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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我不對,是我一味發洩,忽略了老父的心情,要怪,怪我不懂事。”
“你們通通給我站起來。”
宗達仁沉重的道:“這怎麼能怪你們?老夫練氣數十年,竟會在要緊時刻雜念難除,若不是兩位少主出手及時,保住我這身所學,我個人這一身武功俱廢尚不打緊,奇Qīsūu。сom書倘使拖累了二少跟著岔氣,教找地下如何面對故人!”
“達仁伯,您這麼說讓千帆何堪?”
展千帆沙啞的道:“芷芳死得冤,達仁伯悲痛逾恆,而千帆不肖,還讓您為我操心,二伯,千帆連累了您。”
宗達仁掩不住痛楚,他搖頭說道:“別為我圓詞了,千帆,如果今兒早上我不曾罵芷芳,激得那丫頭忿然出門,也不會害得她遭人毒手,死得這麼冤了。”
“達仁伯,我們都很清楚,由於展出事才會造成你們祖孫口角爭執,所以追根究底,罪魁禍首還是我展家船塢。”
“二位無需爭攔孫小姐身故的責任。”邢伯英旋介面道:“追究芷芳姑娘的死,我綠衫會難解其咎。”
展千帆皺起雙眉:“伯英——。”
“請聽我說完,千帆。”
邢伯英用力吸一口氣站起身來,他走向一株桃木,以手攀撫枝椏,此刻,晚風瑟瑟撩動每一個人的衣袂,邢伯英沉窒的聲音混濁在風裡,飄送至每個人的耳中,道:
“雖然一般的人並不知道展邢兩家情誼深厚,然而千帆這兒,他可以為我今日的這一番話做證。”
邢伯英轉身望向相對盤坐的展千帆和宗達仁。
月光下,展千帆的眸子異常的清澈,他緩站起來,同時也扶起宗達仁。
“家父與展叔一向惺惺相惜,私底下,家父曾經說過,長江四霸中,唯有展叔才配稱錚錚鐵漢,一代豪傑,而且也只有展家船塢的父子三雄,才值得教人剖心坦腹,刎頸攀交……”
展千帆蹙頓道:“邢大哥,你要我如何自處?”
“請直呼我的名字,也請讓我把話說完。”邢伯英表情認真:“我這個馬不停蹄由九江趕至鄂城,就是為了向宗總領闡明你我兩家不為人知的交誼,同時也要向宗總領解釋此番你我兩家船幫發生爭端的真正原因。”
邢伯英轉望宗達仁又道:“宗前輩,我能不能像千帆一樣,換您達仁伯?”
“你為小孫之死,指點冤情,大恩在宗家,我能得邢大少這一聲‘伯’,是沾千帆之光,也是無上榮幸。”
“達仁伯請別這麼說,即使沒有伯英多嘴,以伯父和千帆的能力必然也能洞悉孫小姐死得不白,伯英之所以插口,完全是因為小侄好管閒事。”
“你這種調調兒,與千舫千帆他們兄弟倆兒的口吻倒很相近。”
邢伯英不禁露齒一笑。
“達仁伯,你這是把小侄捧上高空了,倒令小侄有飄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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