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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文思妙有了新搭檔,伊憂破格當了刑警,是福是禍,恐怕只有落到他們手裡的才知道。
武警學院內,伊憂興奮的拿著他的警員證在長亭身邊走來走去,他怕長亭看不見,整個人趴在長亭面前讓長亭欣賞上面的威嚴的國徽。
長亭見此,只能無奈的看一遍,不情願的,驚訝,:“竟然是刑警,恭喜,好好做。”說完撥開他擋事的腦袋,繼續抄手裡的筆記,可她發現眼前依然是對賭牆:“有事?”
伊憂聞言趕緊坐長亭身邊,抵著下巴看著她:“你高興嗎?我有工作了,以後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買給你,長亭,我想要你第一個分享我的高興。
倪長亭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陌生的臉,還有他臉上不真實的笑容,腦海裡突然想到昨天他站在王朝大廳嚴厲冰冷的話語,他是伊憂嗎?是學校裡的他,還是身為任家少主的他,長亭的手不自覺地撫上他打卷的頭髮,只是一個晚上而已,他怎麼可以變的這麼快,這頭髮原本也可以黑的柔順、黑的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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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憂歪著腦袋,看著幫自己捋頭髮的長亭,笑容慢慢的變的柔和,他喜歡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的長亭:“怎麼了?有什麼東西嗎?我晚上洗頭了是不是還是沾了彩紙屑。”
長亭趕緊收回手,不自在的掩飾自己的失誤:“沒,恭喜你當刑警,晚餐我請你吃龍蝦。”
“真的?!謝謝!”伊憂聽完想聽的話,高興的跳回座位臭顯去了!
長亭轉回身,卻怎麼也無法安定心神,伊憂做了刑警自己呢?以她的成績恐怕連大門都進不去,長亭看著筆記本上密密麻麻的字跡無奈的嘆口氣,她已經很努力了可是不行就是不行,長亭合上筆記本突然想出去走走,安靜一下突然冒出來的多餘情緒。
長亭拿了一本書,一個人向操場走去,她知道伊憂不會跟來,只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如此多感,她不是早就知道伊憂是伊家的四少爺嗎?也知道他退去頑劣是怎樣的認真,長亭走在路上很肯定自己被嚇到了,長亭無奈的苦笑,她需要自己平復這份心情。
唐絡兒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你是長亭嗎?我叫唐絡兒,想問你幾個問題,你方便嗎?”
長亭立即回頭,唐絡兒,她認識武警學院的才女,但她似乎不認識對方:“有事?”
唐絡兒笑了,她打聽到伊憂有個女朋友,只是沒料到如此大眾化:“你是伊憂的女朋友?”
長亭點點頭,這個問題在高中時她每個被問一百遍,那個時候她不懂那些富家小姐眼裡的質疑是什麼意思,經過昨天她理解,因為她現在就算是韓宮恐怕都不適合站在那樣的伊憂身後:“是。”現在的她確實可以如此說,只是長亭明白不在堅定。
唐絡兒看了長亭一眼沒說什麼:“你知道伊憂在哪裡學散打嗎?他的師父是誰?他和晏令什麼關係?他知道晏令的身份嗎?抱歉,我知道我問的唐突,但我很想知道請你告訴我好嗎?”
如果是昨天以前長亭肯定不會說,但,現在她會,因為她很確定眼前的女孩搶不走伊憂,恐怕自己的小聰明在伊憂眼裡都變得可笑,如果他想變心也不會等到今天:“他在家裡學散打,師父是他乾爹,他和晏令認識很久了,晏令十二歲來到他們家,你說他知道晏令的身份嗎!”
唐絡兒微微皺眉,突然震驚的看著長亭:“他是伊天南的兒子!?任家第四代少主!?”
倪長亭越過驚訝的唐絡兒獨自向操場走去,他的這個身份,確實有讓這裡每個人震驚的地步。
長亭坐在看臺上,涼風吹過耳畔傳來陣陣秋意,他們已經不小了,感情還沒有轉淡吼”,
靜天醫院內,晏令救了蘇心,不止盡了自己的義務還請了心裡醫生,當他聽到白秀荷想打給梁思戎請他幫忙時,晏令就猜到白秀荷是誰?晏令不禁想笑,這麼多年,他快成簡單的兒子了什麼芝麻綠豆的事不知道。
晏令看著病房裡的人,突然想到了自己,守了這麼多年又怎麼樣,她說走就走了,就像白秀荷,她做錯了什麼,梁思戎不喜歡她就是不喜歡,如果當初齊玉心沒有和梁思戎復婚,如果白秀荷嫁給梁思戎,床上的女兒是不是就會有不一樣的命運?可惜……一切都只是如果,就像如果沒有張飛,如果他不是十七歲,這些如果永遠不會成立。
白秀荷幫女兒蓋上被子,情悄的走出來,現在的她滿頭白髮,手腳長滿了厚厚的繭,不到五十歲的年齡卻是六十歲的面容,滿臉的皺紋,滿手的裂痕,靠著撿垃圾照顧可憐的女兒,白秀荷關上病房的門向晏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