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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嘲熱諷說他乾的是丫鬟老媽子的營生。他平時忌憚趙勁武功了得,不敢還嘴,今天可算是得著了報仇雪恨的機會,惡狠狠的說道:“這些日子我就看他不太對勁,整天魂不守舍的,不想竟是在盤算如此傷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情。”
王燕新納悶道:“教主選侍衛最是精心,怎麼竟會出這樣的變故。”
一個跟趙勁一同當上侍衛的,怯怯的說:“他是有後臺的,平時跟我們在一起也常常趾高氣昂,總說自己跟我們不同,定能長期留在教主身邊。”
趙飛虎急忙問:“他的靠山是什麼人?這麼厲害?”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劉化看了一眼劉功輝,欲言又止。
歐浩榮冷笑道:“只可惜劉堂主不容他說話,便一掌將他拍死。不過,他畢竟當上侍衛也有幾個月了,我們想查到到底誰是他的靠山,也無非是假以時日罷了!”
話音未落,就見劉功輝臉色大變,怒斥道:“你胡說什麼!就算他原來是我堂上的,也有可能被別人收買,怎見得跟我有關?”
吳一鳴急道:“你怎麼聽不出他是詐你!”
劉功輝也是一時驚慌說走了嘴,但話已出口,若再解釋只能是越抹越黑,只好呆呆的立在當地。歐浩榮吩咐道:“劉堂主堂上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吧,怎麼一眼就認出來了?還說沒有問題?來人,把劉堂主先送回房內,好生伺候,別出了什麼岔子!”侍衛們看了眼劉化,劉化本欲替劉功輝辯解,但一時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劉功輝已經定下神,反而勸道:“劉堂主不必為難,劉某身正不怕影子斜。此事查清之前,劉某絕不出房門半步。”說完在幾個護衛的監視下獨自回房去了。
王燕新喟然嘆道:“好好一個重陽節,不想竟鬧到這般田地。”
劉化找了幾個手下,吩咐將兩具屍擦洗乾淨,先在房中停靈幾日,等事情調查有個眉目,再行安葬。
歐浩榮道:“如今天氣雖然已經涼了,但屍也停不了幾日就會臭。劉功輝都已經承認了這刺客趙勁是他安插在教主身邊的,也沒什麼可再調查的了。不如儘快為教主喪為好。”
………【第一十一章 爭權 第五節】………
吳一鳴見教主屍骨未寒,歐浩榮就如此獨斷專行,怒道:“劉堂主何曾承認‘安插’了?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屍萬萬不可搬動!”
歐浩榮氣得用手指著吳一鳴,大罵:“你平時就與那劉功輝關係密切,說不好謀害教主的事便是你們二人共犯。小說ap。文字版我現在沒讓人把你也一起看管起來,你倒主動來替他說話了!”
吳一鳴道:“我與劉堂主密切怎的!我還與教主關係密切,我還與其他幾位堂主關係都密切!你自己人緣不好,就看不得別人互相來往,就在這裡血口噴人!若不是你一直與教主不和,今天也不至於出此變故,我看就是你惡人先告狀,買通了那侍衛加害教主,自己想當教主了吧!再說了,這裡是劉堂主的地界,什麼時候輪到你號施令?”
王燕新見二人劍拔弩張,連忙勸道:“眾位都消消氣,冷靜冷靜。今天出了這麼多事,我看大家也都在氣頭上,不如先聽劉堂主的,把兩具屍先安頓好,我們向劉功輝堂主和其他幾個與趙勁關係密切的侍衛小廝問問情況再作打算。至於吳堂主,”他抱歉的看著吳一鳴道:“這幾天請暫且不要跟劉功輝堂主有什麼接觸,免得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煩。”眾人聽他說的在理,應允了紛紛散去。
幾日倏忽而過,轉眼就是教主的頭七,死者魂魄返家的日子。雖然真兇仍未查獲,蔡教主還是秘不喪,但幾位堂主還是簡單做了些法事,早早進房間迴避去了。巡邏的人也只留了兩三個,免得擾了亡魂,讓他滯留人間不得脫。
這穆宅本就因穆家滅門的事有著種種恐怖的傳說,如今更是顯得格外陰森可怖。值夜的有個叫牛三寶的,生來膽子小,今天為了壯膽,晚飯的時候還特意灌了半壺酒。可即便如此,走在幽靜的院中他還是心中毛。不巧的是,本來用於壯膽的酒此時全部歸到膀胱,突然覺得內急,可是要到茅房就必須打靈堂旁經過。屋漏偏逢連夜雨,他越怕越是慌不擇路,不知怎的竟走到教主的靈堂前。堂內昏暗的燭火搖曳,將屋內的物件胡亂的投在窗欞上,讓他汗毛一陣緊,酒勁醒了一半。牛三寶硬著頭皮向茅房走去,強忍著不向靈堂那邊張望。
到了茅房門口,裡面漆黑一片,牛三寶說什麼也不能邁步進去了,索性就在門口的大樹旁尿了起來。天上一輪滿月正緩緩從雲後露出頭來,灑下一片清輝。月光一照,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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