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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憂趕緊捂住他的嘴:“你敢亂說把你扔出去!”伊憂緩緩放開手:“再喊揍死你的阿貓!”
伊諾做了個禁口的手勢:“怎麼了?莫非她討厭你,要求跟你分手?也不至於這樣。”
伊憂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沒有,她扔了老子買給她的手套,老子買的她也敢扔!”
伊諾看著伊憂跟著一起躺下了:“不就是扔了一雙手套至於嗎!咱媽還扔爸給她買的結婚紀念品呢,爸還不是沒說什麼!你大度點,她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屬下,你不能指望她會像神一樣供著你!再說了是你喜歡她的,她現在被你困在身邊就是你強勢的最好證明你還有什麼好擔心!你還不允許養的貓偶然抓你一下!那樣多沒意思。”
伊憂不贊同的翻個身:“老子最煩被人騎到頭上,你看咱爸明顯一副小媳婦樣,最慘的是禪讓,簡直被媽欺負的死死的,分明就是他們太寵女人,結果女人就不把他們當回事!”
什麼邏輯,能一塊說嗎:“你想怎麼樣,你這樣子,是指望她跪著給你道歉,還是抱著你的大腿求你寬恕?再不然哭喊著求和和好,你現實點吧,你是養老婆不是養奴隸!”
伊憂就是想不開!憑什麼扔他手套!扔完了也不給他打電話還不道歉,當他伊憂是路邊阿狗!
伊諾好心的縷縷這隻狗的毛,什麼毛病!莫不是跪著的屬下太多把自己當皇帝了,要命!“你起來吧,爸爸和任叔都很擔心你!”
“不去!”伊憂撈到被子裹自己脖子上,還是覺得自己很委屈,簡直就是該死的委屈啊!啊!
伊諾拍拍作繭自縛的繭:“你夠了!要不然我給你告訴二姐,讓二姐笑死你。”
伊憂伸出腦袋,很委屈的看著三哥:“但是我真的覺得自己很犯賤、很丟人,你不那樣感覺?”
伊諾坐起來:“怎麼可能,我只能看到一個張牙舞爪亂髮脾氣不遂的白痴!”伊諾看著又鑽進去的伊憂,臉色變得凝重,想不到老四真的喜歡那個女的,老四囂張,找女朋友也一樣囂張,他本以為長亭是他地位穩固的一種炫耀,想不到這小子也人模狗樣的談戀愛。
伊憂猛然坐起來:“老子現在去道歉,她敢怪老子,老子當場把她廢了!”說完戴上刀跑了。
伊諾驚嚇的拍拍胸口:“你趕著去死!”就知道這傢伙不是善茬,活該被整成這樣!
伊天南、任陽、簡單看見兒子跑出去,緊跟著也要開車跟出去,簡單最先冷靜下來:“回去!”像什麼樣子!有力氣跑就說明死不了:“都回去,誰也不準追!”
伊憂把長亭從教室拉出來,空蕩蕩的走廊裡一個人也沒有,伊憂看著長亭,想說話又不甘心!
長亭有點不安,可至少現在的伊憂看起來沒有那麼恐怖:“對不起。。。。。。我剛才。。。。。。”
伊憂聞言,心裡樂了可是表示還是裝酷,他就知道是長亭錯:“手套你。。。。。。”
長亭趕緊伸出手:“戴著呢。”這下總該沒事了吧,早知道五百年前就不該請他吃包子。伊憂滿意的笑了,他就知道,他這麼偉大的人怎麼可能有錯,勉強原諒她早晨犯的錯誤,但——不能有下次:“手套不該帶著的時候可以摘了,回去上課吧,放學來接你。”
長亭看著伊憂恢復正常的離開,安心的嘆口氣,無聊的摘了手上的手套,又要重新開始嗎?
。。。。。。
歌劇並不是現在年青人的主流,它被特定的人喜歡,群體並不廣泛,一場好的歌劇也並不是所有人能看得懂,有人拿歌劇趨炎附勢、有人締造一種氛圍,自然也有人真的喜歡。
卓可夢是為數不多的一位,她媽媽愛好歌劇,出身優越的她小的時候經常陪著媽媽看,懂的也不少:“謝謝你,這場歌劇媽媽沒有訂到票,想不到你會有,早知道就送給媽媽看了。”
簡法坐在卓可夢身邊只是淡淡一笑,他只是走到這裡想起還有一張票並不是特意邀請誰。
卓可夢很開心,想不到她只是不甘心往這裡轉一圈就能進來,而且是這麼好的位置,她把剩下的紀念票平整的放進錢包,開心的挽住簡法的手,真心的道:“謝謝。”
“不客氣。”他爸給的:“你會付我錢。”這是肯定的,而且畢竟付兩份。
卓可夢突然笑了,從錢包裡掏出一沓錢裝進簡法的錢包,笑著點點他的鼻子:“這回夠了吧,你呀都長錢眼裡了。”卓可夢說完目光轉向舞臺。
舞臺的帷幔漸漸的拉開,卓可夢沉寂在演員或悲或喜的情緒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