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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向問天笑道:“王兄弟,你瞧這一幅畫,雖只寥寥數筆,氣勢可著實不凡。”
王動點了點頭,道:“畫畫的當是一個當代大家,不過這提名卻有意思。”
“丹青生大醉後潑墨”,這八個大字一筆筆便如長劍的刺劃,森嚴有度,尤其是那個“醉”字,更是其中精華。
把劍化入字中,從這點看,丹青生對劍法的理解就頗為不凡。
原著中,四位莊主在令狐沖面前似小丑一般,可實則四人卻都是當世的高手。可惜遇到了獨孤九劍的令狐沖,弄成了那般模樣。
向問天道:“王兄弟,原來你還懂得書畫。”
他笑道:“看過一些,知道一些,懂一些而已。強弱不能分,好壞卻分的。且這書畫中,明顯蘊藏著一套極為高明的劍法……”
“你從我畫中看出了劍法?了不起。”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話。兩人回頭,門外走來一醉醺醺的人,髯長及腹,左手拿著一隻酒杯,臉上大有醉意。
施令威跟在其後,說道:“這兩位是嵩山派童爺及他一位小朋友王爺。這位是梅莊四莊主丹青生。”
丹青生對王動端相了一會兒,問道:“你懂書畫?會使劍?”
他這話甚為無禮,王動也不以為意,他笑道:“書畫懂得看,卻不會畫。劍會使,自問天下第一。”
他後一句叫幾人都是一驚,丹青生更是一臉訝色,哈哈大笑道:“小子,你這話可夠狂的。那小子可喝酒?”
王動喝酒,卻不懂酒,像令狐沖那樣自然不行了。他道:“我是來者不拒,千杯不醉。”
丹青生更是高興,大聲道:“好,好,好。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千杯不醉。來,來,來……我們就一起來試試如何千杯不醉。”
梅莊四友實則都是痴人,從原著看,這些人都有自己特別喜愛的東西,在這些東西面前,他們智商會大大的倒退,就如人遇到了愛情會變傻一樣。
這點有些叫人吐槽,在現代我們是絕對見不到這般痴的人物的。
“我對酒可沒什麼認識,接下來看你的了。”王動暗暗傳音,叫向問天身子一頓,吃了一驚。他面不改色,只是無聲的點了點頭。
走進酒窖,向問天便道:“好啊,這兒有三鍋頭的陳年汾酒。唔,這百草酒只怕已有七十五年,那猴兒酒更是難得。”
他一席話叫丹青生撫掌大笑,王動也暗笑不已,這向問天雖也大口喝酒,可這般懂酒絕非他所擅長,就王動看,他必定仔細探查過了,不然也不會對此地這般熟悉。原著中,令狐沖是各懂酒的人,不用他開口,現在這話卻叫他說了出來。
“四莊主,這些酒雖好,可與這封在木桶中的吐魯番四蒸四釀的葡萄美酒相比,卻是小巫見大巫了。”
丹青生又驚又喜,問道:“我這吐魯番四蒸四釀葡萄酒密封於木桶之中,老兄怎地也嗅得出來?”
向問天大笑道:“這般美酒,便是藏在地下,也掩不住它的酒香。”
丹青生笑道:“來來來,咱們便來喝這四蒸四釀的葡萄美酒。”將屋角落中一隻大木桶搬了出來。那木桶已然舊得發黑,上面彎彎曲曲的寫著許多西域文字,木塞上用火漆封住,火漆上蓋了印,顯得極為鄭重。丹青生握住木塞,輕輕拔開,登時滿室酒香。
聞著這酒香,王動忍不住食胃大動,道:“好酒,好酒啊!”
“請!”丹青生端著酒桶為三人各自滿上,酒不露點滴。這份功力,叫人驚訝。
兩人對視一眼,各自端起酒杯,不露聲色道:“請!”
丹青生仔細瞧著兩人喝酒的神情,這點兩人都不如令狐沖,只能裝出一幅美好的樣子了。本來王動想模仿令狐沖的話,引出黑白子,可腦子一轉,就放棄了這念頭。他只是笑著看了向問天一眼,便美美的喝著杯中小酒。
這般美味的葡萄酒,他可從來沒有喝過。
過了三五杯,向問天突然道:“好酒啊好酒,這就跟遇到了上好棋局一般,叫人回味無窮啊。”
丹青生大笑,道:“童兄,你懂得下棋嗎?”
向問天道:“不敢說懂得,但也自問見識頗廣。不瞞四莊主,在下生平最喜下棋,只可惜棋力不高,於是走遍大江南北、黃河上下,訪尋棋譜。三十年來,古往今來的名局,胸中倒記得不少。”
丹青生意外的“哦”了一聲,道:“我二哥倒是喜愛下棋,不知童兄懂得那些棋譜?”
向問天道:“比如王質在爛柯山遇仙所見的棋局,劉仲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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