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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件寶藍色錦袍穿上,跟著一頭扎進全城最大的妓院春香院。像他這種人,根本不需要打聽,每到一個新的去處,妓院就像是自己家一樣,閉著眼睛都摸得到。
正如那老丈所說,太谷鎮雖然不大,但來往的客商卻不少,像秦輝這等年紀扮相的嫖客,最招老鴇子的待見,殷勤的不得了。加上他出手闊綽,哪個嘴甜,便少不了賞頭,窯姐們更是把他奉若上賓,一個個像抹了膠水似的粘在他身上。
秦輝在春香院胡混了三天,白天讓姑娘們唱些最淫蕩的小曲兒,跳幾段最讓人意亂神迷的舞,晚上則會選上其中的一兩個陪他。奇怪的是,雖然這些姑娘都拿到了很多的賞賜,第二天卻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再去。問她們原因,又都紅著臉不說。
據值夜的茶房說,秦暉房裡傳出來的**聲總是特別大,連他們聽了不免都把持不住。大家都猜測,定是秦暉“功夫”太好,那些姑娘們應付不來了。
到了第四天一大早,天剛矇矇亮,其他客人還都沉睡在溫柔鄉里,秦暉施展開輕功,飛身上房,頭也不回的走了。
天亮以後,妓院的人才現這個客人不翼而飛,不但他幾天來給的賞錢飯錢隨著不知去向,連原先銀櫃裡的幾張銀票和飾都被他捲了走,甚至連陪他過夜的幾個姑娘都不明不白的生了病。把個老鴇子又急又氣,免不了嘴上起了好幾個燎泡。
秦輝離開春香院,直接往太原走去,盼著那幾個傢伙不要再陰魂不散,隨即他又想起了夏雨菲,跟春香院那幾個凡脂俗粉相比可謂判若雲泥。前幾天光顧著看秘笈,都沒顧得上跟她肌膚相親,這次回去,可要好好過過癮。
回到客棧,他急匆匆就往夏雨霏的房間裡去,沒想到門一開,裡面空無一人。秦輝這一驚非同小可,急忙叫來店小二詢問,店小二知道秦輝是個惹不起的客人,一看他交代的事情沒辦妥,嚇得身上彷彿篩糠一般,一個勁趴在地上磕頭求饒。
問了半天,小二也說不出小娘子到底哪裡去了,是被誰擄去的,只說自己昨晚送完晚飯,一定是把門鎖好了才離開的。秦輝見問不出什麼名堂,氣得一拳打在店小二面門上,小二哪裡經得起,當場便氣絕身亡。
秦輝本來打算從夏雨霏這裡得到一些穆雲龍的線索,現在只好再從頭找起。他回想當日與雁北十傑搶奪穆雲龍的時候,院子裡還有一個青年,這青年正是在酒樓上自稱找到穆雲龍的人,當時有人向他追債,他還曾說過“就算我能跑得了,仁芝堂也跑不了”的話。仁芝堂是太原城裡最大的藥鋪,秦輝是知道的,所以他準備再去會會這位王公子。
………【第五章 逃跑 第二節】………
王易林經歷了那一場大戰,又驚又嚇,身上熱,在家裡連躺了幾天,又吃了好幾劑湯藥,這天總算是有精神起身到城裡溜達溜達。(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
說來也巧,他出了藥鋪大門剛一拐彎,正撞上秦輝迎面走來。王易林一看見他,就跟看見鬼似的,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拔腿就跑。
秦輝三晃兩晃到他近前,一把將他揪住,笑道:“這位小哥好奇怪,怎麼看見我就跑,難道我身上髒臭,離小哥近了就汙了小哥不成?”
王易林聽了這話,不敢再跑,連聲說:“我沒拿大爺的銀票,我沒拿大爺的銀票!”
秦輝放開他,滿臉堆笑的說:“誰說我是跟小哥討銀票來著?”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對金鐲子,在王易林的面前一晃,說道:“不但不討還,如果小哥能回答我一句話,這對金鐲子就算是我跟小哥結交一場的見面禮。我聽說小哥最近手頭有些緊,不才與小哥也算是同道中人,知道小哥的苦衷。”
王易林最近被鑲翠樓的打手追債,看眼前這物件,少說值個百八十兩銀子,心裡的緊張就去了一半,忙假意謙讓道:“承蒙大俠不棄,有話儘管吩咐,這物件價值不菲,我怎麼敢收。”邊說邊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瞟那對鐲子。
秦輝也不兜圈子,問道:“小哥可知道那日的孩子後來下落如何?我是他的師伯,本來那日便要帶他出城,結果……”
王易林趕快接過話說:“結果來了幾個難纏鬼,想必大俠是找個寬敞的地方把他們解決了吧?”
秦輝見王易林腦子靈活,又會說話,心下高興,樂呵呵的問:“不知小哥可看到誰將那孩子帶走的?”
那天生的一切都被藏在角落的王易林一一看在眼裡。尤其是葛雲偉把秦輝扔在地上的兩千兩銀票和夏峻給的四千兩銀票盡數拿走,沒有分給王易林半分半厘,他的如意算盤完全落了空,不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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