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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毛王聞言大怒,他卻也是個粗痞的,竟把腰胯兒一挺,叫道:“想你辣鳥王名不見經傳,又有什麼本事了,來來來,本王恰是鳥癢,辣一辣好娶新婦。”
“到是個帶種的。”於異叫,他還就喜歡這個調調兒,螺龍怪在一邊忍不住了,請命道:“爹爹,孩兒出戰,拿了這廝,割了鳥,辣乾淨了給爹爹下酒。”
哇,這個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於異大喜,道:“好兒子啊!好,出手利落點。”“遵命。”螺龍怪一抱拳,雄糾糾氣昂昂邁步出陣,板毛王見出來個十三四歲的俊俏娃娃,忍不住大笑:“辣鳥王,你有種就自個兒出馬,本王挺著鳥給你辣,遣個娃娃出來,羞也不羞。”
螺龍怪年紀雖小,卻最怕別人小看了他,聞言大怒:“你個豬毛怪休要發狂,看小爺手段。”他手中也拿一個大酒葫蘆,把葫蘆一拍,一股酒箭射將出去,化一條酒蛇,射向板毛王,蛇到中途,嘴一張,有七八尺高下,氣洶洶,惡狠狠,大有將板毛王一口吞下的架勢。
這是螺龍怪跟於異新學的真水大法,第一次出手,便拿板毛王試新,說起來板毛王應該感到榮幸,不過板毛王這種野妖怪,明顯是沒什麼家教的,看看酒蛇飛到面前,他忽地嘴一張,猛力一吸,滋的一下,竟把螺龍怪地酒蛇吸到了肚子裡,還咂巴了兩下嘴巴,叫道:“好酒,好酒啊!哈哈哈哈!小哥兒,還有沒有?”
螺龍怪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初試新法,竟是這麼個下場,一張俊臉剎時脹得通紅,一聲暴叫,手中葫蘆一揚:“還有。”猛仰頭,卻就把一葫蘆酒全灌進了肚子裡:“不過不給你喝。”
空葫蘆一丟,暴吼一聲,猛地往前一縱,到離著板毛王十丈左右,忽地回身,藉著這一回旋,背後尾巴閃電般抽將出去,抽向板毛王。
少年人的憤怒,有發無收,這一尾,挾雷帶電,真個驚人,板毛王到也咦了一聲:“這小哥,愣是小氣,不就是喝了你半杯酒嘛!就把吃奶的力氣都甩出來了。”他右手執著把大砍刀呢,柱刀不用,左手一揚,便是一格一撈。
手臂格上龍尾,怦的一聲,風雷炸響,好個老豬公,果然樁子穩,竟是一動不動,不過他反手一撈卻也沒能揪得住螺龍怪尾巴。
他沒動,螺龍怪卻往前栽了幾步,到不是板毛王的反震力有多大,卻彷彿是有些兒喝醉了的樣子,他還不服氣,把頭一揚,還想再來上一尾巴呢,於異一看不對,叫道:“螺龍兒,你且回來。”
“爹。”螺龍怪到近前,俊面兒通紅,也不知是酒意還是羞怒:“且把步雲靴借我,我去踩碎他的豬頭。”
“你有些醉了。”於異暗暗搖頭:“且歇著。”
邊上巨犀王請命:“大王,小的請戰。”
蒼狼王也跳出來叫:“老狼願往,不就一豬嗎,我老狼趕豬,恰是有兩招散手。”
於異道:“就你兩個,巨犀王主戰,蒼狼王押陣。”
兩怪喜滋滋出陣,巨犀王也不用法器,一聲吼:“老豬怪,且吃我巨犀一棒。”舉起大鐵棒便捶將上去。
“怕你不成。”板毛王夷然不懼,舉大砍刀相迎,兩個都是大力的,刀棒相交,山鳴谷應,兩怪都是個粗憨的,齊叫:“好力氣,再來。”復又打在一起。
看他兩個打得熱鬧,於異對火鳳凰道:“讓這些憨貨打著,你我摸到他山上去,先把岳父大人救出來。”
火鳳凰大喜點頭:“好。”
於異往旗門後一退,神念一動,把火鳳凰收在了螺中,自己化一頭老狼,離了本陣,便往板毛王后山上摸去,說他性子毛燥,這卻是他的穩當處,不摸板毛王底細,且先穩著,救了人出來,手腳再不受挾制,便好展放風雷。
大隊妖怪盜賊都給板毛王帶下了山,寨中不過是幾個望風的老弱,於異悄無聲息摸將上去,見有兩個老怪在往山下看熱鬧,他把身子一搖,也咒成一個妖怪模樣,尖耳朵還尖角,到和尖角王有三五分神似,走到近前,其中一怪回過頭來,咦了一聲:“咦,你好不面生啊!寨中沒有你。”
另一怪便也回頭,鼓起眼睛看著於異,把一個腦袋亂點:“果是面生,是奸細,是奸細。”
於異本想混過來打聽一下,不想這些妖怪竟有這般好眼力,就把他認了出來,他卻不知,板毛王寨中與別寨不同,多是豬精,豬生得多,又喜歡扎堆,一大窩子住在一起,所以彼此面熟,不過認出來也不要緊,於異雙手一伸,一手抓著一怪的脖子,想他大撕裂手是何等力量,哪是這等人形都沒變全的小妖當得住的,兩怪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