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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秀直道:“王堂主怎麼沒參加?”
王燕新笑道:“幹這種事當然要挑武功好的,大概是劉兄弟覺得我功夫不行吧?”
劉功輝笑道:“王堂主說笑了。”
趙飛虎瞪大了眼睛道:“為何不叫我去,難道說我的功夫不如仇大海?”
趙飛龍瞪了一眼趙飛虎道:“你休要打岔,倒是聽你說還是聽劉堂主他們說?”說完轉頭向著劉功輝問道:“那狗官既知道自己得罪了白蓮教,肯定嚴加防範,你們是如何得手的?”
劉功輝笑道:“說的也是,為了此事兄弟幾個還頗費了些心思琢磨對策。沒想到那狗官還真以為咱白蓮教沒人了,居然就只顧跟小妾們吃酒,只在門口安排了一班守衛。我們仨人殺了守衛,衝進房裡,那狗官跟幾個女人都嚇傻了,吭都沒吭一下,就被我們幾人一刀一個宰了。”
仇大海哈哈大笑道:“那幾個女人還挺漂亮,就是被我們嚇得屎尿拉了一褲子!”
顧秀直好像頗有些心疼似的:“殺了怪可惜的,還不如抓了來,當個壓寨夫人。”眾人鬨笑起來。
王燕新道:“這就怪了,既然如此順利,那吳堂主何以又傷了腿?”
劉功輝笑道:“哈哈,這段得聽吳堂主好好講講。”
吳一鳴臉上立刻現出尷尬的神色,連連對著另外兩人使眼色,仇大海可不管那麼多,哈哈笑道:“我們殺了那狗官,就想從後院出去,結果不小心走到了他家的狗圈裡去。沒想到吳堂主雖然不怕那狗官,卻害怕他家裡養的幾條大狗。那狗一陣狂吠,嚇他吃了一驚,失足跌進旁邊的一個水坑裡,就把腿摔傷了。”大家又是一陣鬨笑,吳一鳴也不好意思的跟著嘿嘿的笑了起來。
正笑著,見蔡忠煥在眾隨從的簇擁下遠遠走來。幾位堂主忙收斂了笑聲,起立迎接,蔡忠煥見人都來齊了,滿意的點點頭。劉化迎上幾步,導引教主落座,蔡忠煥並不急著入座,笑呵呵問道:“大家看這花園佈置的怎麼樣?都還滿意吧?”趙飛龍忙扯了一把弟弟,生怕他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來,趙飛虎也並不傻,只是嘿嘿的笑著。
仇大海道:“教主是越來越雅了,我們這幫粗人哪裡懂得什麼賞花。”
王燕新笑道:“我們雖不識得那些個名貴的品種,但這壽字倒還認得,用這麼多花拼出字樣來,須費不少時日。”
劉化道:“五個花匠忙了好幾天。又不能太提前,怕花開過了勁,又不能人太多,這麼點地方,也擠不開那許多的人,所以只能在這幾日晝夜不停的做了。”除了歐浩榮,幾位堂主副堂主都嘖嘖讚歎。蔡忠煥一邊聽,一邊笑呵呵的點頭。
眾人談完了花,蔡忠煥又問了問吳一鳴的傷勢,趙飛虎少不得又添油加醋把剛才那故事講了一遍,惹得大家又笑了一回。蔡忠煥笑著安撫了幾句,看了看大家,嘆了口氣道:“可惜安堂主不在,還真是遍插茱萸少一人啊。”大家隨聲附和。
感嘆了一番,蔡教主話鋒一轉道:“該說笑的都說笑過了,也該談談正事了。”
幾位堂主忙收斂了笑容,正襟危坐,聽教主安排。只有歐浩榮還大喇喇靠在椅背上,嘴裡兀自嘟囔。蔡忠煥剛才就注意到他沒有隨著眾人稱讚花園,這時更見他公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強壓著怒氣道:“歐堂主有何高見,不妨說來大家聽聽。”
歐浩榮早就等著他問,這時也不避諱,直言道:“還是那句話,此事時機不到,我不同意。”
蔡忠煥雖然早知道他會這麼說,可當真聽到了,還是覺得心裡膩煩得慌:“你這話說了百十來遍了,無非是畏懼東廠、錦衣衛那些人罷了,我們又不是沒有人,前怕狼後怕虎的怎能成事。”
歐浩榮也不惱怒,冷笑道:“要真幹起來還不是我的人頂在前面?你是不怕,我怕。因為我心疼弟兄們!他們個個都是我親手帶出來的,每個人都跟我的兄弟子侄一般,我不能讓他們就這麼去送死!”說著,又想起昨日給趙飛虎講過的種種,竟被自己的慷慨激昂所打動,聲音都有些哽咽。
蔡忠煥安撫道:“話可別這麼說,什麼‘你的人’、‘我的人’。哪個兄弟不是我白蓮教的兄弟,哪個死了我不心痛。所以這次讓堂主們聚在這裡,就是要聽聽大家的意見,支援的多咱們就按原計劃幹,反對的多我也二話不說。”
歐浩榮行伍出身,是個直性子,沒想到這次以重陽節為名的聚會竟是衝著自己來的,他愣了半天才說:“你是教主,他們當然向著你。”
蔡忠煥道:“那我們只寫意見不署名,歐老弟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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