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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出了個螺龍不是,也該掉幾滴淚,螺龍怪看著心裡也好過些不是——千錯萬錯,孩子沒錯,而在孩子眼裡,父母就是父母,娘死了,爹哭一聲,無論如何都是應該的——可於異真不是他爹啊!想了一下,到有個主意,把螺尾生叫了出來,讓他盡出水妖,人人披麻戴孝,大家都來哭吧!
本來螺龍怪一個人哭,實在有些寡淡,突然多了這麼多人哭,螺龍怪哭得是越發痛快了,這麼些年的委屈苦楚,也徹底發洩了出來。
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收緒收住,於異便問起:“你師父是何方高人,什麼時候過世的。”
“師父名諱是金九指,他身上有傷,娘死沒多久,他也過世了。”
“金九指。”於異念叼兩句,猛地跳了起來:“你說他叫什麼,金九指。”
他反應有些大,螺龍怪古怪地看著他:“是啊!爹,怎麼了?”
“那他有什麼東西留給你沒有?”
“有啊!”螺龍怪抬了抬腳,這會兒還光著呢:“步雲靴就是師父給我的啊!不過他說有機會叫我到人界找一個什麼七鬼面的,當時娘死了,師父又要去,我糊里糊塗的,沒太記得住,不過好象是叫七鬼面。”
“果然是了。”於異定了定神,不得不感嘆,這世間的緣份還真是奇異,劫貨的螺龍怪居然是神螺子的兒子,然後還是金九指的徒弟。
122章 寒晶
謝謝雲清淚朋友的打賞,謝謝了!——
“除了步雲靴,他有沒有留給你其它東西,例如戒指,鬼面牌什麼的,哦!就是象這樣的。”說著把白道明給他地戒指拿了出來。
“還真有。”螺龍怪一看,猛然就想了起來,去腰袋裡翻,老半天翻出個戒指來:“是不是這個。”
兩下一對,一模一樣,螺龍怪到是心生疑惑了,道:“爹啊!師父給我的戒指,你怎麼也有呢?”
“說來這裡面真是巧。”有些話於異不能說,他說他是於異不是神螺子,螺龍怪沒爹了不幹啊!只能說一聲巧,道:“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麼要收你地步雲靴了嗎?因為我就是你師父要你去人界找的七鬼面的——嗯!算使者吧!”
這樣的奇遇,螺龍怪也覺稀奇,鼓大了眼珠子道:“爹,真是這樣地啊!太巧了吧!”說著搔頭:“對了爹,師父好象還有句話留給我的,是什麼來著,好象是頭可斷,酒不可斷還是什麼著?”
“頭可斷酒不可斷。”於異哈哈大笑,螺龍怪也跟著傻笑。
“不是頭可斷酒不可斷。”笑了一氣,於異道:“這是個暗號,我要是說,天無眼,魔猖狂,你就要對斷頭相見又何傷,而不是酒不可斷。”
“對了對了,是這樣的。”螺龍怪連連點頭:“我也記起來了,要是我先說,爹就要對後面一句。”說著又不好意思的搔頭:“不過我當時真是悽苦,娘沒了,師父也沒了,天天就在潭邊哭,真把這個忘了,爹,你罵我吧!要不你揍我。”
說到揍字,他綠眼中竟然發出光來,彷彿渴盼於異揍他一樣,於異好笑,忍不住在他頭上敲了一記,笑道:“那就揍你。”
這一下不重,螺龍怪眼淚卻一下子汪了起來,於異奇道:“不會吧!你這麼不經敲。”
“不是。”螺龍怪搖頭,眼淚飛灑,臉上卻泛起笑容,道:“我有爹了。”
於異終於想嘆氣了,摸了摸他頭:“行了,你爹當然會揍你,不過也會護著你,你爹能揍,別人不能揍,別人揍你,爹揍死他。”說到最後,真有點兒當爹的感覺了。
“嗯!”螺龍怪重重點頭,拉了於異的手:“爹,去家裡,我這會搶得有好酒呢,我也會燒菜,我做紅燒魚給你吃。”
“你還會做菜?”於異大是好奇,如果不是看著螺龍怪明明擺擺是個男的或者說是條公的,他真會懷疑這又是一條母龍,不過男子中感情豐富細膩的也有,只不過於異少和這類人打交道罷了。
“嗯!”螺龍怪用力點頭:“不過我就會燒魚,娘教我的。”
“那就去嚐嚐你燒的魚。”於異哈哈一笑,又對金九指墳一躬身:“前輩,呆會再來看你,晚輩還有好多話跟你老說呢。”
隨著螺龍怪入潭,他有真水大法,入水如入室,在潭底一條洞子裡進去,深入十數里,進入一個極大的山洞,估計是在山腹之中,一面是水,另一面則是乾地,也建得有亭臺樓閣,於異讚道:“這些亭子建得不錯嘛!是你孃兒倆建的。”
“那到不是。”螺龍怪引於異進屋:“原先就有的,還有個蝦精,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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