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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變長,就去撈苗朵兒,苗朵兒頓時尖叫起來:“呀!不來了,你賴皮。”又向白骨神巫求援:“師父,他賴皮,救我啊!”
“該。”白骨神巫恨恨的啐他一口。
“師父好壞,有人男人不要徒弟。”苗朵兒嬌叫,卻終於在尖叫聲中落到了於異手裡。
半池真水,滿池春色。
晉天大會還要一個月才開,普通人或許要提前一月半月的動身,會飛的,提前一兩天就夠了,所以不必著急,這些日子,於異自然整天與白骨神巫兩女胡混,白骨神巫自以為藏得緊,於異白天現身,一定是化身苗牙,晚間更是閃進了螺殼裡,不可能有人發覺,但她想不到的是,還是給人看出了破綻。
看出破綻的是白銀神巫,這天上午,白銀神巫來找白骨神巫,突然圍著白骨神巫轉起圈子來,還一臉狐疑的樣子,那幅情形,生似一隻圍著雞窩打轉的狐狸,白骨神巫莫名其妙,道:“小五子,你搞什麼啊?”
白銀神巫聳了聳鼻子,動作誇張,忽地抬頭,一臉肯定地道:“你身上有男人味。”
白骨神巫本來就有些心虛,聽到這話,頓時嚇一大跳,下意識的伸手去臉上摸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一張臉剎時脹得通紅,嗔道:“死小五子,你說什麼呀!我這裡哪來的男人。”
其實她剛才那個動作,已經露出了天大的破綻,說有男人味,往臉上摸什麼?如果白銀神巫熟知男女之事的,立刻就會明白,不過可惜白銀神巫是個老處女,對男女之間閨房內的一些秘事,還真是一頭霧水,居然就沒看出來,給白骨神巫這一反駁,她到有些疑惑了:“是啊!你這屋裡沒男人啊!男弟子都不許進一個,怎麼會有男人呢?”
“所以說你神裡神經的。”見白銀神巫只是猜測,白骨神巫暗暗吁了口氣,可憐那小心肝兒,還怦怦的跳呢,自玄功有成,從來沒有個這樣的情形,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一句:“於異你個死冤家。”
“絕對不是神裡神經。”不想白銀神巫卻又搖頭了,眼光在白骨神巫臉上掃來掃去:“你看你的臉,那眉尖兒,那眼波兒,你自己去照鏡子,嘿嘿!那春意兒,可是掩都掩不住呢。”
苗朵兒先前在外屋,白銀神巫的話,也把她嚇一跳,進屋來想要幫著白骨神巫掩飾,可聽到這番話,再往白骨神巫臉上一瞧,她也忍不住搖頭了,白骨神巫那一臉春意,確實是太明顯了。
“哥說得沒錯,師父果然是內騷。”苗朵兒暗叫:“先前不過是著意壓著自己,這會兒一放縱,就什麼都藏不住了。”
“你胡說。”白骨神巫羞嗔,她卻也看到了苗朵兒,更看到了苗朵兒的眼神,也明白自己的破綻出在哪裡了,不過這個是死也不能承認的:“我就是眼看著晉天大會要開,能去摸天珠了,說不定能達成師父的遺願,心中高興罷了,看給你說成什麼了。”
這個謊編得有水平,而且她故意裝出薄怒的樣子,還真唬住了白銀神巫,白銀神巫點頭:“莫名其妙冒出個大石頭神,居然讓你做了晉天巫,看來真是師父在天之靈保佑了。”
總算哄了過去,白骨神巫這才暗暗吁了口氣,晚間進了螺殼,抓著於異就是一頓掐:“都是你害的,差點兒人家都沒臉做人了。”
掐得於異做鬼叫,還一臉冤枉:“你自己露了破綻,怎麼能怪我。”
“就怪你,就怪你。”白骨神巫越發不依不饒,苗朵兒在邊上看得好笑,暗叫:“以前都不知道,原來師父這麼會撒嬌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白骨神巫就留了神,先對著鏡子,扮了半天表情,想要扮得冷酷甚至憂鬱一點,可臉上滿滿的幸福,竟是趕都趕不走,一時可就有些發愁了:“都是那壞蛋害的,朵兒,你說怎麼辦?”
苗朵兒只能抿著嘴笑,搖頭:“什麼怎麼辦,就說高興唄!”
白骨神巫到底是個聰明的,一想也對,點頭:“那就索性高興起來。”
“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嘛!”於異剛好化身苗牙在外面溜了一圈回來,整天關在螺殼裡也不舒服啊!聽到這話插嘴:“老孃們有了男人,自然就應該高高興興嘰嘰喳喳象屋椽下的麻雀一樣。”
他說的,其實是對日常生活的觀察,家庭正常有男人撐著的女人,基本上都是這樣的,整天風風火火,嘰嘰喳喳,哪怕是跟人吵架,聲音都格外脆亮,中氣十足,不過理是這個理,他這話可不招人愛,兩女同聲啐了一口,隨即又咯咯笑做一團。
第367章 腰帶還要繡什麼花
還有一件好笑得事,於異帶有願力,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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