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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得老眼暴凸。“公主您這是做什麼?!老夫擔待不起,您快請起!”
“我是您未來的媳婦,哪有公公擔待不起媳婦的?這話要傳出去,謹兒才要感到擔待不起呢。”
冶秋雨說不出話了,她這是認真的!
“以後謹兒還要學著侍奉公公,請爹能多指教。”她仍跪地。
他紅了眼眶,以為兒子成了未來駙馬,這位金尊玉貴的公主說不定會瞧不起他這個銅臭商人公公,於是想還是早早離開長安回洛陽去,免得自己成了礙眼的人,可哪知這連皇帝都忌諱的人,竟對著他下跪喊爹?!這份禮數,讓他不由得激動的老淚縱橫了。
“爹,您別哭了,謹兒會是個好媳婦的,”不知何時,冶冬陽回來了,一面對著父親說,一手扶起跪在地上的人兒,眼神感激的凝望向身邊的小女人。
“嗯嗯……”冶秋雨抹著老淚,已經哭到沒法子說話了。
他有了個好媳婦,對得起冬陽死去的娘了,嗚嗚……
冶冬陽使了個眼神,暮春立即扶著老爺進屋,讓他開心的哭個痛快。
“謝謝你。”父親一走,冶冬陽託著公孫謹的腰馬上說。
“謝什麼?”她嬌俏的反問。
“謝你的愛屋及烏,”他寵愛的凝睇著眼前的人兒,儘管她再驕矜頑邪,對他卻是越來越百依百順,連爹她都願意真心侍奉,這份心意他銘記在心。
“沒法子,你交代我不可忤逆,要以男人為天。”她笑得宛如春花般燦爛嬌媚。
原來她當真聽進去,也開始盡本分的執行了。
“你學得很快,孺子可教也。”他馭妻有成,滿意的頷首。
“既然如此,可有獎賞?”她勾起唇,媚笑。
深瞳飽含了悟。“要獎賞是嗎?”
低下首輕輕含住她的嫩唇,兩人恩愛得若無旁人,尤其是頑劣砈性的公孫謹,根本就是個不拘小節的隨性女子,登時媚眼一轉,“暮春。”
“欸!”這一喚,才安頓好自家老爺的暮春立即應聲,接著“砰”的一聲把大廳的六片門給帶上。
“他被你訓練得不錯。”冶冬陽一怔後含笑。
她立即眉彎眼笑。“多謝誇獎。”
“就在這兒?”他挑了眉。
“沒在大廳試過,應該比較刺激。”
他勾唇,不甚真心的問:“不怕傳出去不好聽?”
“怎會?我這是在伺候夫君,天經地義,理所當然。”她答得煞有介事。
“那好,叫暮春拿條繩子來。”
她狐疑,“做什麼用?”
“綁你。”
“為什麼要綁我?”
“因為沒試過,應該更刺激。”
她笑,“可是你不怕傳出去不好聽?”這男人,也沾染上她邪惡的氣息了。
“怎會?你這是在伺候夫君,天經地義,理所當然。”冶冬陽笑得溫婉,眼裡一股邪魅一閃而逝。
上等的檀木圓桌上,一陣痙攣後,女人趴在男人厚實的眉頭上嬌喘不休。
男人憐寵的撫著她滲出薄汗的凝脂雪頸。“還要嗎?”
女人搖著首,說不出話。果真刺激,刺激到她暫時無法再承受第二次。
這男人的風度翩翩到了這回事時全沒一絲風範,邪惡得如同淫魔再世,差點沒連她的骨頭也給吞蝕殆盡。
“不要?我還以為你喜歡追求利激,非得到極致才行,否則不會滿意。”他惡惡地取笑。
這一激,她馬上眉眼怒張。“我有說不要嗎?我不過是搖頭表示不、要、停!”她死鴨子嘴硬。
他不住笑岔了氣。“你這丫頭就是不肯認輸,非要把自己搞得筋疲力竭才肯低頭。”他太瞭解這丫頭的習性了。
“哼!”女人撇過頭去,不理他的訕笑。
“真想?”他斂起笑容,扳過她光潔的俏臉。
她噘著唇,“再休息片刻就可以了。”就是不肯示弱。
他又想發笑了,但忍著,“謹兒,我問你,你這肚子真沒訊息?”他撫上她細緻平坦的小腹。
她臉兒一紅。“沒有。”
冶冬陽微蹙劍眉。“咱們努力成這樣還沒有訊息?”
她有點不自在的挪了一下身子。“你很想要有孩子?”她小心的問。
“這是自然,只要有了孩子,我就可以上長白峻嶺提親去了。”
她驚喜,“咦?我過了觀察期了嗎?你願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