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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
雲勳循聲望去,只見雲東帶著其他幾個雲家子弟向自己走來,說話的人正是走在前面的雲東。自從受傷,確定自己已經完全被廢掉之後,這些以前在他面前低聲下氣的雲家子弟,便經常對他冷嘲熱諷,雲勳已經習以為常了,對此他一般不予理睬,雙手一扣閉目不語。
沒有得到回應的雲東,不甘心地繼續說道“爺爺與他老人家現在大廳跟父親叔父他們商量事情,你知道他們在商量什麼事情嗎?”
似乎知道雲勳不會理他,雲東接著道“他們正商量把給你的修煉資源,讓給我們這些兄弟,因為你已經用不上那些資源了,你現在是廢人一個,資源給你只會白白浪費,可把資源給我們就不一樣了,我們會讓雲家屹立於天寶城。”雲東一臉得意地看著雲勳,臉上盡是嘲諷與譏笑。
看到雲勳依然閉目不語,絲毫表情欠奉的樣子,雲東身後的雲西實在受不了,上前說道:“你聾了嗎?沒聽見東哥在嘲笑你,我們都在看你的笑話嗎?”
雲勳其實知道這些雲家子弟之所以沒事就來嘲笑諷刺他,無非是想找回以前在他面前低聲下氣,所落下的面子,可雲勳每次面對他們的嘲笑與諷刺,要麼一語不發,要麼轉身就走,每次都沒有讓他們得逞。
聽到雲西冒著傻氣的話,雲勳不由笑了起來,看來這次再不理他們,可能會讓他們鬱悶而死,為了讓雲家以後能屹立於天寶城,雲勳這才睜開眼,笑道:“沒事,讓他嘲笑一下又不會少塊肉,我要是不願意聽,就當是瘋狗在叫好了。”
“你罵誰是瘋狗?信不信我揍你。”雲東臉色鐵青地說道。
雲勳慢慢起身,冷冷地盯著雲東,“你有脾氣過來揍揍看。”
看到雲勳那熟悉的冰冷眼神,雲東不由往後退了一步,緊張地說道:“你要幹什麼?”
“你別怕呀!我廢人一個能對你幹什麼。”雲勳嘲諷道。
雲東這才想起雲勳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天才的雲勳了,想起剛才被他一個眼神就嚇得往後退,臉上只感到一陣滾燙,本來是想帶著這些雲家兄弟來看他的笑話,沒想到反而讓自己在這些雲家兄弟面前出了醜,不由惱羞成怒地說道:“廢人一個,你還囂張個屁,你最好在明年家族大比之前離開雲家,不然到時我會讓你知道到底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雲勳嘴角一撇,淡淡說道:“還是你囂張啊!在我丹田沒被打碎之前,你怎麼不對我這麼說呢?等我變成廢人了你才這麼說,你要是真想我怕你,你現在就去把唐濤給廢了,那我就真怕你了。”
一句話把雲東噎得不知該說什麼,開玩笑,去把唐濤廢了?除非都像你那麼傻差不多。唐濤可是二重境大武師,自己現在還只是暗勁期九段,離一重境武師都還有一段距離,憑什麼去越階找死啊!
“沒話說了吧!沒話說我可就走了喲!”雲勳滿臉的嘲笑,轉身就走,走了沒幾步有回過頭來說道:“你呀!沒事就用我用不了,而便宜你們的資源努力修煉,好早點找唐濤為我雲家報仇,不要沒事就來欺負我這個廢人。”
說完慢慢地離開了小亭子,雲東看著雲勳離去的背影,不由自語道:“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居然一口一句地直說自己是廢人,這不是他的性格呀!”
雲勳離開小亭子後,直接來到雲家後山的石屋,雲中已經派人把這裡收拾了出來,雖然沒有自己以前房間那麼舒服,但這石屋也還是不錯。沒有其他人,雲勳的神情變得萎靡起來,一直要強的他在人前自稱廢人,尤其是在那些以前對自己恭恭敬敬的人面前,這讓他心情低落到了極點。可不這樣又能怎樣呢?這樣的話還能自保,讓人不好意思來欺辱他,現在唯有這樣自保。
走到鋪著被褥的石床前,一屁股坐在石床上,接著無力地癱倒在床上,雲勳只感到從後頸處傳來一陣劇痛,似乎有什麼東西頂在了後頸。用手一摸,原來是之前剛剛掛到脖子上的吊墜。拿過吊墜一看,吊墜上面有著些許血跡,應該是剛才碑稜角分明的吊墜硌破了後頸,在後頸上沾染的血跡。
看到小寶塔塔尖上的一抹血跡,雲勳用手擦拭著上面的血跡,可上面的血跡始終擦不掉,似乎已經侵蝕到裡面了一般。
由於受了重傷身體還沒恢復,再加上心情比較低落,吊墜上的血跡既然擦不掉,雲勳也沒心情繼續擦下去,把吊墜放在胸口,人便沉沉入睡。
睡夢之中,雲勳來到一處綠色盎然的草地平原,草上開滿了鮮花,到處都充斥著花香。漫步在寧靜的花草綠地,聞著令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