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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中燒死了,沒想到居然……”他似乎有些想不通,沒有再說下去。
何衝聽出主人的懷疑,說道:“秦輝那廝最是好色之徒,莫不是看中雨霏的姿色,沒捨得殺她吧。”
於洪點頭道:“雨霏正是這麼說的,秦輝在穆家滅門之前就曾對她言語輕薄,放火後便將她擄了,帶到太原城郊的一家客棧。想是那廝覺得那客棧又子裡不出來。”
何衝立刻反應過來:“哦?看來那廝果然拿到了穆家的秘籍,不然還有什麼事的吸引力比美豔的少*婦還大?”夏峻和吳先生也豎起了耳朵。
於洪接著說:“先生說的有理,可接下來幾天的事更是怪異。秦輝住了幾日後,便把雨霏鎖在房中,自己不知幹什麼去了。一連幾日都沒有回來。”
何衝問道:“雨霏最後一次見到秦輝是哪一天?”
於洪回憶了一下:“這個我倒不曾確認,聽雨霏的意思,大概是出事後的六七天的樣子吧。”
何衝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就對了。正與咱們同雁北十傑相遇的時間吻合。秦輝放著秘籍不看,跑去跟雁北十傑大打出手,定然是秘笈裡有他解不開的扣子。這恐怕也就是他一直想找雲龍的原因。”
夏峻眉頭忽的皺緊了,拳頭在圈椅扶手上一砸:“難道那穆雲龍真的知道有關秘笈的事?”這一砸雖然不重,但卻好像砸在於洪心裡似的,他喉頭微動,下面的話不知怎麼接下去才合適。
何衝也附和道:“是啊,難道說這些年我們都是棋差一招?花了那麼多心血都白費了?這麼說,雲龍一心要跑,並不是我們所想的那麼簡單?”
此時再看於洪,緊張得滿臉通紅,額頭、鬢角、鼻尖都淌出汗來,身子也欠的更低了。夏峻看到於洪的神色,安慰道:“何先生的話不是對你,你不必緊張。”
何衝也不願得罪這位“前”侍衛總管,趕忙賠笑道:“主人說的是,於總管可不要挑理啊。你再說說看,穆家老宅那邊有何異樣?”
於洪聲音都有些顫,想了半天才說:“穆宅那裡,我去了幾次。雖然是按咱們的意思以意外失火結了案,卻並非由官府代管,而是被白蓮教的人佔了去。穆雲龍這幾個月內肯定是沒有回去,我一直派人盯著,沒有他的任何訊息。但要說他身上藏著什麼秘密,就不得而知了,也許秘笈不在太原的宅子裡?白蓮教似乎也沒什麼異常,只是據說最近去了個慧心和尚,頗有神通,不過據我瞭解,他雖佛法浩蕩,武功卻不高,料想與此事無關吧。”
何衝道:“白蓮教佔了那宅子的事,老王飛鴿傳書報過了,我也和主子商量過。穆宅我們都去看過,已燒成一片焦土,想必也留不下什麼重要的東西。再說,秦輝肯定是衝著秘笈去的,不可能秘笈沒到手就一把火把宅子燒了,所以白蓮教雖然仗著人多勢眾佔了那宅子,也撈不到什麼好處。太原畢竟不比西域,咱們犯不著跟白蓮教正面衝突,倒不如讓他們去找,咱們只要在教內安插人手,就能坐享其成。”
於洪這才略微放心道:“嗐,這辦法真好!幸好我沒有貿然去跟白蓮教硬來。”
何衝哈哈一笑道:“就憑你們那幾個人,還能跟白蓮教硬來?他們現在人多勢眾,連各地官府都不敢硬來,只能採用懷柔政策。”
於洪臉一紅:“難不成還要招安他們?”
吳先生突然悠悠說道:“烏合之眾。”
夏峻徐徐的道:“也不盡然。”
眾人沉默了半晌,夏峻問道:“還說雨霏,她是怎麼脫險的?是你找到她的?”
於洪忙道:“並非屬下找到的,而且她的事情還真是曲折離奇。開始是秦輝一連走了幾天沒回客棧,雨霏被鎖在客棧房間裡,只有小二每天給她送餐飯而已。她本想用身上的珠寶飾買通小二,可小二哪裡敢跟凶神惡煞的秦輝作對。雨霏只好壯著膽子,日夜呼救,結果還真遇到了好心人,引來一個少年,從窗子裡進屋,把她救了出去。”
吳先生問道:“這少年武功是何路數?”
於洪道:“這個雨霏就說不清楚了,只聽說那少年輕功不錯,人很好,聽她哭訴了自己的遭遇,便幫助她逃了出去。”
夏峻點點頭,問道:“既是如此,老王為何沒報?”
於洪撇了撇嘴,做出一個怪怪的表情:“雨霏大概就是所謂的紅顏薄命,那少年因為有急事要辦,便幫她僱了輛大車,給了她些錢,交待車伕把她送到咱們鋪子去。誰知道那車伕是個賭鬼,本來就一身的債,看雨霏瑕冠玉佩,又是個弱女子,竟起了歹心。他早聽出那少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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