情的。”於異搖了搖頭:“薛道志是風雷宗的掌門,我若真撕了薛道志李道乾,風雷宗也就完了,這絕不是師父願意看到的。”
“你師父不都死了嗎?”苗朵兒有些不以為意:“即便風雷宗完了他也不知道啊!而且就算你不報仇,就保得風雷宗一定不會有事了,哪個門派能傳一萬年啊!”
苗人性烈,有恩必償,有仇必報,而苗朵兒在被於異強姦前,其實就是一隻小野貓,至今仍不是特別豐碩的胸脯後面,可是藏著一蓬野火呢,居然有仇不報,她怎麼著也不甘心,當然,也是因為心態變了,先前是給於異打折了精氣神,這會兒心裡接受了於異,那先前的折辱就什麼都不算了,野性兒自然又回來了,心間那一蓬野火兒也就越發的潑烈。
“唉!”於異輕輕嘆了口氣,拿過酒葫蘆灌了一口酒,道:“我師孃還在風雷宗呢。”
“你師孃?”苗朵兒一下來了興致:“你還有師孃,她叫什麼名字,你見過她沒有,漂亮不,對你好不好?”一連串問題象鼓脹的山泉水一樣,咕嘟咕嘟狂冒出來,女人家對這些,就特別感興趣,小野貓也不例外。
“我哪知道她漂不漂亮,我又沒去過風雷山。”於異到給她逗笑了,又輕輕抿了一口酒,眼神悠遠:“師父喜歡的女子,自然是漂亮的了。”手一長,把白玉床上的褲子拿過來,豹皮袋裡取出那塊玉佩,苗朵兒大是好奇,道:“這是什麼?是你師孃給你師父的定情信物嗎?”漂亮的大眼睛裡,滿是星星。
“我也不知道。”於異搖頭:“師父要我帶給師孃地,不過我不想去風雷山,所以一直沒機會。”
“咦,這上面還刻得有話呢,是不是情話兒。”苗朵兒拿過玉佩,看到了上面柳道元臨死前刻的詩,眼光大亮,輕輕唸了出來:“酒醒千山寂,獨行萬徑稀,這什麼呀!”她嘟囔了一句,顯然有些失望,接著往下念:“一杯江湖夢,十年傷別離,他們是不是分別十年了啊!”後面兩句到勾起了她幾分興趣。
“可能是吧!”於異有些失神。
柳道元刻這首詩時,於異什麼都不懂,只是覺得有點兒孤寂,其它的讀不出來,這幾年過去,他雖然仍然不讀書,但經的事多了,也有了幾個女人,雖然他依舊沒心沒肺的,情啊愛啊思啊唸啊!心裡頭從來沒有過,但心裡還是多了些東西,對這首詩的理解,也就多了好些,心中同時也就生出許多別樣的感觸。
苗朵兒把詩讀了幾遍,找不到更多的八卦,也就失了興致,她不過十五歲,如果把人生比做長河,她這時還只是一股山泉水,還在山間溪谷中歌唱奔跑,身體裡面還沒有那麼多雜質,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感觸,她現在最關心的,其實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見於異心情似乎有些不好,她眼珠子一轉,道:“剛才那條紫花蛇去哪裡了,是不是死了?”
“嗯!”於異回過神來,喝了口酒:“給龍環中青龍吸了精氣神,那還不死。”
“這麼大一條蛇,也不知活了幾百年。”苗朵兒說著,突然起興:“對了,那麼巨大的蛇骨,用來修靈,可是極難得的材質呢。”
她這麼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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