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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就要拍耽殺!
耽殺不明所以,愣著讓少主子打,他沒做錯事吧?少主想讓長亭回房間,長亭自己不能回去,他就幫少主完成期許,錯了嗎?耽殺傻愣愣的看著門板砸他腦袋上,不知道哪裡錯了,可更不敢反抗的被猛抽!血都順著腦袋流地攤上了,他眼裡還是一片茫然。
伊憂消氣的扔下門板:“誰也不準動她!”他都捨不得摸別人憑什麼摸!火死了!一群笨蛋!
長亭看眼跟她同病相憐的笨蛋,看著他的臉呵呵笑了:“你打不過他嗎?為什麼不還手。。。。。。”
耽殺瞪她眼,悄無聲息的消失。
長亭靠在牆上漸漸的覺得很困很困的想睡覺,就在她朦朦朧朧的快進入夢鄉時,猛然的爆喝瞬間把她驚醒——“你要是敢在這裡睡著!老子一定讓你抱憾終身!”長亭條件反射的站起來,等她睜開雙眼發現旁邊沒人,她本來想繼續睡,可迫於潛意識裡的壓力,她慢慢的向房間走去。
伊憂靠在門邊等她!很好,知道回來就行,伊憂見長亭進來了,反手把門關上上樓。
長亭磨蹭到沙發上,臉色通紅、手腳發熱,長亭覺得喉嚨又幹又澀,於是脫了外套,去廚房找水,她覺得她意識很清晰,除了眼前的東西在打轉,長亭現在很清醒,下午的每個畫面都記得清清楚楚,她還知道樓梯在哪裡、書房在哪裡?還有天之驕子的伊憂在哪?
長亭走進書房,果然不出所料伊憂在老地方,看吧,她就說她沒醉,確實沒醉。
伊憂看了她一眼目光不自然的重新移到螢幕上,臉色彆扭的難看,雖然伊憂要什麼有什麼,性格槽糕透頂,但他始終是個沒在感情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男人,包括男女之事,他雖然觀戰過也聽任陽滔滔不絕的說過,不過都是紙上談兵,面對長亭,他現在只能作出少年最青澀的回應——避開。
長亭走過去,膽子比以前打的看了伊憂很久,卻突然蹲在伊憂腳邊扣地毯上的毛毛。
伊憂猛然鬆口氣,不明白為什麼剛才心跳加快還有淡淡的期待,現在剛是失落,伊憂低下頭,正好看到長亭披散下去的頭髮,還有領口若有若無的春光,伊憂看著她,並沒有不乾淨的想法,反而很平靜,長亭不算漂亮、身材幾乎沒有,笑起來也不算吸引人,總體來說很安全,伊憂撩起長亭的頭髮,低下頭嗅了嗅,很香是他花力氣的保養的,也不准許長亭隨意修剪,現在已經長了,伊憂的手漸漸摸向長亭的耳朵,他看了無數遍的地方,摸起來就和想象中一樣柔軟,耳唇上有他幫她打的耳洞,她卻從來不戴耳釘。
長亭抬起頭看著發呆的伊憂,嘴角蕩起暖暖的笑意,她歪著頭在伊憂的手臂上舒服的蹭蹭,冰涼的感覺緩解了她不舒服的熱氣。
伊憂頓時抽回手,臉色比長亭還紅:“沒事了去洗澡休息,別到處亂晃。”
長亭卻拉過他的手,放在臉上蹭,現在長亭絕對膽大也絕對精明,伊憂沒有生氣,至少不會對自己造成危險,長亭站起來,坐著的伊憂只到他的胸部,長亭緩緩的抱住他,腦海裡閃過他哭的樣子,似乎在自問自答:“我可以愛你嗎?相信你會永遠愛我。。。。。。”
伊憂想推開她,長亭抱著沒有放,她也很想。。。。。。很想。。。。。。為了身邊的男人不顧一切的付出,心疼他埋在骨子裡的驕傲,喜歡他外漏的自負,他如此優秀怎麼可能不愛上他。。。。。。
伊憂靜靜的讓她抱著,雙手慢慢的環住她的腰,安靜純然的氣息讓他漸漸放鬆,“長亭。。。。。。”
“恩?”長亭摸著伊憂的頭髮,柔然的髮絲從指縫間不經意的溜走,她喜歡他的驕傲。。。。。。
伊憂輕輕的說:“你當然可以愛上我,我喜歡你,現在喜歡將來也不會變。。。。。。”
長亭笑了,笑的很幸福很幸福,但是她信嗎,或者信吧,可還是想起了那張老男人的臉和他決然而去的老婆,那個男人也一定說過愛他的老婆,長亭猛然搖搖頭揮去不切實際的想法,伊憂怎麼可能是那個男人,伊憂不愛了就是不愛了,誰能左右他的想法,長亭摸著伊憂的頭髮笑笑:“我愛你。”從今天起愛他,愛他的驕傲,追隨他的腳步,做一個被衝的女孩:“呵呵。”
伊憂突然抱起她,開心的轉圈圈:“老子就喜歡你愛我!還是喝多了誠實!哈哈!”
長亭也笑著,如果說伊憂賭上的是他全部的感情,長亭付出的就是她的全部,看不見未來的開始,長亭靠著伊憂停下,看著面前這張飛揚得意的臉,手臂慢慢環上他的脖子,拉下他的腦袋吻上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