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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正常。
從他們身邊走過的客人沒人敢大聲說話的繞過,暗自揣測她們是何方神聖,或者是哪個神經病醫院出來的,但卻沒人敢像詆譭簡單一樣的說出來,因為能進二樓身份和地位就不是一樓那麼簡單了。
任陽優雅的切開牛排——整齊的刀口如手術檯上的藝術完美的沒有一絲凹痕,手裡的刀叉接觸盤面時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響,他吃東西很慢,清閒的表情和動作似乎很享受這裡的一切,只是他的目光似乎不是看向對面的女性,而是窗外的草坪。
女方沒有任何不自在的坐著,往向森的目光也沒有任何驚訝,對吃東西不理她的任陽也沒有露出任何不滿,她如一個玻璃娃娃,無神的望著身邊的一切,又安靜的不發表任何意見,她是船業巨頭週三國的女兒周穎。
森鄭重的站在任陽身後,這個動作他已經維持三小時了,但是自家少爺一直吃不完盤子裡的東西,對面的小姐也是不吭不響,雖然森本身就沒想過這場相親能輕易的結束但是這次耗時比之前以往的都要長。
任陽不緊不慢的享受著,從他二十開始相親就跟吃飯一樣頻繁,但是失敗的機率比吃飯更高,他這次回去也是自家老爺子給想把對面的女士介紹給他,雖然回去的時候任家老不死跟他說了很多話但他似乎一句也沒記住,至今都不知道對方女性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對面的是不是他要相親的女人,不過既然對方陪他做了三個小時,應該不會錯了。
森沒有任何表情的繼續站著,如果自家少爺要吃十二個小時他也會無怨無悔的站十二個小時。
任陽看著窗外的草坪,燈光閃爍下的景象雖然也算漂亮但不如伊天南家的後山好看,任陽嘆口氣,發現自己對這裡越來越沒興趣,但是回去了老不死的就要念叨,說到底還不如在這裡坐著清淨,可真的很無聊,無聊的連張嘴都沒有興致。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任陽依然沒有一點雅興,就連眼皮都鬆懈的沒有激情。
周穎看著他,對他的資料瞭如指掌,任陽,亞洲最大地下勢力任家內定的長孫,其武學和醫術都是頂尖,但同樣的他說話也和他的身份一樣刻薄,傳聞他曾經在談判會上,嫌對方頭部太亮建議對方用防禿的洗髮液,還有一次是對方吃飯時禮儀不到位,他立即打電話請了一個幼兒園老師教對方拼音知識並指著他的客戶說,小學沒上完的話就從幼兒園開始。他的多次相親也似乎都是因為他的那張嘴失敗,或者還可以說因為任陽不屑的態度,很多女人拒絕了來自任家的誘惑,周穎喝口水,並不認為自己能成為失敗的女人中幸運的一個,但是她沒有野心最起碼任陽也該給她最基本的尊重:“你打算坐到什麼時候。。。。。。”周穎的語氣很輕,不是埋怨只是詢問?
任陽放下餐具隨意的靠在座椅上看著她,這是他今晚首次直視和他相親的女人,也是第一次放下餐具,很難理解一排烤牛排能讓他吃三個小時:“你要滾的話,旁邊有樓梯,如果樓梯不方便,也可以從窗子這裡跳,我目測了一下距離,你頂多就是腿骨骨折不會有什麼大傷,當然,前提是不是頭著地,小姐,需要我協助你滾嗎,一腳收你一百萬,便宜處理。”
一滴冷汗從森的額角滑落,又來了。
周穎吸口氣,就當什麼都沒聽見,卻很直接的問:“你需要什麼樣的女人?”
任陽斜笑的看她一眼,對已她沒立即滾也沒什麼新鮮可言,畢竟他天天罵簡單也沒見她崩潰:“想說什麼?”
周穎不畏懼的坐正身軀,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嫁給任陽意味的什麼狀況,任陽長的也不差:“你不想結婚我也不想嫁人,也許我們之間可以合作。”
任陽興趣缺缺的聳聳肩:“恐怕很難,不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我可以跟死屍合作,如果你死了,我到不介意跟我家那幫老不死的編個感人的故事。”
周穎臉色微微的泛白,但是良好的修養讓她很卡鎮定:“我身後的女人你覺得怎麼樣。”
“不如下面的雜草能看。”
周穎很有耐性的不發火,她來之前就知道任陽是什麼人,也不差這一句何況為了任陽她也和別人練過對話方式,她能忍的住,何況她對任陽沒什麼興趣,只是對任家長媳有份奢望:“我可以把她送你,她雖然是護士但是醫術同樣精湛,在腦科方面恐怕不會比任先生差,兩位可以切磋下。”
任陽沒興致的看向窗外:“女人拿刀最好是去殺豬。”
“任先生似乎。。。。。。”
——鈴鈴——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