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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還真是張狂呢。”
於異原以為韋擴追出個三五百里就不會追了,誰知韋擴竟一直追了下來,直追了一天一夜,雖然前期越拉越遠,但一天追下來,卻是慢慢拉近,於異知道,韋擴明明速度不如他,卻始終緊追不放,仗的就是渾厚的功力,真個三五天不眠不休的追下來,非給他追上不可,於異又驚又怒,忍不住罵:“姓謝的是你爹,這麼不死不休的追,若是你爹你怎麼不改姓謝?”
他卻是不理解韋擴的感受,堂堂一國之相,且是在皇宮之前,還是當著他的面,竟是活活給於異撕了,若不能生擒或殺了於異,韋擴這張臉,實在是沒地方放啊!所以他才這麼不眠不休,死追不捨,誓要擒殺於異,以示天下。
一天一夜過去,一輪紅日,躍出天海,於異回頭一看,數十里外,一點金光,若隱若現,韋擴仍在死追不捨。
“這老小子還真是不死不休了。”於異心中即怒,也有些撓頭,說實話,若不受傷,依他的性子,便就跟韋擴玩到底,還不信了就,但受了傷就不行了,這一天一夜全力飛下來,只覺內俯隱隱作痛,他估計,再這麼飛上一天一夜,即便不力竭,也會傷勢發作不得不停下來,那時候只怕想捨命一拼都不可能了,說實話他還真不怕力竭,體內願力似乎無始無絕呢,但傷勢卻不受控制。
“這樣不行,得想個法子。”於異心下暗轉主意,卻百思無計,所謂一力降十會,對上韋擴這種即便在神魔榜上也穩居前三的頂尖高手,還真沒有多少辦法可想,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詭詐的計謀,也往往只是個笑話。
遠遠的,前面出現一條大河,河水倒映著初升的朝陽,水波盪漾,如一條金色的大蟒遊走在群山之間,於異眼光一亮,猛然生出個主意,加力一扇,徑往大河飛去,選了個兩山夾峙之地,一收翅,輕輕巧巧往下一落,真若蜻蜒點水,半點聲息也無,此時韋擴至少還在五六十里開外,任他神功通天,也絕不可能聽到丁點兒風聲。魰心閣論曇!
在河面上停下,於異施展咒影術,將自己咒成一條娃娃魚,卻與當日給燈妖長明子吸乾氣血的那條娃娃魚一模一樣,隨即大頭朝下,往水中一栽,游到河岸邊,找了條崖縫,深深地鑽了進去,也懶得掉頭了,那就那麼屁股向外,靜靜地趴著,也絕不放出靈力去窺探外面的動靜,罡氣內斂,一心一意療傷。
雖然於異不知道韋擴是憑著什麼能遠隔數十里還能一路追蹤,但他可以肯定,韋擴絕不可能將化身娃娃魚且深入崖縫中的他一下子就揪出來,韋擴真要有那種通天之能,那他也就認命了。
於異體內願力的組成,極為複雜,企願的人,各種心願都有,但綜合起來,主要以求升官發財長壽康健為主,因為這些方面的願力最多最強,所以願力在方面發揮的功效也最好,象於異先前發狂,一爪抓透自己胸膛,他也沒去管,結果只是過去了一夜,差不多便痊癒了,極為神效,這會兒也是一樣,他一靜下來,一運功,願力立時發揮作用,本來熱辣辣的胸腔,頃刻間便涼栩栩的,說不出的舒服,不過於異自己並不知道,他以前療傷,雖然沒這麼神效,但也還是有效的,這會兒還只以為是功力增加了呢,卻不知是願力的作用——無數企求康健的心願才是這神效的根源。
韋擴果然沒有發覺深藏在河底崖縫中的於異,於異也不知道他追去了哪裡,反正沒看到韋擴翻江倒海的來找,先還凝著幾分心神,後來有些疲累了,竟然就睡了過去,他也是有些累了,這一睡就是一天,醒來時,卻是月在中天,已是半夜了。
“那老小子該回去了吧!”於異並不敢肯定,但運氣在體內轉了一圈,傷勢卻已痊癒,一時間信心又起,傷勢即愈,韋擴便守在河岸邊他也不怕,雖然不象先前一樣自信到足可與韋擴一戰,但藉著風翅之捷,跑卻一定跑得了,跑累了再又藏起來休息,歇夠了再又跑,韋擴真要想不死不休,那就陪他玩玩。要說於異這野性兒,還真就象山裡的野辣椒,那叫一個辣,對上韋擴這樣的頂尖高手還有這般心態氣勢的,江湖上數不出幾個來。
於異從崖縫中悄無聲息鑽出來,慢慢上浮,頭探出水面,悄悄的四下窺探,動作輕緩,除了微微漾起的水波,再無一絲聲息。
心態狂野是一回事,舉動穩重又是另一回事,心野而身狂,除非實力足夠,否則就是找死,於異從小在狼窩裡長大,養成的狼性,狂野,但絕不冒失。
視線所及之內,一個人影也沒看到,靈力放開,也並沒有感應到任何異常。
“這老小子看來真沒在這裡。”想來也是,首先韋擴不可能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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