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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零剛想回一句,“不得罪”。結果身子騰空而起,幾個起伏便到了另外一處頗為寬敞的洞穴。坐定之後,本想跟人家道句謝,結果一抬頭便看見一張通紅且滲著密密汗珠的臉,以及非常惹人注目的光頭造型和露出半邊肩胸的佛修造型。陳零後知後覺,沒想到拖著她狂奔了一路的竟然是個佛修。
不過此時並不是關注人家佛修這層身份的時候。隨著汗珠滲出,陳零也莫名其妙地感覺到燥熱。顯然,這佛修要麼是中毒要麼就是修煉了什麼詭異的功法。她猶豫著要不要扔幾粒清心丹之類的給他,不過看人家這造型氣度,至少也得築基後期。
陳零正一邊盯著人家一邊思考要不要喂點丹藥,冷不丁對方睜開了眼。那一瞬間她只覺得有一道火焰直接燒進了心裡,整個人差點燒焦。然而事實卻遠非止步於此。對方盯了她半晌,卻遲遲沒有其他表示,她正想著要不要出言問問情況,忽的便被緊緊的攫住了唇。瞬時,腦子一片空白。只隱隱有道聲音在識海微弱的想起,對不起。
她感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想出聲讓他停下,卻完全擺脫不了他的控制。她的衣帶被他靈巧地解開,胸前被緊緊壓在他胸膛。她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只能任由他擺弄。當一道陌生的暗流衝去體內,她忽然有種認命的感覺。元陰已失。或許她本不該來這趟秘境。
迷糊之中她也記不清身體究竟被碾壓了幾回,稍微清醒了些,第一件事居然是感嘆,佛修荒蕩起來也不是人。她原想睜開眼睛,也好記住今生的第一個男人長什麼樣,但是不過略略表示想睜眼,就被一雙帶著絲絲熱氣的大手遮住。原來這佛修也清醒了。隨後,又是一道暖流趟過,陳零感覺到脖子上多了一枚冰涼的東西。接著左手被牽手,掌心被一筆筆落下兩個字。陳零明明迷糊著,卻實實在在知道他寫的的“普渡”二字。
想來這就是他的法號了。
醒來時,隨手一探,便觸到了小天池的碧色石底。睜眼之後,一大股池水就衝擊過來,嚇得她都嗆了好幾口水。她在天池低,不是那座莫名其妙的山洞!或許剛剛的一切都只是幻夢而已。想到這裡,陳零不由得懷了一起期待,她沒有被迫**,這裡也沒有什麼和尚!然而,待她凝氣一探,卻發現自己的元陰實實在在的已經失去。修仙界雖不講求什麼完璧處子之身,但畢竟誰都不想莫名其妙便被人奪了元陰。又聯想到已經逝去的母親以及大師姐,那些原本並沒有過多感染她的哀傷居然在此時洶湧而出,瞬時便溼了她的眼眶。
哭了好一會兒,她才恍惚想起自己現在是在秘境之中,處處危險。無論如何都不是由得她使性子哭的時候。於是立馬抹了眼淚,顫著身子出了天池。
給四叔他們發傳訊,發現他們竟然已經採得黑參,此時正往秘境出口趕。這才進來不過兩天,敢情什麼都沒得到,盡是來給那禿驢送元陰來了。心中雖然是如此想,腳下卻馬不停蹄地趕去跟四叔留下尋她的人匯合。也不知道她這是倒了哪輩子的血黴。
而這廂,那位名喚普渡的佛修一身清爽地站在秘境之外,一派高階修士的做派。得知林家提前採得黑參,林莫言擔心兩位身在秘境的女兒,便也隨家族長老提早趕了過來。見渡業寺竟也難得地派了金丹期的高僧過來,立刻便迎了過去。
黑山秘境雖說有名,但絕對到不了讓蒼梧第一佛修大派關注的地步。這個金丹期高僧前來,必定是因為其他秘寶出世。而這廂普渡見到林家這位迎過來的林氏未來家主,卻有些愣神。九佛洞中的那名女子,恐怕跟這姓林的脫不開干係。
“普渡道友大駕觀臨,如何竟沒上我林氏坐一坐?倒顯得我們白帝城怠慢了不是?”
林莫言畢竟是未來家主,在人情往來方面,還是很合格的。
普渡儘管是一派佛門高僧的樣子,又兼佛修第一大派枯蟬大師的親傳弟子,原本可以拿拿派頭,不鳥他小小林氏直接走人,但畢竟剛剛才奪了人家後輩的元陰,自然就端不出大門派的架子。於是隨聲應和之下,倒頗顯謙遜之風。
他這一行事自然惹得林莫言大呼傳言不實,人普渡大師明明溫和有禮,怎的就被傳成了冷麵不近人情。如果陳零在此,肯定是要大罵一聲死禿驢,老色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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