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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清點點頭:“也就是說主子姐姐你已經活了很久了,還看起來這麼年輕,真的好神奇呢,放心吧,主子姐姐的話小清都會記在心裡的,不給自己添麻煩和危險,還要努力的修煉,然後和姐姐一起把害了爹孃他們的仇人找出來!”說完之後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以表自己的決心。
不過隨後,小小的蔣清又眨了眨大眼睛,清脆的聲音說道:“那我們應該叫你師父嗎?”然後又看了看旁邊有些贊同神色的李靜,又有些不滿意的說著:“可是我還是喜歡叫你主子姐姐,叫師父會被叫老的。”
被這童言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沐華點了點他的腦袋:“隨你喜歡吧,不過前些日子我說的那些你們有記著嗎?”
“嗯,我記得,第一,不得妄殺凡人,第二,不得告知任何人關於自身修習的功法,第三,不要相信同情任何一個界內之人。”小蔣清脆生生的說道,那陽光般的臉蛋彷彿讓這一方小天地也有了生氣。
“只要你們記住並認真的實行,就算不能大成,也可以護住你們自己的小命,沒有誰能護你們一輩子,你們還是得靠自己。”一如當年的自己,沐華看了看如血色般紅的半邊天空,心裡突然很感嘆,不知道這個世界會不會如‘血色深淵’一樣的毀滅呢?
不過很快的,沐華便從情緒中醒悟了過來,只不過她蒙著面紗,所以二人並未發現她的異常,接著沐華又淡淡的說著:“不過像前日裡對那****的態度就是一個大忌。”
說到那個****,幾人的思緒不由得回到了昨日裡,那個全身髒亂,充滿血痕的****沉塘的時刻,當時全村的人都去看了,小小的男孩也和其他又好奇又驚慌的孩童一樣,親眼看著一個鮮活的生命在眾人的打罵聲中,哭泣著掙扎著沉入塘底,而後被撈出屍體,扔在了亂葬崗,當時的沐華並沒有一起去,她能預見那婦女的結局,可是她卻無心去幫助什麼的,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她只是在另外一個地方,用著神識‘掃視’了一眼,便作罷。
還記得那是在前日的時候,那個時候蔣清恢復得很快,已經能下地活動了,同時她們也正打算著隨著沐華離開這裡,可李靜心裡就是放不下那個可恨之人,張家大嬸,她向來是恩仇分明之人,不能就這樣便宜了那個****,所以,就在當夜,趁著村裡都睡熟之際,用計把常與之眉目傳情的二狗子騙到了張家嬸子的房裡,因為那個時候張家嬸子的男人因為村裡的喜事正醉在村長的家裡,簡直就是天賜的機會,所以二人一來一合的便開始幹那苟且之事,而李靜則很好的計算著時間,跑到了村長的家裡,說自己看到了有賊人入了張家,理所當然的帶著一群壯漢,手執著長棍,鐵叉等各種可攻擊之物浩浩湯湯的去了張家嬸子之家,當然,李靜很不引人注意的越來越靠後,讓一群因著酒而氣勢十足的農夫走到了最前面。
後來就完全可以想到了,一個****的婦女,被當場抓住,男人的漫罵聲,女人的哭喊聲,姦夫的掙扎聲,各家的狗吠之聲,那是一個混亂的午夜,村裡的人都被驚醒了,而那女人和男人當場就被打得頭破血流,男的被趕出了村莊,女的就在第二天天明之時被夫家休離,然後沉了塘。
一個還算是孩子的女孩,用了一個拙劣,但又是事實的理由,讓曾經欺負過她的人沒了好下場,而且事後沒有一點的驚惶失措或者後悔之類的舉動,也許在其他的眼裡這是因為壓迫下正常的反抗,可是,在沐華的心裡是怎麼想的,誰又知道呢?
沐華的話,李靜是從來都記在了心裡,殺人的事,當場就表明了不會在修煉新的功法後再犯,蔣清也同樣的保證著,見沐華沒什麼大的反應,這才又活躍了起來。
“主子姐姐,為什麼不把面紗放下來呢?我和姐姐都沒有看到過你長什麼樣子的,是不是很美很美呢?你說的那個修真界的人都長得很美呢,姐姐這麼厲害肯定是最美的。”歪著腦袋,蔣清用無比好奇的眼睛看著沐華,小小的年紀就會拍馬屁了。
這話也許對於其他人來講,聽了會十分的欣喜驕傲,但沐華對於相貌並沒有太多的在意,她所在意的無非就是力量,誰強,誰就是老大,至於蒙上面紗,只是一個紀念且省麻煩的意思,不過沐華卻沒有對這二個孩子有過多的解釋,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只是為了給自己的承諾罷了!”
小男孩很懂得察言觀色,知道眼前的人不願多說,也不繼續問下去,而是換了一個話題:“那我們現在是去哪兒呢?”
遙望天際:“去哪兒?去哪兒?當然是去該去之地,過些時候修真界內會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