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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茹嫣聞言大怒,待欲罵街,回頭過來,只見貂嬋雖裝扮尋常,未施粉黛,卻已是國色天成,無雙無對,不免有些自慚形穢。罵人的話剛到嘴邊便不由自主地縮了回去,心道:“這個大淫賊咋這好福氣,娶到了這麼美的媳婦。嘿嘿,他那日好象在曹賊面前說他媳婦的壞話,說不得我要挑撥挑撥,也好看看他們大打出手的熱鬧場面。”
想到此便笑道:“呵呵,我說話還算客氣的,不像你夫君,他說話才是沒遮沒攔,汙言穢語的。他那日可當著曹賊的面罵你是母老虎,還說你虐待他,那話說的可真叫難聽,我是個淑女,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可不敢學,你要想知道,還是自己去問他吧!”
貂嬋照著賈仁祿後背又狠狠地來上一記,賈仁祿吃疼,哎喲地叫了一聲,忙閃向一旁相避,老臉一紅,尷尬一笑,道:“既然來了,就是客人,別都在這傻站著了,有話到屋裡說去。”說完忙伸手招呼他們進屋。
貂嬋柳眉一蹙,嗔道:“別岔開話題!你的帳我呆會再慢慢和你算!”說完左手叉腰,擺了個潑婦罵街的姿式,素手一指趙茹嫣,喝道:“你這小妮子,我相公說我是母老虎,我喜歡,你待咋地,再說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挑撥!”
趙茹嫣也不顧貂嬋是否國色天香了,也是一叉腰,素手一伸,嗔道:“我好心好意幫你認清你夫君的嘴臉,你卻反幫他,真是不識抬舉!”
徐庶聽趙茹嫣言語越來越激,忙走上前去相勸。趙茹嫣回頭過來,鳳眼一瞪,嚇得徐庶忙噤聲不言,退到一旁,嘴裡不住地小聲嘀咕:“有話好好說,用不著如此。”這邊廂賈仁祿也給貂嬋擰上一記,狼狽地閃了回來,衝著徐庶搖頭苦笑,以示勸解失敗。
貂嬋道:“你是什麼身份,也敢來抬舉我!”
趙茹嫣道:“我好歹也是議郞趙彥之女,不像你這樣的不知道從哪個山溝裡鑽出來的。和你說話,已是辱沒了我的身份。”
貂嬋笑道:“呵呵,一個小小的議郞之女也敢來這裡放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趙茹嫣嗔道:“哼,像你這樣山裡來的潑婦,有什麼好打聽的,莫得聽了你的匪號汙了我的耳朵。”
貂嬋嗔道:“我可是冠絕古今、驚世駭俗地絕色大美女貂嬋,怎麼樣知道怕了吧,還不趕快給我滾!”
趙茹嫣恍然大悟,心想原也該猜到是她,不過嘴上仍是不服,嗤了一聲,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三姓家奴的寵妾。如今呂賊一死,你的品位倒是越來越高了,找了這麼一位樣貌俊雅的相公,我真要恭喜你啊!”
貂嬋聽聞此語也不顧淑女身份了,張嘴便是一長串國罵。趙茹嫣也是不依不饒,不住地花樣翻新,別出心裁,罵不絕口。這一場經典的口水仗,聽得賈仁祿是心馳神往,如痴如醉,對她們的敬仰自是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心想:“我要好好像周大大學學,從這些經典的國罵之中取其精華,棄其糟粕。用心習學,說不定也可練就一副無雙鐵嘴,日後好去舌戰群儒!”
正在用心習學之際,突然間瞥見徐庶在那裡呆若木雞、口吐白沫,忙搶上前去,伸手一指趙茹嫣,問道:“元直兄,看來你在家裡的地位不是很高啊,不知你二人成親了沒?”
徐庶一臉無奈,嘆道:“唉,我那日救下她之時,見她頗為溫良恭儉,很是喜歡。便一見鍾情,對她心生愛慕之意,哪知竟是如此。如今雖尚未成親,不過母親大人已見過她了,對她讚不絕口,很是滿意。”
賈仁祿一臉同情,道:“原來見過家長了。元直啊我還是要勸你一句,男子漢大丈夫,怎能隨隨便便讓一個女孩子上位呢,這夫綱該振還是得振的!你別看我剛才那樣,我那是讓著她,這叫:‘好男不和惡女鬥。’待晚上沒人的時候,我便會好好罰她跪搓板的!”
貂嬋雖身處戰局仍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聽到賈仁祿的話語,一蹙眉,嗔道:“賈仁祿!皮癢了?欠擰了?!”賈仁祿忙噤聲不言。
徐庶呵呵一笑,道:“看來仁祿兄的日子也不好過。”
賈仁祿一臉委屈,嘆道:“我可這是包辦婚姻,身不由已啊!不像你們是兩情相悅,自由戀愛。小弟見你二人有緣千里來相會,實感高興。在此提前恭賀你們兩個:‘白頭攜老,百年好合!’”
兩人惺惺相惜,同病相憐,不由相視苦笑,驀地裡異口同聲嘆道:“唉!”
賈仁祿笑道:“呵呵,元直兄,你我二人一見如故,同病相憐,不如你我二人備下烏牛白馬祭禮等項,焚香結拜如何。”
徐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