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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製造出來的??如果我們不想同人民失去聯絡和團結,我們就不能低估他們的瞭解能力:我們不能老是牽著他們的鼻子走??任何組織,任何宣傳,不論如何出色,光靠本身是不能長期維持人民的信任的??不能靠煽動??也不能靠對全國人民中無所憑藉的一部分人進行威脅,而只有靠向人民開誠佈公,才能維持人民的信任和忠誠。
你把人民當笨伯,人民就不會信任你??我國全體同胞現在應該互相友愛,彼此尊重,團結起來,避免擾亂正直之士的嚴肅工作,制止狂熱之徒的胡言亂語。這篇演說傳開以後,在德國受到普遍的歡迎,但是在吉拉開會的一小批納粹黨人中間,卻像爆炸了一顆炸彈一樣。戈培爾立即採取行動,儘可能封鎖這篇演講。他禁止電臺按原定計劃在當天晚上廣播這篇演講的錄音,並且禁止報上提到這篇演講。他還命令警察到街頭去沒收已經刊載了這篇演講的摘要的《法蘭克福日報》。但是,即使這位宣傳部長的絕對權力也不足以防止德國人民和外界知道這篇反抗性演講的內容。狡猾的巴本事先已把講稿印發給駐柏林的外國記者和外交官,他自己的報紙《日耳曼尼亞報》也匆匆趕印了好幾千份,秘密散發出去。
希特勒聽到馬爾堡演講後,不禁勃然大怒。他在同一天下午'219' 在吉拉發表的講話中,譴責“自以為靠幾句話就能夠使一個國家的人民生活的復興大業停頓下來的誅儒”。巴本因為演講被封鎖,也很氣惱。他於6 月20日趕去見希特勒,表示不能容忍“一個下級部長所採取的”這種封鎖措施,堅稱他是“作為總統的委託者”說話的,接著便提出了辭呈,並且警告說,他“將把此事立即報告興登堡”。
這個威脅顯然使希特勒感到擔心,因為他聽說總統對目前局勢感到很不高興,正在考慮宣佈戒嚴令而把權力移交給陸軍。為了要估量一下這個危及納粹政權繼續存在的危險的嚴重程度,他在第二天即6 月21日飛到了紐臺克去見興登堡。他所受到的接待只有使他更加擔心。接見他的是馮·勃洛姆堡將軍,他立刻看出,他的這位國防部長平常對他的卑躬屈膝的態度已突然變了。相反,勃洛姆堡現在成了個嚴厲的普魯士將軍,他硬繃繃地告訴希特勒,他奉老元帥之命告訴希特勒,除非德國目前的緊張狀態迅速過去,總統將宣佈戒嚴令而把國家的控制權交給陸軍。當希特勒獲准在勃洛姆堡陪同下見到了興登堡時,老總統在短短几分鐘裡也只證實了勃洛姆堡傳達的最後通牒。
對於納粹黨總理來說,這是一個極其不利的轉折。不僅他繼任總統的計劃受到了威脅,而且如果陸軍接管國家的話,他個人和納粹黨政府也將完蛋。
他在當天飛返柏林時,一定考慮到,如果要生存,只有一個辦法。他必須履行對陸軍的諾言,鎮壓衝鋒隊,停止衝鋒隊長們所要求的繼續革命。顯然,有著德高望重的老總統的支援,陸軍是不肯接受比這個還低的讓步的。
儘管如此,在關係重大的6 月最後的1 個星期,希特勒還在猶豫不決——至少在這一點上猶豫不決:究竟對那些幫了他很大的忙的衝鋒隊頭子們採取怎樣激烈的措施。不過,戈林和希姆萊幫助他作了決定。他們已經開列了他們要算的帳,他們要消滅過去和現在的敵人。他們只要使元首相信反對他的“陰謀”的嚴重性和迅速採取無情行動的必要性就行了。據希特勒最忠實的信徒之一內政部長威廉·弗立克在紐倫堡的證詞,最後使希特勒相信“羅姆要發動政變”的是希姆萊。弗立克又說:“元首就命令希姆萊制止政變。”
他說,希姆萊被派在巴伐利亞,戈林被派在柏林制止政變。陸軍也在慫恿希特勒,因此對不久就要發生的野蠻暴行也負有一份責任。6 月25日,陸軍總司令馮·弗立契將軍命令陸軍處於戒備狀態,取消一切休假,軍隊不得離營外出。6 月28日,羅'220' 姆被開除出德國軍官聯合會——這等於是清楚地預告這個衝鋒隊參謀長要倒黴了。為了要使得沒有人——尤其是羅姆——對陸軍的立場抱有任何錯覺,勃洛姆堡採取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行動,他於6 月29日在《人民觀察家報》上發表了一篇署名文章,表示“陸軍??站在阿道夫·希特勒的背後??他始終是我們中間的一分子”。
因此,陸軍是在要求進行清洗,但是它又不想弄髒自己的手。這件事必須由希特勒、戈林、希姆萊用他們的黑衫黨衛隊和戈林的特別警察來進行。
希特勒於6 月28日星期四離開柏林前往埃森,去參加當地一個納粹黨領袖約瑟夫·特波文的婚禮。這次旅行及其目的很難說明他當時是感到有場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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