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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性命。微一慌亂,手一斜,剪刀一歪,蹼的一聲,刺到了賈仁祿的大腿之上。趙茹嫣見鮮血流出,嚇得幾欲暈去,忙將剪刀拔了出來。
賈仁祿直感疼痛襲來,兩眼一對,道:“中招了……我不會加血……”說完便暈了過去,身子向後一傾,轟然倒地。
趙茹嫣見失去了刺殺的大好良機,雙手握住剪柄,回過剪刀,便往自己的小腹上刺去。許褚已趕至近前,劈手奪過剪刀,提起巨拳便欲捶將下去。
賈仁祿剛爬起身來,見狀忙喝道:“住手!”心道:“這嬌滴滴的女子,可不是鎮關西,肯定當不了你這個三國魯提轄的一拳的。”
許褚聞言一愣,停了下來。賈仁祿忙搶上前去,提起大手照著趙茹嫣的嫩臉上便是一記耳光。趙茹嫣怒目橫視,衝他的臉上吐了口唾沫。賈仁祿忙側頭閃避,已是不及,噴得他滿臉都是。
賈仁祿心道:“這叫什麼事啊,有你這麼做革命烈士的麼。當今天下想要曹操性命的人估許都能繞著地球排上一圈,可他還不照樣活的好好的。你父親懲匹夫之勇,你居然也是,看來是家族遺傳,沒得救了。要鬥曹操得用腦子,我不打醒你,我就不叫賈仁祿!再說我打你可是在救你,我不打可就是許褚打了,他一下下去,你還有命在?”想到此便怒道:“這小丫頭片子!居然敢謀殺你主子我!看我不打死你!”說著又是一耳光。
曹操見他受傷,頗為關切,問道:“仁祿啊,傷得嚴不嚴重啊?仲康,去傳太醫來!”
許褚剛欲應是,賈仁祿忙道:“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就當是給狗咬了一口。我小時候打過疫苗了,不會得狂犬病……”
曹操莫名其妙,問道:“狂犬病?那是種什麼病?”
賈仁祿指著趙茹嫣道:“狂犬病是給瘋狗咬過之後得的一種病。就像這隻發瘋的母狗一樣,逮著誰咬誰,現在居然還咬到主子身上來了……明公她發瘋了,您別同瘋狗一般見識。”趙茹嫣雙手被許褚攥住,不得動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是一口唾沫,吐完怒道:“曹操!……”
賈仁祿知她又要胡亂放屁,忙把她的嘴給捂上,道:“明公的名諱也是你叫得麼,還不快給……”趙茹嫣張開她那櫻桃小口,衝著賈仁祿的手指,筆劃半天,進行瞄準,驀地使勁一合,咬將下去。賈仁祿啊地大叫一聲,忙收回手指一看,又是一對眼,道:“流血了……我那疫苗是很久以前打的,不知道還靈不靈……”
曹操怒道:“仲康,將這個瘋婦推出去斬了!”
許褚正欲應是,賈仁祿忙道:“且慢!小的有一好提議,可叫這小丫頭片子生不如死。”
曹操問道:“是何主意?”
賈仁祿道:“我家那隻母老虎無人發標,只得拿我出氣,搞得我是受盡酷刑,體無完膚啊!現今將這小丫頭片子送給那隻母老虎去修理,管教她天天慘叫,日日哀號,生不如死啊。這樣我老婆有人欺負了,有地方發洩了,就不會拿我發標了,我也就得到了解脫,這小丫頭片子也遭到了懲罰,可謂一舉三得!”
曹操笑道:“哈哈,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主意。既然剛才我已將她送與你做丫環,便由你做主吧,你且帶著他退下吧。”
賈仁祿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喝道:“小丫頭片子,才多大就學人玩剪刀,還不跟我回去玩繡花針去,到時候繡上一副萬壽無彊圖來獻與明公。”說著拖著她一瘸一拐向外便走,趙茹嫣則怒目橫視,一言不發,任他拖拽。
如此橫拉倒拽,迤邐來到了賈宅之後一條暗巷,賈仁祿一看四下無人,把她往牆邊一推,擺出個襲胸龍爪手的起手式,臉露壞笑,大步走上前去。
趙茹嫣嚇得縮於牆邊,雙手護胸,戰戰兢兢地道:“你要做什麼?你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賈仁祿呸地一聲,不屑地道:“動不動就要死要死的,我來給你上一課,學費先寄下,以後你再付吧。世上最難的不是死,死有多容易,難的是好好的活著。你就這麼兩眼一瞪,死翹翹了,你父親的仇你不報了?”邊說邊來到她邊上的一株樹下,撿起一根樹枝來,蹲下身去,用那樹枝不住的挖土。
趙茹嫣覺得他的行為很是古怪,心懷好奇,也就沒有逃跑,站在一旁看他到底要做什麼。賈仁祿挖了半天,挖出個坑來,伸手進去掏了半天,掏了一把銅錢出來。約有數百,雙手捧著,轉過身來,遞了過去道:“拿著!趁現在沒人,趕緊逃生去吧!別在做什麼女荊軻了,我救得你一次,救不了你兩次。徒死無益,你父親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這樣。快點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