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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做春夢,而且春夢中的男人是他。
“象這個不要我管吧!”難道做夢也要管?
螺尾生略一猶豫,點頭:“這也是幻象,如果得不到滿足,心火就洩不掉,所謂獨陽不生,孤陰不長,火焦水涸,陰火會把所有經脈全部燒壞——”
後面的話他沒說了,不過不說於異也明白了啊!幻覺殺人,就要弄個人給她殺,做了春夢,那也得把夢中人給她送上去,才能破得了心中的執念。
“這個,我可答應朵兒不再辦了她了的。”於異有些為難了,不過他不是個糾結的人,轉念一想:“無所謂了,反正最後她要做我的女人,難道還跑得了不成。”
心中想定了,伸手把白骨神巫一抱,才一挨身,白骨神巫立刻四手八腳纏了上來,就彷彿惡極了地章魚纏住了獵物,而火豔地紅唇也湊了上來,口中還喃喃嬌呼:“於異,於異,幹我,讓我死。”紅唇中撥出的氣息,竟是熾熱如火,而聲音之嬌媚,更讓人魂蕩魄飛,如果不是於異親耳聽到,打死他也不相信,白骨神巫居然會用這種語氣說話,上次好象也沒這麼說啊!他哪裡知道,白骨神巫噩夢不斷,而那個夢是發展的,到後來,每一次的噩夢,最後都會成為春夢,那是白骨神巫少女時代的幻想,噩夢中的惡魔,在春夢中已化身成少女的白馬王子。
於異猝不及防,她用的力氣又出乎異常的大,一時到弄得於異手忙腳亂,神念急閃,先閃進螺殼中,上了白玉床,卻是好不容易把衣服脫下來,直到鳥兒進巢,這才長吁了一口氣,竟然就出了一頭毛汗,這女人情慾發作起來,還真是可怕呢。
一時雨急風狂,白骨神巫如一根柔軟的白蔥管兒,又如一條離水的白魚兒,在於異身上身下盡情的撲騰,也就是於異了,換了其他人,哪怕是練有玄功吧!只怕都不是她對手,就是於異也感概:“嘿!這婆娘,果然就是個悶騷。”
一聲長長的嘶叫,白骨神巫全身猛然崩直,隨後松馳下來,就如一根斷了的弦,軟軟地飄落在了白玉床上,全身的粉紅慢慢褪去,呼吸細細,肌膚觸手生涼,如果不是胸前微微的起伏,真要以為她死過去了。
兩行清淚,從眼角慢慢地溢了出來。
幻石迷人神智,但離了幻石,神智就慢慢的清醒了,尤其到後面,白骨神巫其實已經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然而她控制不住自己,就彷彿醉酒的人,心中雖有一分清明,手腳卻怎麼也不聽使喚,她的心深懷羞辱,但她卻沒有力量,把自己從情慾的深淵中撥出來。
於異不知道,如果說第一次被於異辦了,白骨神巫恨極了他的話,第二次之後,白骨神巫恨自己,卻更甚於恨於異,她本來是個極驕傲的人,有著絕對的自信,但卻突然發現,她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是地,被辦了沒有辦法,但被辦了卻居然生出了快感,感受到了歡娛,並且深陷在了這種歡娛中,這個事實,猶如當頭一棒,徹底擊碎了她深藏心底的驕傲,更讓她知道,她自以為是的驕傲,其實就只是一種喬情,尤其回首前情,這種喬情不但傷害了別人,也傷害了自己,非常的討厭,也非常的嘔心。
苗朵兒那次給白骨神巫的眼神嚇壞了,只以為白骨神巫是給於異欺負很了,死心絕望到了極點,所以才會有那種眼神,她根本不知道,在那一刻,白骨神巫之所以有那種眼神,不是因為給於異欺負狠了,而是突然看清了自己,是對自己絕望了。
這一次回山,她不顧一切要進七星洞去,說是為了光大師門,說是為了要報仇,其實在內心的最深處,她是想借玄玉蓮床,最終考驗一下自己,把破碎的自信,重新凝鍊起來,百鍊成鋼,然而她再一次失敗了,敗得非常的徹底,於異還沒出現,玄玉蓮床就照出了她的真心,而後來於異居然奇詭的出現了,而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對自己控制,徹底地放縱了自己。
在這一刻,她的兩行清淚,如其說是羞辱,不如說是對自己的祭奠。
心中的白雪鳶,徹底的死了,因為本來就是個虛影,真正的白雪鳶,不過也就是個平常的女子。
於異可不知道這些,本來還有些發愣,他不知道白骨神巫到底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啊!但一看白骨神巫掉淚,他就知道,白骨神巫是清醒的,好訊息是,至少白骨神巫從幻石的幻覺中醒過來了,壞訊息是,這眼淚掉得有些兒恐怖,上兩次好象都沒哭啊!這一次怎麼就哭上了,關健還不是白骨神巫的眼淚,如果就只是白骨神巫自己,愛哭不哭,關健外面還有個苗朵兒呢,最要命的是,苗朵兒肚子裡還有孩子呢,這是個大殺器,如果苗朵兒知道了,他再次辦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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