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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鬼居然躲起來了,不好玩啊不好玩。”於異大是不爽,猛地狂吼一聲,一頭栽了下去,直栽進谷,把大撕裂手縮到五十丈,重水之矛卻仍是五丈左右,搶進鬼群中掄圈一掃,這一掃厲害啊!把數十丈方圓內所有鬼物盡竭掃空,恰如秋風掃落葉,苗朵兒看他突然撲進谷中,還叫著要他當心呢,看到這一矛之威,頓時張開嘴吱聲不得。
於異口中叱吒生威,重水之矛一路狂掃過去,山谷之中,鬼物何止數千,卻給他盞茶時光掃得乾乾淨淨,殭屍也好,骷髏也罷,更不論穴蝨屍晰蛇蟲,就沒一樣東西能靠近他身週五十丈之內,重水之矛到處,挨著的死,撞著的飛,恰如天公震怒,又如雷神行法,苗朵兒完全看呆了,幾乎忘了呼吸,更莫說尖叫驚呼。
不過她突然就尖叫起來:“哥,身後,小心。”
於異身後,泥土突然翻開,竄出一個寵然大物,那居然是一隻蠍子,但這隻蠍子之大啊!簡直不可思議,那腦袋就和前面陰河中的紫花蛇腦袋差不多大小,兩隻夾子,也就是前面的螯,每一隻都比地鷹的嘴還要大上一倍,直有三丈長短,僅夾子中間的刃口,就有一丈左右,後面的尾巴高高翹起,連尾到針,有二十多丈長,尾尖那口毒針,竟與於異的重水之矛差相彷彿,這樣的毒針,若是給扎中了,莫說毒,就那一針之力,也足夠洞穿鐵板,這巨蠍通體赤紅如火,苗朵兒只愣了一下就認了出來,這是苗疆出名的惡物赤火蠍,然而地面上的赤火蠍雖惡,最大地也不過巴掌大小,哪有這麼大的赤火蠍啊!苗朵兒驚得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其實不要苗朵兒提醒,於異也聽到了身後的響動,赤火蠍可不是地鷹,地鷹滑行無聲無息,這赤火蠍如此巨物,翻土出來,那響動,聾子也聽見了,更何況這惡物口中還呼呼抽氣作聲,以於異的耳力,十里之外只怕都能聽見。
於異霍地轉身,看到這般寵然大物,到也愣了一下,他到不懼,先把重水之矛柱在地下,掏出酒葫蘆灌了一大酒,這才問道:“娘子,這蠍子這麼大,又還給火燒了一般,是什麼玩意兒。”
苗朵兒本來驚得汗毛直豎,見他這個作派,居然還漫不經心喝酒呢,彷彿不是身對惡物,而是田間老農,累著了先歇口氣兒,一時又氣又笑,但心中的驚懼突然間就散得乾乾淨淨,這樣的男人,安心啊,笑道:“這蠍子叫赤火蠍,算是我苗疆出名的毒物,不小心若給它的毒針紮了,全身就象給火燒著一樣,除了地鷹的血,無藥可治,子不過午,必死無疑,但這赤火蠍尾巴上的蠍毒,卻又是難得的良藥,用來驅風寒溼毒,最是管用,象那種老寒腿什麼的,以蠍毒泡酒,三杯就好,當真效用如神。”
“這個好啊!”於異記得,他老爹就有老寒腿,現在老爹雖然沒了,但這世間有老寒腿的可就太多了,一捋袖子,叫道:“螺總管,裝備傢伙,等我捉了這惡物取毒。”
他居然說要捉了赤火蠍,苗朵兒習慣性的驚一跳,不過隨即就想到他先前捉地鷹的情景,一顆心又放了下來,叫道:“我師父說,年歲久了的赤火蠍,毒凝成珠,就在尾巴後面,這赤火蠍這麼大,尾後肯定有赤火珠,到比毒管用。”
“有珠啊!那更好了。”說到取毒於異不拿手,所以叫螺尾生準備,但說到取珠,那太容易了,明擺著啊!折了尾剝了皮,珠子不就出來了,搓搓手,又還灌一口酒再說,苗朵兒卻狂叫起來:“哥,它要夾你了,快躲。”
那赤火蠍身子雖然寵大,六足爬動,卻是快若奔馬,便在於異仰頭灌酒的同時,赤火蠍已到於異身前五六丈開外,腳下一停,左邊的夾子一張,便向於異夾了過來,這麼巨大的夾子,刃口如火,這要夾個人,還不跟夾根韭菜一樣,一夾兩段啊!偏生於異卻還喝酒,苗朵兒跟著於異的時間,到底不長,心性不穩,雖然知道他厲害得古怪,危險來臨時,卻又總是不自覺的擔心,這會兒看到於異好象沒注意的樣子,真是急得跳腳啊!
“躲什麼躲,這麼個玩意兒,算根毛啊!”於異卻根本不當回事,他右手還拿著酒葫蘆呢,左手一伸,霍地變長,卻比赤火蠍的夾子還長得一截,五指張開,好麼,不比赤火蠍的夾子小,迎著赤火蠍夾子便伸過去,竟一下把赤火蠍的夾子給捏在了手裡,就如頑童捏著了老螃蟹的夾子一般,老螃蟹就靠夾子夾人,夾子給捏住,便再也無能為力,而這赤火蠍自然也是一樣,然而這麼巨大的夾子要想用手捏住它,也只有於異的大撕裂手才能做得到了。
“這樣也可以。”苗朵兒本來想張嘴尖叫,看到這一幕,嘴巴張開,卻再也出聲不得。
赤火蠍左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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