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個人去栓馬,剩下的跟了進去。
夏峻是何等精明的人,進院門隨便掃視了一眼便覺得有問題,對手下的人道:“穆家這事情定有隱情,大家都把眼睛瞪大點,看看能找出什麼線索。”
大家圍著院子繞了大半圈,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說了話:“穆家上下都是先被殺死的,之後為了毀屍滅跡才放了火。而且來者武功甚高。我起初還不敢斷定,但是現在有九成把握。”
夏峻望了一眼這:“你是說被高手滅門?何以見得?”
“先,那些身異處的自不必說,肯定是遭利器斬殺。”那書生指指旁邊的幾具屍體說:“還有這些,雖然是全屍,而且燒得辯不出模樣,但是身邊那焦黑的一片肯定是血痕,也就是說也是先遭人毒手。還有這幾具,雖然沒有血痕,但是,要知道如果是被活活燒死的人必然會跑動掙扎,身體一定有扭曲,但是這些屍體卻是直挺挺的,可見被燒之時即便沒死,也一定已經動彈不得。”
夏峻微微點點頭,那書生又接著說;“主人如果還有疑問,再看那邊,”說著指向旁邊的幾條死狗道:“這幾條狗顯然不是被燒死的,這幾條狗都是獵狗,嗅覺聽力非比尋常,如果來者不是武功了得,他進院之時定然引起狗吠,而狗又未栓,定都聚攏過來,便應死在一處。而現在它們卻分佈得零星,所以這些狗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吠叫就已經死了。還有個更明顯的證據,這些死者竟沒有一個像是要救火的。”
說話這人叫做何衝,雖然武功不算上等,但卻心思縝密,是夏峻的重要智囊,深得信任。
夏峻本就覺得穆家絕不可能是意外失火,聽何衝分析得頭頭是道,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
他衝著何衝點點頭,又轉頭畢恭畢敬問一個玄衣老者:“吳先生可看出了些武功家數?”
老者只淡淡說了一句:“不好說。”
這位吳先生是這一行人中的第一高手,平時沉默寡言,既然他話了,別人也不敢枉自評論。
說話間,眾人已經來到了院子的西南角,眼前有一間石制的房屋顯得格外突兀。
夏峻立刻猜出這就是在自己的建議下修建的密室,不免想到了便是這密室惹來了穆家一番禍患,微微的一怔,對眾人說:“何先生、吳老先生隨我進去,其他人都留在外面。”
不一會兒,三個人又都沉著臉出來。
何衝道:“唉,這石室外面雖未坍塌,裡邊卻也燒得面目全非了。門口這具屍體已經燒得不成*人形,完全辨不出模樣。”
吳老先生仔細檢視了門口的屍體,沉沉的道:“像是穆家本門的武功,是不是出自一人之手,我說不好。”
眾人知道吳老先生要麼不說話,但只要張口必是有了十足把握,所以聽了這話,大家都是一驚。
夏峻沉思了片刻,疑惑道:“只知道穆家一直是一脈單傳,我妹丈修齊的功夫也說不上多好。從沒聽說穆老爺子還有什麼其他的門徒啊!”
吳老先生道:“這人殺的雖大都是些不會武功的小廝丫鬟,但只從傷口上,便可看出他出手凌厲準確,絕非善類。”
夏峻四下裡看看,道:“只看他殺人不說,竟還要放火滅門,也知有多麼的心狠手辣。”他頓了片刻,重重的嘆了口氣說:“不知我那可憐的妹子有沒有躲過此劫啊。”
一行人在院子中轉了大半個時辰沒有現一個生還者,喪氣而歸。
眾人在穆家附近找了一家客棧,要了兩套僻靜的院子,隨便吃了點飯。休息了一會兒,夏峻帶了幾個人來到知府衙門。
此時知府正在自家花園裡賞花,不接狀子,不見客人。
穆家是當地的名門,有錢有勢,如今居然一夜之間就滅了門。這事傳到上頭,知府臉面上也不好看。
但他雖然心煩,卻也沒什麼辦法。穆家本來就只有穆修齊一人,剩下的都是些手下人。雖然他們在城裡的鋪子還在,其他地方也有幾間鋪子,但主人一死,手下那些夥計還不都鳥獸散。
再說,穆家上下幾十口大活人,居然能讓大火燒死,誰都能猜到絕非意外。有哪個夥計還敢來趟這趟渾水?
辦案也總得要銀子。如今讓知府老爺找誰討銀子去?這麼大的案子,又不能不了了之,總得做做樣子、給個說法。
正煩惱間,突然有人自稱是穆家的親戚,知府當然是笑臉相迎。
夏峻簡要的向知府說明來意,說願出兩千兩賞銀捉拿兇手,如果找到穆府的生還者再加兩千兩。與此事相關的一切支出用度,也都由他來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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