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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卻是那個叫月兒的女孩子醒過來了,看見她爹傻坐在她邊上,爬起來叫。
於異雷霆之威,一腳一人,把那老者直接看傻了,聽到女兒叫,這才醒過神來,驚喜地叫:“月兒,你沒事?”
他先前沒看清楚,那麼高的樓跳下來,只以為女兒已經死了,不想沒死,一時間又驚又喜,忽地醒悟,急拉了女兒道:“月兒,快來給恩公叩頭,是這位恩公救了我父女。”
父女倆到於異面前,趴下叩頭,千恩萬謝,於異不喜這個,卻也懶得去扶,嘿嘿笑道:“這位老丈,你這謝,是虛謝還是實謝啊?”
沒聽過這麼問的,那老漢傻掉了,張了嘴巴道:“請問恩公,虛謝如何,實謝如何?”於異笑道:“若是虛謝呢,那就夠了,你兩個且起來,哪裡來哪裡去,若是實謝呢,卻還不夠。”
老漢還沒太明白,道:“敢問恩公,不知要如何才夠。”
“簡單啊!”於異搖了搖酒葫蘆:“我這葫蘆中沒酒了,你打一罈酒來,再來兩個熟菜,豬羊牛雞,我都不拘的,這個,便是實謝了。”
老漢這下明白了,急道:“是實謝,是實謝,老漢我便是這店的店東,莫說一罈酒幾個菜,恩公便是吃上一年,老漢也一心敬著。”說著跳起來,便要請於異進樓,卻又忽地止步,道:“恩公啊!現在實謝不得,你還是快走。”說著急步入樓,捧了個錢箱子出來,把裡面的銀錠子都捧了出來,約莫有二三十兩,一齊捧給於異,道:“恩公,這些銀子不成敬意,你將去喝杯水酒,等風頭過了,恩公再來時,老漢父女再誠心相謝。”
“你這老漢,我只要喝酒,要你的銀子幹嘛?”於異不接他銀子,只要往樓裡走,那老漢急得推他,道:“恩公啊!不是老漢心不誠,實是馬家勢大,恩公若不急走時,馬家人來了,恩公就走不脫了。”
原來是這麼個意思,於異仰天大笑:“走不脫好啊!走不脫我就住下了。”把那老漢一撥,自進樓中,也不上樓,就在門邊一張桌子前坐了,一拍桌:“上酒菜。”
“這個,這個。”那老漢急得要哭:“恩公聽我聲勸,還是快走吧!老漢我實在不敢害你啊!”
於異可就煩了,眼一瞪:“那我就害害你,拿酒菜來。”
他這一瞪惡,到把老漢嚇一跳,他女兒在邊上忙扯他衣裳,那老漢不得己,只得也在一邊陪坐,叫小二上酒上菜,他女兒月兒親執壺給於異倒酒。
“這就對了。”於異見酒就喜,舉杯:“來,老丈,且乾這一杯。”
仰頭一口喝了,點點頭:“這酒還不錯。”
上了熟牛肉來,也不要筷子,手抓了一塊進嘴裡,隨口問起,原來老漢姓周,是這店的店東,月兒是他獨生女兒,今日馬二少來喝酒,不想一眼看見月兒,就要月兒陪酒,馬家是雙陽最大的豪富,便是縣令大人也是他家坐上的常客,馬二少吃喝嫖賭無惡不作,兇名在外,周店東不敢拒絕,只好讓月兒上去相陪,不想馬二少喝了幾口酒,竟想要調戲月兒,月兒卻是個貞烈地,自己跳了窗子,周老漢就這一個獨生女兒,只以為月兒死了,他也不想活了,所以才與馬二少拼命,不料月兒沒事,馬二少還給於異打走了,但馬家勢大,馬二少自出孃胎沒吃過這麼大虧,隨後必來報復,所以周店東要於異快走。
“報復啊!好,好,好。”於異連叫三聲好:“就怕他不來啊!”一口乾了一杯,把腳踏在凳子上,手中筷子在碗上敲將起來,另一手卻去抓牛肉吃,好不快活。
周店東雖然把心提著,卻不敢掃他的興頭,他大致明白了,眼前這人,好人做得,惡人也做得,尤其有了酒興,若掃了他興頭時,只怕不妙。
無時半壇酒下了肚,當然都是下了於異的肚,周店東一杯酒還有半杯呢,他只盼於異興盡,卻眼見於異興頭越好,到後來索性不用杯子了,提了酒罈子就那麼倒灌,心下駭然:“這人,莫非是酒缸裡泡大的。”
“不好了不好了,馬家帶人殺來了。”外面望風的小二一臉驚惶跑進來,周店東騰地站起,一臉驚惶道:“恩公快走,從後面走。”
“走什麼走?”於異把酒罈子往桌上一頓:“再來一罈好酒。”
“恩公。”周店東急得頓足。
“不必廢話,你與你女兒只在一邊看戲就是。”於異不耐煩,忽一眼看到周店東杯中還有半杯酒,可就瞪眼了:“你一杯酒都沒喝完啊!那不行那不行,且幹了,不干我灌了啊!”
他到逼起酒來了,周店東沒奈何,只得仰頭把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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