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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很少動怒,但他這次真怒了,任陽說話太過分!他心裡的痛是兒子不跟他姓,現在弄得像是他賴在伊家圖謀財產!他尊重伊家和諧的家風,但如果有人挑事他也當仁不讓,張飛氣勢都變,陰冷的看著任陽:“我雖然都不過你,但AYP還不至於如此卑鄙!”
任陽無所謂的攤手:“既然如此趕緊滾!滾了就相信你!”靠!看他以後怎麼跟自己搶遙控器!
張飛甩身就走,本來心疼伊家沒男孫,老婆問他要不要改姓時,他忍著自己的私心說了不用!既然如此他也不用客氣了,明天就帶兒子去改姓,改個大大的張!
張飛回到房間,立即提了此事,並且要求搬出去住,一五一十的把任陽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伊人不痛不癢的聽著,什麼話從任陽嘴裡說出來都沒什麼可氣憤的:“改什麼改!以後再說!下去吃飯,媽做了很多菜,懷古沒吃你和伊諾、大哥負責吃完,趕緊下去!”
張飛就不去,他本來就是入贅的現在被這邊的人這麼說,他心情很不好:“我要搬出去!”
伊人強硬的把他拽下來:“搬什麼搬!搬走了正中他下懷!我們就在這裡住著噁心死他!”
伊家的午飯很豐盛,本來是招呼薛懷古的,薛懷古卻被某個人嚇走了,簡單一邊佈菜一邊嘮叨:“就知道吃,吃的時候怎麼不見你一聲不吭,他一個孩子怎麼得罪你了,你就是看他不順眼,不順眼也是你兒子!有本事挖了你自己的雙眼別看!”
任陽當沒聽見的撥弄這盤子裡的菜,這點不痛不癢的抱怨,對他造不成傷感。
伊默也覺得任陽太過分,他現在也當了爸爸,哪個家長不愛自己的孩子,現在他甚至偶然帶著老婆去禪讓那住兩天,可見血脈是剪不斷的親情,他怎麼沒一點責任感!奇怪!
趙司璇幫婆婆上菜,她雖然覺得任陽過分,但不是她能力的範圍,她力所能及的是搶過自己的女兒不讓爺爺奶奶、舅舅、姑姑把她慣壞。
簡單就煩任陽臉皮厚的程度,已經快六十的人了,他就不幻想兒孫繞膝的樂趣?他到底是不是人!自己的親生兒子也能當奸細一樣的盯著!幸虧沒結婚,如果結婚了還不把老婆當病人一樣解剖了,簡單突然撇了任陽夾起的菜,直接拿去廚房:“夠吃了,這盤晚上吃。”
任陽看著空空如也的筷子:“喂!那是我最喜歡的一道菜,給我拿回來!你拿不拿不拿不吃!”
“不吃餓死你!”簡單抱起伊寶,盛了點湯吹涼了一點點的喂外孫,至於某隻動物當看不見。
……
第二天,薛懷古走了,內地的飛機直接飛去香港,他想去見見長亭惡寒她的另一個孩子。
任陽晃晃悠悠的走在靜天醫院的大道上,他現在只是個瘦弱的老人,風吹一下都會跌倒。
森冷冰冰的跟在主子身後,縱然有誰想扶這位可憐的老人也要想看看打得過他背後的人嗎!
任陽慢悠悠的走著,金色片下的目光更寒更冷,心裡的流動的血液狂躁不安,如果男人也有更年期的話,任陽已經踏入了這個範圍,很想掐斷所有人的脖子讓世界只剩下他自己。
任陽晃進三樓,推開無菌室的房門,看向裡面唯一的患者。
小病人已經醒了,他睜著圓圓的眼睛,揮舞著他的小胳膊,傻了吧唧的盯著屋頂看。
任陽的目光在孩子的臉上掃過,似曾相識?任陽看眼森:“有什麼感覺?”
森不語,何必求證,主子一定把這個孩子劃到了薛懷古的私生子裡了。
如果他們早來幾天來或許不會這麼想,孩子剛生下的時候和伊憂小時候一摸一樣,但二十天了足夠孩子長到像別人的地步,病房裡的小孩子突然對著任陽笑了,很快一閃即逝。
任陽恨不得戳瞎裡面的白痴!敢對著他笑的都嫌自己命長,任陽走了,他沒有深究因為他認定薛懷古沒膽量承受騙他的後果,就這樣他錯過了一次查到真相的機會。
……
寒風滲透人們的骨血凍僵了每個人的表情,天氣越來越冷,冬雪一場接著一場,似有訴不完的冤屈,人們的腳步更趕了,北方的小區開始供暖,南方開始熬著冬天過去,伊憂在下第一場雪的時候為孩子取好了名字,大的叫倪長治,小的叫倪久安。
霍弗之非常不贊同,難聽死了,長治久安太俗,像路人甲乙的名字,怎麼也應該是飛黃騰達、紫氣東來、四海昇平、驚濤駭浪什麼的才配得上他的寶貝兒子。
薛懷古也認為不好聽,他不斷的查字典、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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