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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願在她身上施咒,這會兒卻忍不住,隨手一個當空咒寫,簡單一個捺印,她撐住額角的手忽地一放,人也跟著發軟,讓他抱滿懷。
他攔腰抱起她,走回榻邊落坐,讓她坐在大腿上。
近近瞧她,秀臉上的血汙已洗淨,但她並未換下衣物,該是為了守著他,只來得使匆匆洗淨臉頸和雙手,沒心思好好浴洗。
只替別人著想,遲早吃大虧的。
她這行俠仗義的性格實在教人既愛又惱。
唔……等等!她該不會把他當成“江湖道義”的一部分吧?果真如此……果真如此……他、他……
尚未想清結論,他雙目泛紅絲。興起惡狠狠的味兒,扶住她腦袋瓜就吻,惡霸般佔有她的唇,極變態地攻城掠地,在咒術中欺凌她的柔軟,嘗過又嘗,嘗過再嘗,丁點都不願放,恨恨的、發惱的,又帶著模糊的憐愛,連他自己也弄不懂的情緒,一直欺負人……
瘋了。他。
他。瘋了啊。
身體自然起了變化,情慾灌注他全身,灼熱堅硬。
他重重抱緊她。蹭著、摩挲著,亟需慰藉的地方有她的重量和體溫,他沙嗄呻吟,把她緊扣在身上,扭動、磨蹭,不放手,不能放,只有她……只有她……那是他要的,只有她……
茫然間,他無所依,拽在懷裡的成了唯一的重心。
他神魂四飛,彷彿轉翻了神界、人界與冥界,最終茫茫然、茫茫愁,又回來與懷裡的人相依偎。
在她毫無意識時侵犯她、吃她豆腐,他絲毫不覺羞恥,卻感到濃濃孤單。
下次吧,就留待下回。兩人真要歡愛,她必須醒著,只有他在玩,很孤單的。
放她躺下,幫她脫鞋,再拉來涼被為她覆上。
他略歪頭打量枕上那張唇瓣被吮紅的容顏,鳳目眨也未眨,幽暗中的雙眼彷彿閃紅光,看得幾要入魔。
倏地,他眉間一動,聽到什麼聲音似的,眼珠移向敞開的窗外。
他從容地從竹櫃中取衣物套上,寬褲寬衣,衫袍輕飄飄,然後撥開珠簾跨出房門,徐步而行,穿過竹塢外的藥圃、菜園和果園,越過清水潺潺的箭涇,走進一片黃竹林中。
“剛回來?”停了腳步,他緩緩轉過身。
離他約五步之距的一叢黃毛竹後,黑影閃出。“是。”燕影恭敬道。他半刻鐘前才踏進主子在竹塢四周佈下的結界內,立即引來關注,被主子“半道攔截”,他半點也不覺訝異。
“事情查得如何?”鳳錦又問。
“略有眉目。小姐那塊玄鐵令牌確實是‘西海玉靈峰’的掌門信物,‘西海玉靈峰”一派由玉靈真人所建,在靈峰上隱居修行的玉靈真人是小姐的師尊,真人共收有四女一男五個徒弟;小姐行三,上頭有大師姐李雲衣,和二師哥傅蘭舟,底下有兩位師妹,蘇雪英、杜青青。其中蘇雪英已遠嫁西漠,杜青青年紀最小,僅十五歲。“他口中的”小姐“指的是上官淨,儼然把她也當成主子。
燕影又道:“去年秋,玉靈峰頂上出大亂子,玉靈真人閉關修煉時,遭大徒弟李雲衣與二徒弟傅蘭舟聯手所害,下落不明、杜青青亦不知去向。當時小姐在外遊歷,趕回時,還與師姐、師哥在玉靈峰上惡鬥了一場。”
聽到“惡鬥”二字,妖異鳳目微微一眯。
鳳錦沉吟了會兒,道:“玄鐵令牌在她手裡,或者她最後回去的那一趟,曾暗中見到玉靈真人。”她曾說,是她的師尊要她往南來,帶著那塊刻滿古老圖紋的玄鐵,尋找古老的“刁氏一族”。
“鳳主,玉靈真人若然被害,還能將掌門令牌託付給小姐嗎?”
鳳錦淡淡勾唇。“倘若玉靈真人亦是‘刁氏一族”之後,就有可能。“
燕影不禁低“咦”了聲,前思後想一番,似已抓出相關要點。
“莫怪小姐會來南蠻投靠‘刁氏一族’,她要不來,勢單力薄,怕遲早要被抓回玉靈峰。昨日,屬下回南蠻途中遇到那些人,該是一路追蹤小姐過來,現下他們被擋在莽林之外,沒識途老馬領路不易進入,只是小姐的師姐、師哥為了那塊玄鐵令牌,必不會放過她,定會一再探路。”
鳳錦哼笑。“他們要那塊令牌,難道只為掌門之位嗎?”
“玉靈峰頂有座天然大石窟,巨石將洞口完全封住,傳聞,玉靈真人在石窟中藏有無數珍寶,是一筆巨大寶藏……”
“我明白了,原來弒殺師尊、殘害同門全為這檔子事。”鳳錦邊笑邊頷首,臉上不帶責難神態,僅是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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