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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消瘦,甚至,背部還有點直不起來,此時,她正坐在一個樹墩子上,洗著眼前這一大盆衣服,還有一些床單。
另一個,是個年約四五十歲的小老頭,這人身材臃腫,面板黃黑,臉上還長了一塊醒目的黑痣,此時,他正站在女人的身後,一臉猥瑣的看著女人洗衣服。
“啪、啪、啪!”
女人用木棒將溼衣服打的很響,似乎很厭惡身後這個男人。
“靈兒,你使這麼大勁兒打那個廢物的衣服,難道不怕把這衣服打爛了?”小老頭在女人身後站了片刻,或許覺得無趣,於是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打趣道。
不錯,在洗衣服的這女人,正是狄雲的母親,南宮雪給狄雲留下的丫鬟。
那個時候,靈兒才九歲,卻擔負起了照顧狄雲這個新生兒的重任。剛開始,北煌王府因為南宮雪的緣故,還算重視狄雲還有靈兒,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狄雲和靈兒的地位,在北煌王府就漸漸下賤了起來。
直到,被北煌王府的內務院,分配到這個王府最偏僻的西南小院,狄雲與靈兒在王府裡的地位,才真正的不被人正視起來。
靈兒身後的這個小老頭,名叫錢孫二,乃是王府裡邊的雜工,眼下四十有餘,尚未娶過一房媳婦,三年前,他見狄雲走了,留下靈兒一個人在這西南小院,於是心起賊心,隔三差五的來騷擾一下靈兒,試圖將靈兒佔為己有。
對於錢孫二的騷擾,靈兒自然有自己的辦法將其制約,導致就算狄雲離開三年,她也未被錢孫二得逞過一次。然而,她卻耐不住錢孫二的百般磨蹭,導致有好幾次,靈兒都差點在半夜裡,被錢孫二得逞。
面對錢孫二的死纏爛打,靈兒由開始的激烈鬥爭,改為了現在的沉默寡言,用她的話說,你有能耐天天來,你在旁邊說那些不著四六的話,我在這裡直接一個耳朵聽,一個耳朵冒不就完了嗎,只要你不對我動手動腳,哼,你只要敢對我動手動腳,我便那針戳死你!
而對於靈兒的沉默寡言,錢孫二似乎也習慣了,索性蹲在她旁邊,猥瑣的笑道:“烈女耐不住懶漢磨,靈兒啊,你說我錢孫二都磨你三年了,還在乎再磨三年?你就等著吧,反正我聽說,你家那個廢物少爺,在上元學宮已經被人打死了,別說三年,六年,十年,就算三十年,我都磨得動!”
靈兒聽這話,突然冷聲說道:“你若再咒我家少爺,我便撕爛你的嘴!”
母豬的屁股懶漢的嘴,錢孫二的話要能信,靈兒還說什麼呢,這三年,錢孫二什麼花言巧語沒說過,對此,靈兒具是不信。用她的話說,少爺就算在上元學宮被人打死了,那麼他要心繫王府西南這個小院,化為一縷殘魂也會回來的。反過來說,少爺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可以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了,而自己,一個丫鬟而已,若是強陪著他,也能,但是就怕給他添麻煩。靈兒不能給少爺添麻煩。
聽完靈兒的話,錢孫二嘿嘿一笑,說道:“那你撕啊,你撕一個試試,靈兒身上可香可香,能砰我錢孫二一下子,是我錢孫二的榮幸。”
靈兒尖酸的瞪了他一眼,罵道:“不要臉!”
錢孫二不要臉道:“嘿嘿,我就是不要臉,不要臉,靈兒,要不你就從了我吧,你天天給那廢物守著這破屋有什麼好的,我錢孫二雖然沒別的本事,可在王府這幾年,也著實賺了不少黑錢,所以在王府外面,已經有一套嶄新的一進小院,只要靈兒你答應與我錢孫二好,我錢孫二的錢,全都是你的錢!”
誰知這話一落,只聽“啪”的一聲,靈兒反手給了錢孫二一巴掌,站起身厲色的罵道:“滾!錢孫二,你要是再敢說一句廢話,我便是落個挨板子的結局,也必然將你錢孫二收拾了。”
別說錢孫二一個雜工,哪裡來的黑錢買房子,就算他能買,依他那連七歲小女孩都不放過的yin性子,這個時候他豈不已經騙到手好幾個了。晉京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尋常百姓都買不起房子,錢孫二能買得起?真是個天大的笑話。他不就是看自己孤苦無依,知根知底,所以才這般肆無忌憚的欺負自己的。
錢孫二被這樣打了一巴掌,立刻兇面畢露,他從腰間拿出一條長鞭,啪一聲抽在了靈兒的身上,大罵道:“臭娘們,還給臉不要臉了。我告訴你,我錢孫二今天不將你弄上床,虐上個三天三夜,我還就不是錢孫二了!”
話落,又是一鞭子打在了靈兒的身上,使得靈兒吃痛,卻沒有叫出聲。
原因很簡單,尋常這個時候,錢孫二哪敢在此大呼小叫,這裡可是北煌王府,就算這西南角是最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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