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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白牯心尖止痛,一口氣才慢慢緩過來,不過隨即又抽緊了,因為於異又開口了:“你記住了,給才我放你嘴中的,名叫鑽心螺,就是一個小小田螺,不過這小小的田螺呢,就特別愛鑽心,所以你以後最好乖乖的,哪天不乖了,小田螺就要鑽心了,記下了沒有?”
“記下了,記下了。”牛白牯本來是下了死決心,事後一定要報復的,要千百倍還給於異,他已經知道香妹就是配給白長腳的呢,本來看白杆子面子,香妹的事就算了,這會兒卻發狠,一定要把香妹搶過來,當著白長腳的面,用所有想得到的花樣玩她,羞死白長腳,但聽了這話,決死的心頓時就嚇沒了,更莫說玩香妹,反過來把他的小妾送過來給白長腳騎也行啊!急慌慌點頭不迭。
“行了,滾蛋吧!”於異沒興趣跟他玩了,順手也收了白矮子背上的條石,白矮子慢慢爬起來,喘了兩口氣,牛眼卻仍然瞪著:“我白矮子死也不服。”
於異看著他,他也狠狠地反瞪著於異,於異到是笑了:“行,你還算條漢子,不過你不服沒有用,牛白牯服了就行。”這話打臉還搓上鹽啊!不過牛白牯已經不要臉了,再搓上鹽也無所謂,老臉抽都不抽一下,捂著胸口縮著身子就慢慢挪回了座中,而白矮子也沒辦法,他能打,但他不是族長,族長服了,他不服沒用,淨剩下喘氣了,不過也不瞪眼了,他雖是矮子,但也不是傻子啊!更何況於異最後這句也算是給了他面子呢。
那邊還有個喘氣的,是黃年水,喘著氣叫:“簡直翻天了,豈有此理?”
於異斜眼看過去,也懶得廢話了,忽地一長手,又掐住了黃年水脖子,另一手摸一個鑽心螺,塞進了他嘴裡,隨手再又丟開。
黃年水又驚又嚇,弓著身子連聲急咳,老臉赤紅:“你做什麼?好大的膽子,你給我吃了什麼?”
“鑽心螺。”於異一呲牙:“一個小小的田螺,不過這小小的田螺喜歡啃人的心尖子,乖乖的,那就沒事,不乖呢,呵呵!小田螺就要啃你的心了,也不怕羅,你的心,該有三四兩吧!那田螺小,夠吃半個月呢。”
黃年水想象那種情形,一個小田螺附在自己心尖子上,就彷彿附在菜葉子上一樣,然後一點一點慢慢的啃,也就如同啃一片菜葉子,祖神啊!雖然於異這會兒並沒有念鑽心訣,黃年水卻已經覺得心尖子發痛了,全身汗毛直豎,冷汗直流,他先前咬牙切齒的發狠,這會兒哈巴著嘴,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了,細聽有格格聲,不是說的話,是牙齒相撞。
於異直接對黃年水下手,打場內外頓時亂作了一團,但於異身手實在過於驚人,鑽心螺太小,又隔得遠,場外的人看不見,但那些石頭壓著的人卻是明擺擺的在那裡,尤其於異空手變石頭出來,一掏就是一個,一掏就是一個,這個太神奇或者說太詭異了,所有看到的人,心中都有些害怕,所以雖然滿場哄亂,卻無人敢衝上來,而於異這時候有些煩了,什麼七十二寨,根本沒什麼高手,什麼打場,也根本沒什麼打頭,懶得囉嗦了,索性就伸手,把所有的族長長老一個個揪過來,每人口裡塞一個鑽心螺,他當然認不全,不過沒關係啊!邊上還有個黃年水呢,黃年水認得全啊!眨眼之間,七十二寨除了白杆子,所有寨主族長肚中全給塞了鑽心螺。
白杆子這時終於到了場中,一張老臉好象給火燒著了,一片聲地叫:“長腳,你不能這樣,太無禮了,太放肆了。”嘴裡這麼叫,可手卻不動,絕不來扯於異的胳膊,反是香妹傻了點兒,最初還扯了兩把,後來也就算了,到又關心起給石頭壓著的那些人來,道:“長腳,你快放了他們,你真要壓死人啊!”
“是啊是啊!”這個到是真的,白杆子也連忙點頭:“長腳,快收了石頭,可別把人壓壞了。”
他這作派,於異沒察覺,可瞞不了黃年水牛白牯這些老傢伙,但這會兒他們卻也不敢吱聲。
於異收了條石,摸了酒葫蘆出來,仰天灌了幾大口,哈哈大笑:“爽啊!”嘴中酒氣噴出,突然起一股霧,白杆子等人眼前一花,還真以是老眼昏花揉眼晴呢,卻不知是於異作法,已經把白長腳換了出來,而他自己變成了花貓,躺皮囊裡去了,中間還叮囑了一句:“你都看到了,別給我丟人。”
白長指令碼來心裡一直是惴惴的,確實是又驚又怕,居然把七十二寨的寨主都給威脅住了,祖神啊!這樣的事,以前從來沒有過呢,真讓他有些六神無主了,不過於異這一聲叮囑,卻如一記炸雷,一下子把他炸清醒了。
“一切有大石頭神呢,我怕什麼?”腳一站穩,微微定了定神,胸膛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