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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無德,自己現在還在觀察期,可不能被抓包、
他眯起俊眸。“娘娘,您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不相信那丫頭的話,他轉而問向武惠妃。
就見武惠妃嚇得連牙齒都發顫了。“本、本宮……嚇、嚇壞了,她、她竟然……竟然——”
“娘娘,我怎麼了?你想說什麼呢?”公孫謹以眼神警告武惠妃,陰笑起來,就希望這女人不要是個耳不聰、目不明的人。
可事實證明這女人果然愚蠢,“豹、豹子……相鬥……血……一大攤的血!”她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但對某人來說已夠清楚了。
“謹兒?”這聲叫喚清冷得嚇人。
“呃……嗯?”她幾乎跳了起來,很狠的瞪向白目大嘴的女人。該死了!
武惠妃這才驚覺自己闖了禍,
“你在咱們園子裡玩鬥獸啊?”冶冬陽講話不動神色,意態無波,語調更不見高揚,卻讓剛剛還囂張的公孫謹馬上垂下頭,乖得像只小綿豐,沒敢再咩一聲,
“我下次不敢了。”恭順馴眼的不得了。
“下次?還有下次?這次她們就被你嚇得魂不附體了。”他搖著首,這丫頭把鬥獸當成了樂趣,這些深閨仕女們何曾見過這麼血腥的畫面,自然嚇得花容失色。“你這樂子可不是每個人都受得了。”
“我沒嚇她們呀!”她一臉無辜,為了爭寵,她們明明都玩得比她兇,現在卻嚇成這樣,只能說是惡人無膽,關她什麼事?
“嗯?”
一見他臉沉下,她又馬上低頭垂耳了起來,但一雙記恨的眼珠子正低低瞟向武惠妃。
武惠妃嚇得不輕。糟糕,自己又與這丫頭結上一次仇了!當下有股涼颼颼的寒氣從背脊上竄起。
“公主,嫂嫂身子突感不適……還、還是先回宮的好,我、我先走了。”見苗頭不對,她站起身來就要溜,但溜得太急切驚慌,身上又穿著笨重的孔雀裝,跑起來姿勢極醜,連連絆倒了好幾下,景象頗為爆笑狼狽。
其他女人一看武惠妃都逃了,紛紛也跟著起身告辭,一群打扮嬌豔的女人一轉身,全部像沒命似的往外衝,公孫謹瞧了更氣惱。這群沒義氣的女人給她記住了!
冶冬陽看著幾個簡直是加速衝出他府邸的女人,不住搖首,將目光瞪回身邊的丫頭身上。
“你就是學不了安分是嗎?”
“我不過是想日子無聊,找人一起同歡罷了,她們不愛看還真可惜,下次我不會再找她們了。”她點頭保證,露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天色漸黑,晚風更冷,他輕摟著她往屋內走去。“我說謹兒,你日子真過得這麼無聊?”他輕輕的問。
“嗯……”她微微屏息。
“若真這麼無聊,有一件事可以做,也很適合你,”
公孫謹全身開始起雞皮疙瘩。
“與其浪費時間虐人虐己,不如虔心讀讀經詩、念念佛語,學習如何修身養性。”
聞言,她已是牙齒打顫,四肢發冷。
第四章
近來,長安最教人津津樂道的人物首推剛上任的丞相兼御察史冶冬陽了,說起這入朝不到兩年即官運亨通連跳好幾級的翩翩貴公子,大夥就可以口沬橫飛的說上數個時辰也不膩。
在前相張說退下後,冶冬陽不無意外的立即在群臣毫無異議的情況下坐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首輔位置,除此之外,眾人對他最最最感興趣的就是他與闇帝之女問的奸——戀情。
這兩人郎才女——稍嫌瘦了點,但基本上精靈秀麗——呃,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兩人未成親即同住一個屋簷下,現今世道雖開放,但也還沒開放到男女未婚可公然出雙入對,登床上榻到……耳鬢廝磨的地步,這傳出來活該是傷風敗俗,天大的醜聞一件,但此事發生在闇帝之女的身上,卻只能說是驚世駭俗得——理所當然。
另外,這公主怕男人的事也傳得沸沸揚揚,公孫謹身為公孫謀之女,理當刁鑽不可一世,居然願意聽一個男人的話,這可讓大夥鬆脫了下巴,不敢相信。
眾人四處探問這謠言從何而來,可真有其事?只要有倖進得這冶府裡的人,莫不睜大眼睛拉長耳朵,就想多知道些什麼,好出去跟外人說說,讓眾人也能羨慕羨慕,而長安有名綢莊的老闆就打這主意。
“公主真是美若天仙,這套衣裳襯得公主嬌妍異常啊!”中年女老闆打扮豔麗,臉上盡涎著討好的笑。
“是嗎?真的美嗎?”公孫謹瞧著自己性感的袒露束陶,外頭僅披著薄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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