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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仁祿道:“雲長在曹操處,如此大戰,曹操豈有不派他出戰的道理。”
劉備聽關公在曹操處,不禁長眉一軒,問道:“仁祿從何得知雲長在曹操處?”
賈仁祿老臉一紅,道:“咳咳,我生病前曾遇到許都的一個街坊,他來此做買賣。是他告訴我,雲長為保全明公二夫人安全,不得已投降。事前曾於土山約三事:‘一,降漢不降曹;二,善待皇叔二夫人;三,得知皇叔下落,雖千萬裡也要追尋;三者缺一,斷不肯降!’曹操均已答應。曹操待他不薄,上馬金下馬銀,外帶美女十二人,都不能打動他的心,他仍是心念明公。我剛收到這個訊息,還沒來得及告訴明公,便一病不起了。”心道:“每次都要編些理由來搪塞,還好我腦子轉得快,不難就死得很難看了。我總不能告訴劉大大,是《三國演義》裡寫的,羅大大告訴我的吧,這樣劉大大就要懷疑我是不是病還沒好,在說糊話了。”
劉備身軀微顫,虎目含淚,顫聲道:“雲長當真義薄雲天!如此實在太委屈他了!我這便休書喚他前來!”
賈仁祿道:“且慢!明公莫急,雲長可不必那麼急著喚回。”
劉備一臉茫然,問道:“哦,卻是為何?”
賈仁祿道:“明公這次隨袁出征是打算幫袁紹打天下呢,還是想尋求良機,趁時割據?”
劉備哼地一聲,道:“袁紹關我何事?幫他打天下做什麼,我當然打算趁時割據。”
賈仁祿艱難舉起右手,手指嘴唇,目視曹靜。曹靜會意,端過水來,服侍他飲了一口。賈仁祿微微一笑,有氣無力地道:“袁紹蠢笨之徒,竟將顏良這種只能做侍衛頭子的肌肉男,當成大將之材,委與先鋒大任。若顏良與雲長於戰陣之中相遇,明公認為二人孰勝?”
劉備沉思半晌,方道:“顏良亦是勇將,他與二弟從未交過手,不知誰強誰弱。”
賈仁祿又喝了一口水,道:“我聞雲長曾於汜水關前溫酒斬了華雄,不知可有此事?”
劉備聞言心馳神往,似是遙想當年,繼而微微一笑,面有喜色,點了點頭,道:“確有此事。”
賈仁祿道:“華雄一時勇將,當時連斬數員大將,自謂無人可敵,卻被雲長片時斬之。顏良武藝難道勝華雄數倍?且顏良自謂河北名將,不把天下人放在眼中。常言道:‘驕兵必敗。’此次去不能有功,只是自取其禍,我料顏良必被雲長一刀斬之。”
頓了頓,又道:“袁紹就靠顏良、文丑混飯吃,若顏良一死,袁紹去一臂助矣。若是文丑再亡,那袁紹就只有吐血的份了。明公若是想幫袁紹打天下,就將雲長喚來,讓顏良撿條命回來,繼續為袁紹辦事,攻下曹操的白馬,好讓袁紹登基稱帝。若是明公想趁時割據,那就不忙叫回雲長,先讓他做曹操手中之刀,殺幾個袁紹上將,削弱袁紹實力。明公好混水摸魚,坐觀雙方成敗。”
說完目視曹靜,又指了指乾裂地嘴唇。曹靜雖白了他一眼,輕輕地擰了他一下,卻還是乖乖地扶他坐好,遞上碗去,侍候他喝水。賈仁祿心道:“現在這個‘曹靜’牌自動飲水機也挺好用的,都不用出聲,只要看她一下,水就自動送將上來,爽!”
劉備點了點頭,道:“就依仁祿,雲長且不忙喚回。袁紹手下猛將無數,給仁祿說得好象只有顏良、文丑二人而已,除了顏良、文丑袁紹手下當真沒有人才?”
賈仁祿道:“當然有,據我所知,就有一個十分厲害的角色在袁紹處,只不過袁紹不會用罷了。”
劉備十分留心訪賢,聞言忙問道:“是誰?”
賈仁祿道:“張郃!”
劉備似是對張郃其人不甚熟悉,聞言愣了片刻,方道:“張郃之名倒有聽過,不過對其功跡不甚瞭然,不知此人如何?”
賈仁祿心想:“乖乖龍個東,沒想到連薦個賢也這麼難,我咋知道三國前期張郃做過什麼屁事啊,我只知道連諸葛大大都十分忌憚這個人,為殺他還專門用了一條計謀。”想到此便道:“張郃這人武藝了得,也頗有智謀,實是難得人才,只可惜明珠暗投,落在不會用人的袁紹處,其名不顯而已。明公若是信得過我,便加意結納此人,若能得其心,將來對明公定大有好處。”
劉備問道:“他比顏良、文丑如何?”
賈仁祿啞然失笑,道:“一個天下一個地下,不能比的。顏良、文丑不過是跳樑小醜,他可是大將之材。”
劉備點了點頭,道:“既是仁祿如此說,我會留心此人的。好了,仁祿你才剛好,不可說太多話,費太多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