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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然,這些人則是心中暗樂,肉餅啊!太好看了,太刺激了,就要瞪圓了眼珠子看著。
然而擔心的白擔心了,想開心的,卻也沒能如願,白矮子這一棍砸在於異胳膊上,怦的一下悶響,竟然就彈了回去,彷彿於異的手臂不是手臂,而是一個大皮鼓。
這個太不可思議了,如果說白矮子棍上沒什麼力道,先前兩棍可是砸開了大石頭呢,可若說有力,怎麼就砸不斷於異的胳膊呢,那胳膊看上去也平常得很啊!即不是鋼澆,也不是鐵鑄,生生就是肉長的啊!可肉長的胳膊,怎麼能架得住鐵棍?四面一聲驚咦聲蜂起。
香妹本來不敢睜眼的,心中更是即悲憤又悲痛,可一聽這驚咦聲不對,急忙睜開眼晴,一看可就傻了,尖叫道:“長腳,你的手——沒事嗎?”
“我的手能有什麼事啊!”於異還把手晃了兩下,彷彿晃一根狗尾巴草:“你看你看。”
“你個死人,嚇死我了。”看他真沒事,香妹眼淚可就下來了,不過俏臉上到是綻開了笑,恰如雨後的山茶花,嗯!野山茶。
傻的不僅是香妹等人,其實真正看傻了的,是白矮子,這矮子實在想不清楚,先是搔了搔頭,然後還去自己棍頭子上摸了兩把,最後又把棍頭子在自己地腦袋上敲了兩下,也不知想要驗證棍子是不是變成了棉花呢,還是想要把自己敲清醒點兒。
“嘿!黑矮子,還打不打?”
於異一喝,把白矮子又喝醒了,一聲暴叫,打個旋子,一棍全力砸下,他動作誇張,於異卻仍是老模樣,漫不經心的左臂一架。
“怦。”
一聲悶響,棍子又彈了回去。
這一次沒有閉眼的,包刮香妹在內,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珠子,清清楚楚地看著棍子砸在於異胳膊上,然後又輕輕鬆鬆地彈了回去,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張大了嘴巴,再合不攏來。
這場景,過於驚人,場內場外,數萬人鴉雀無聲。
數萬顆心,有驚的,有惱的,也有喜的。
香妹低低地啐了一聲:“這死人。”這三個字啊!惱中帶嗔,嗔中帶喜,喜中帶愛,那真是複雜到了極點兒。
而白杆兒嘴中也崩出了三個字:“這小子。”這三個字含義就簡單多了,似貶實褒,正是長輩看到出息了的後輩該有的態度。
而另一面的黃年水嘴中則崩出一句:“白牛寨怎麼突然就鑽出這麼個野小子來。”這是驚中帶惱了,可沒半分喜意,和他一樣心思的,還有一個老傢伙,牛頭寨的寨主牛白牯。
這些於異都不知道,衝著白矮子招手:“黑矮子,再砸啊!沒辦氣了?哎!那邊那個餵奶的大嫂,來來來,給這黑矮子喂兩口兒。”
於異不過順手一指,別說,這場子周圍,還真有不少帶著孩子來看打場的,餵奶的當然也有,女人是個怪物,做女兒的時候,胸前這對大白兔是超級寶貝,誰也不能看,然而一旦做了母親,那就無所謂了,無論是什麼場合,無論有多少人,只要孩子要,摟起衣服就喂,又白又大的坦在那兒,沒有半分羞澀,更多的反而是驕傲,而於異手指的方向,剛好就有這麼一幕,一個二十來歲的豐滿女子,正把衣服半坦開,把一對肥大白嫩的胸乳露出來,而她懷中,一個半歲大的嬰兒,雙手捧著一隻,一口就叼在了嘴裡。
這種場面,其實很溫馨,但對白矮子來說,這就是莫大的羞辱了,一雙牛眼剎時脹得通紅,口中呼呼喘氣,雙腳微微往下一蹲,別人使力往上長,他反過來,彷彿還矮了三分,手中黑虎棍高舉過頂,呀的一聲叫,一棍狂砸下來。
說句不好聽的,他這一棍,真的是把吃奶的力都用上了,但功力相差太遠,好比螞蟻,別說吃奶的力,就是吃一世奶,也撼不動大象的半根毫毛,白矮子與於異的差別,相比螞蟻與大象的差別,也差不了多遠,於異仍是那麼漫不經心,左手輕輕一抬,又把這一棍架住了。
其實如果沒有屍王谷一行,於異純以胳膊來接白矮子的棍子,還是會有些吃力,雖然他練的是大撕裂手,罡氣內注,刀槍難入,可手臂到底是肉做的,這麼重重的抽上去,抽著也痛啊!但從屍王谷走了一糟後,他地真水中摻了硬水,無論是骨骸還是肌肉,硬度都成倍增加,另一個,則是地心蓮,這地心蓮真的是好東西,於異雖然沒有有意去吸,可地心蓮就長在白玉池中啊!雖然白玉池是在螺殼裡,可他與螺殼是體性相連的,所以地心蓮每日吞吐的靈氣,自然而然就混在了於異的靈氣中,這地心蓮的靈氣有吐故納新脫胎換骨之效,幾乎把於異體內地濁氣都換了一遍,讓他的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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