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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下
戰場之上的夜晚似乎總是那麼的漫長,蹲在達卡以南遍佈於恆河沿岸的紅樹林之中簡易隱蔽陣地之中,來自孟加拉炮兵中心和學校的數百名孟加拉陸軍的學員正無比焦急的凝望著首都達卡那被戰火映紅了的天空,此刻本應該在第一線奮勇殺敵的他們卻被命令躲在這遙遠的戰線之上坐壁上觀,這無疑不令空有一腔報國熱忱的年輕士兵感慨不已。
炮兵中心和學校是孟加拉國軍隊之中唯一的炮兵訓練基地。它分炮兵中心和炮兵學校兩部分。炮兵中心負責炮兵的新兵訓練;而炮兵學校分為高炮、地炮兩個系,主要負責培訓高炮、地炮軍官。炮兵中心和學校由1名上校軍官統管,另有1名少校協調軍官作助手,負責訓練和行政協調管理工作。此刻已經在恆河岸邊率領著自己的學生們守侯了兩個晝夜的孟加拉炮兵中心和學校的最高指揮官—穆蒂烏爾上校已經在心中將來自中國人民國防軍的任令羽中將詛咒了千萬遍了。
孟加拉炮兵中心和學校有教官30多名,其中多為上尉以下軍官,還有約佔教官總數1/4的非正式軍官和軍士。炮兵學校各類班次的學制長短不一。招收軍事學院畢業的初級班學制為7個月。軍官深造班和高階班學制分別為52周和12周。初級班主要學習炮兵專業技術,為赴炮兵部隊任基層軍官作準備。高階班教學內容是圍繞學員晉升炮兵營長的需要精選的,主要學習炮兵戰術指揮。所以在印度與孟加拉的戰爭全面爆發之前,在孟加拉炮兵中心和學校內仍有近千名來自孟加拉全國的炮兵學院正在達卡接受炮兵培訓。作為學校的最高負責人,穆蒂烏爾上校一再向國防部請戰,要求將孟加拉炮兵中心和學校內的學院單獨編組為一個炮兵團,利用學校內的現有教學裝備,直接開赴戰場。
不過穆蒂烏爾上校的拳拳報國之心卻一再受到了冷落和漠視,自大的孟加拉陸軍默伊恩中將絲毫沒有理會這位炮兵專家的意見。或許在他看來印度與孟加拉之間的這場戰爭不過是一場小規模的邊境衝突,還遠沒有到全軍總動員的時候。所以在他的一再打壓之下,穆蒂烏爾上校和學校內的學員們在開戰之後的幾天裡仍只能利用校內簡陋的設施在沙盤上模擬打擊強大的入侵者。炮兵中心和學校用於教學教室開設在兩排平房和2座棚式房屋裡。棚式房屋可以容納40多名學員。為了解決了教室不足的問題,沙盤教室裡的沙盤,被敷設在木質地板下面。平時是一個普通教室,當需要運用沙盤教學時,就將木板開啟,作為沙盤教室,這種一室兩用的教學模式也不能不說是孟加拉國軍隊的一種創舉。在沙盤之上穆蒂烏爾上校努力的將自己的實戰經驗傳授給面前這些仍對戰爭充滿了幻想的學員們。
不過令穆蒂烏爾上校感到欣慰的是在經過了並不漫長的等待之後,他終於得到了國防部或許他們參戰的命令,不過這一次他們的指揮官並非是默伊恩中將,而是來自中國的任令羽。“中國陸軍在全世界範圍內都是首屈一指的炮兵專家。由來自中國的軍事顧問團指揮我們,我們應該會在戰場之上發揮更大的作用才對。”對未來充滿了期盼的穆蒂烏爾上校一度曾這樣天真的想到,但是任令羽的部署卻讓他著實大跌眼鏡。
“拱衛達卡天空的高炮部隊應該採取環行部署才對,可是這位任中將卻將我們的部隊……。”出乎穆蒂烏爾上校意料之外的是,任令羽卻將穆蒂烏爾上校所率領的炮兵學校團夾恆河兩岸部署,而且高炮在前,地炮在後形成了兩個非常不利的帶狀炮擊陣地。“難道要我們炮兵對著恆河彼岸的自己人開火嗎?”雖然對這一離譜的命令表示了足夠的尊重,但是穆蒂烏爾上校依舊對任令羽的指揮充滿了懷疑。直到今天上午第一艘滿載著印度陸軍突擊部隊的近海漁船逆恆河而上,向達卡的方向駛去,他才恍然大悟原來任令羽給他們的使命是保衛達卡的水上門戶。
但就在穆蒂烏爾上校興奮的命令全團進入戰備狀態之際,從達卡傳來的命令卻是“禁止開火”。“我們的火力足以封鎖整個河面,在我們的炮火之中連一隻蒼蠅都被想飛進達卡,我們正在失去阻擊印度軍隊的最佳時機。”當一艘艘印度陸軍所徵用的漁船大搖大擺的駛出穆蒂烏爾上校炮火的射程之外,他卻只能對著電話徒勞的向上級請求的開火的命令。但是這樣的請求所換來的卻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仗就快要打完了吧!我們只能在這裡看著達卡的陷落嗎?”此刻距離又一個新的黎明只有不到3個小時了,心情沮喪的穆蒂烏爾上校仍矗立在自己的野戰指揮所內,在他充滿血絲的雙眼裡此刻只有無邊的憤怒和惆悵。“三發藍色的訊號彈將意味著反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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