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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過過手癮,已經成了我屢犯不止的慣性。
苓兒的呼吸比我平復得快,然而染暈的雙頰卻透著嫵媚的春。色,沉醉的眼神如一汪柔波,盪漾的波紋把我的心層層圈住。
“還會亂想麼……”
擁抱著如斯美麗醉人的愛人,我心裡只有知足,卻忍不住壞壞一笑,捏了把苓兒的臀。肉,再輕輕地揉捏,色。情地畫著圈,有點賤賤地說:“我知道,現在——我比他重要得多。”
“什麼叫比他重要!”苓兒眉頭一擰,瞪了我一眼,低柔的聲音和稍顯不滿的語氣,似嗔還怒,讓我心頭髮軟。
我順著耳根舔吻他的肌膚,在他的膚質細膩的頸上又嘬又啃,心火上來,小腹發緊,微喘著說:“難道……不是嗎……”
“蕭一白~~你、你這個笨蛋……!他,他就是那地上的螻蟻,土裡的灰塵,有什麼資格……嗯~~能、能和你相提並論?”苓兒被我弄得也有些呼吸不穩,本來這種程度的親密是無法勾起他的欲。望的,然而我慣常的、漫長的前。戲在他身上烙下了深深的印記,他的身體記住了我的動作,我的親暱,每當這時便會條件反射般被勾起心頭熱意,身子不由自主地輕顫,準備迎接我接下來熱情如火的侵襲和與他深深的靈肉契合……半晌,苓兒微張著唇,深深撥出一口氣,撫摸著我的頭髮,眼睛溫柔中含著一絲不安地看著我,似是觀察我的反應,語氣卻淡淡地說:“眉心穴裡一根針就解決了的人,也值當得你為他生氣?”
眉心穴——?苓兒的針,那可是在家可繡花,出門可防身,既可做工具又可當武器,居家旅行殺人放火之必備物品,往死穴裡扎一根……想想在濟南府的客棧裡,粗瓷茶杯上對穿的兩個小孔……人的皮肉,會比瓷片更堅硬麼?
其實根本不必這麼分析,苓兒的話很好理解——楊某人,已經被我心愛的可愛的強大的無敵的苓兒,親手送去投胎了……
嗯,一個剛剛還很鮮活生動可憎可鄙可厭的生命,就這麼消逝了,一時之間我心情多少有些奇怪,怎麼說咱也是從太平年間過來的,儘管這些年學了武功和苓兒在一起,除了和明善表演性質的一戰外,卻未曾見過老婆大人出手,所以……對有人被苓兒“解決掉”這件事,多少還有點不適應。不過,無論如何,說我沒原則也好,沒道德感也好,老婆才是最重要的,反正我在濟南府就表過態,既然他會動手肯定是有必要的……再說以楊某人的性格作風,不可能不做壞事傷天害理,就當苓兒替天行道吧沒什麼可惜的……
適應不適應苓兒殺人,可以先放一邊慢慢來,我忍不住想來想去的是——苓兒在我一走就立刻把丫滅了,這,這份重視我的心意,這等極其不care楊某人、不把之放在眼裡的表現……實在是讓我心花怒放,心頭暗爽,得意驕傲滿足欣慰之情……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啊啊啊!!!
高興得咧大嘴傻笑的我,嘟起嘴巴,吧唧吧唧地親了苓兒一口又一口,讓苓兒滿臉、滿脖子、滿胸膛,都沾滿我興奮熱情的口水!苓兒笑起來,似拒還迎地輕推我腦袋,嘟囔著“別,癢癢”,卻讓我亂來的念頭更盛。親著不夠爽,讓我再舔舔,再嘬嘬!哎呀,我們家老婆大人,臉蛋柔嫩,頸膚細薄,胸膛結實,每一寸肌膚都是這麼甜,這麼美,怎麼親怎麼蹭都不夠!真是愛煞我了……
“誰叫你執意在旁看著?我便不免猶豫了些,想著,若是一見他就趕他走,或說些什麼難聽話,你難免誤會我是因著仍對他有情,才會見不得他,或是搭理他!你從未見過我殺人,我自然不願……不願當著你面那般行事,才沒有即刻殺了他……卻不想你竟還是懷疑了我的心意!蕭一白,你真該打!”
親密過後,我和苓兒面對面躺在床上,漫不經心地閒聊著,苓兒不滿地邊抱怨邊解釋道。
看來,哪怕是再相愛的人之間,也無法在此時做到心有靈犀。事關第三者,反而越是深愛,越是在乎,越容易被嫉妒矇蔽了雙眼,總會略顯偏激地往最壞的方面主觀臆斷,結果自己的想法與對方的想法、與事實真相往往相去甚遠。多少電視劇戲劇小說中的慘痛教訓告訴我們,誤會就是由此而來!溝通交流,短短四個字,卻是生活中多麼重要的一部分啊。
我握住苓兒那兩隻白皙瘦削的手掌,低頭,輕輕的吻,依次落入他的手心。把臉頰貼近那乾燥而溫暖的所在,我閉上眼,滿足地微笑。
要做到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和苓兒都要更加努力啊。不過,因為我們是如此的相愛,並且如此的珍惜在意對方,只要我們能一直謹慎地面對每一次問題,坦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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