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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狐王也鬱悶,怎麼這樣呢,咱都五體投地了,還要怎麼著?不過他性子謹慎,膽兒又小,也不敢作反,反而更是陪著小心,可靈犀王幾個沒辣到鳥,無論赤狐王怎麼陪盡小心都不管用,後來靈犀王出來小解,剛好尖角王也出來了,那尖角王是個心眼活泛的,便激靈犀王,敢不敢把赤狐王灌醉了,趁醉辣他一刷子,即便赤狐王事後惱怒,他一對三,也無可奈何,靈犀王還有些猶豫,他不怕赤狐王,可怕於異生氣,但尖角王卻對於異有幾分瞭解,知道於異是個愛玩鬧的,之所以收他們為手下,如其說是擴充勢力,不如說是攏著他們一起玩鬧,有好戲看,他絕對不會生氣的。
靈犀王本來就人憨心粗,又鬱著一口氣,尖角王這麼拍著胸脯擔保,他也就一咬牙:幹了。回席又悄悄跟盤角王打了個招呼,盤角王是給辣過的,自然也不想放過赤狐王,三個便抓著赤狐王一頓灌,赤狐王本是要陪小心,又不知三怪要算計他,也只好來者不拒,一時大醉,尖角王便跟於異稟報,說赤狐王自願辣鳥,作投命狀以表忠心,於異不傻,自然看得出來,可他愛玩啊!便故作不知,順口答答應了。
有了於異點頭,靈犀王幾個再無顧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席間脫了赤狐王褲子,把鳥捋出來,靈犀王憋足了勁,沾滿了辣椒水,一刷子就刷了上去,赤狐王一聲慘嚎,狂跳起來,酒也給辣醒了,完了哭哭嘀嘀到於異前面投訴,於異故作訝異道:“他們不是說你是自願的嗎?”
“誰自願啊!”赤狐王捶胸頓足:“孫子才自願,我好好的,憑什麼自願把鳥上刷辣椒水啊!”
於異便道:“不對啊!可尖角他們是這麼說的?”
尖角王忙道:“啊呀!實是他自願的啊!他說情願如我們幾個一樣,全心報效,我們都問了,是不是真的要和我們一樣,他都點頭了的,我們不信,他還堵咒發誓了的,赤狐,你說是不是?”
這下赤狐王傻眼了:“我只是表忠心,哪知道你們說的是這個啊?”
“那我們就管不著了。”尖角王三個相互嘻笑著搖頭:“我們對大王的忠心可是多得很,也不能一一說給你聽啊!”
這一當上得冤枉啊!赤狐又是辣,又是冤,狐淚長流:“大王。”
於異暗笑,面上卻不好顯出來,裝出半醉的樣子,不耐煩道:“行了行了,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日有冤明日來。”神念一閃,鑽螺殼裡睡覺去了。
忽一下不見了於異,赤狐王嚇一大跳,他本來就有些怵了靈犀王三個,於異露了這麼一手,心底些些怨氣也嚇沒了,算了吧!辣了就辣了,真要惹於異生氣了,反是個麻煩——萬一不辣鳥改辣人,紅辣椒炒紅狐肉,那樂子就大發了,還是悶聲大發財吧!
不過他也是個心眼靈動的,隨後與靈犀王幾個閒話中,知道盤角王靈犀王都是給辣過鳥的,惟一沒有辣過鳥的只有尖角王,而靈犀王幾個的口風中,也露出這其實是尖角王的主意,這下他惱起火來,狐眼一轉,有了主意,趁個空檔,跟靈犀王盤角王兩個商量:“都在大王手下,可我們三個都是辣了鳥的,惟有尖角沒辣,太不公平了,我們把他也辣一辣,好不好?”
靈犀王兩個其實也看尖角王不順眼,尤其盤角王的鳥還是給尖角王親手辣過的,更是氣不順,赤狐王這一提,兩人拍掌叫好,盤角王卻有些怵了於異,道:“只是萬一大王知道了生氣,卻不是耍子。”
“不妨。”赤狐王早有了主意,道:“就拿先前尖角哄大王的原話應付,只說尖角也願與我們赤誠相對,共做兄弟,齊輔大王,只要我們三個咬死了,尖角沒人幫腔,即便喊破天,大王也不可能只信他一個。”
三人計議停當,便來尋尖角王喝酒,三人撿些好話,說尖角王是最先投效於異的,又法力高深,心眼靈泛,必得重任,如何如何,尖角王本也沒想到要防備他幾個,再給一番話哄得心懷大暢,不免多喝了幾杯,一時醉倒,三怪對視一眼,齊齊動手,就在酒席上把他褲子脫了,赤狐王咬牙道:“孫子哎!敢算計你家大爺我,你也嚐嚐吧!”
剛要一刷子上去,盤角王突然攔住他,道:“我也是給他刷了一刷子的,也得要還回來。”也找了把刷子來。
靈犀王一見,也起了興致,道:“那我也刷一刷子好了。”也找了把刷子來,三怪喊聲號子,三刷子齊刷在尖角王胯彎裡,可憐,只把尖角王胯彎刷成一個小水潭。
“呀!”尖角王一聲尖叫,狂跳起來,眼見三怪人手一個刷子,看著他哈哈狂笑,而自己胯彎裡一胯紅水,火燒火燎,哪有不明白的,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