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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黃衣番憎身法好俊,只見他凌空一躍,在半空中一個轉身,蒲扇般的大手已抓到了麥士迦南的背心,麥士迦南也好生了得,一覺腦後風生,霍地便是反手一枚,只聽得“吸喲”一聲,那黃衣番憎頭上腳下,一個倒栽蔥便跌下來。麥士迦南怔了一怔,心道:“我的法杖還末觸及它的身子,怎的他使跌倒了,難道當真是有佛力暗助我麼?”心念方動,只聽得又是兩聲尖叫,另外的兩個憎人也跌倒了!
這幾下子快如電光石火,追出來的一大群僧侶武士誰都沒有看清楚這三個憎人是怎麼樣給打倒的。猛聽得一聲大喝,呼呼風響,麥士迦南眼睛一花,儼如兩朵紅雲掠空而至,定睛一瞧,只見那王子和另一個紅衣番僧已涼到跟前,麥士迦南大吃一驚,知道這些憎侶乃是以架裝的顏色分別尊卑,紅衣僧人位屬至尊,怪不得武功這麼了得,而那王子居然也有如此身手,更是大大出他意料之外。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紅衣番僧架裝一展,“咄”的將麥士迦南摔了一個肋鬥,那王子喝道:“先把九環錫杖給我留下!”手腕一翻立即抓住杖上的金環,忽地裡又是嗤嗤兩聲,那王子一聲大叫,似乎是受了點傷,然而仍是把麥士迦南約九環錫杖奪到手中。那紅衣番僧架裝一揚,跟蹤疾至,霍地便是當胸一掌!
麥士迦南正被紅衣番憎的掌風震得頭暈目眩,陡然間忽覺身子一輕,竟似騰雲駕霧般給人提了上去。原來是佳華生出手相助,先前那三個僧人都是給他用碎瓦打倒的。
那王子哇哇大叫,一縱身也跳上塔來,桂華生見他給打中穴道,居然能蹤高躍低,心中也好生奇異,不敢怠慢,一手抓起了麥士迦南,左掌轉身拍出,那王子雖是勇猛無倫,卻怎擋得桂華生的內家買力,只一掌便給震得倒下地來,那紅衣番僧跟蹤而至,一掌拍來,雙掌相交,那紅衣番僧也給震得搖搖蔽晃,鴦地一聲怪嘯,將那大紅架裝一抖,迎頭便罩,桂華生一躍閃開,那紅衣番僧跟蹤急上,架裝飛舞,疾卷而來,招數甚為怪異,桂華生雖是輕功絕頂,但背上了一個百多斤重的麥士迦南,騰挪閃展,到底不能隨心所欲,險險給他的架裝卷翻,兩人在廟宇上動手,迅即追到了白搭的第二層。
只見那紅衣番僧手按飛簷,陡然間身子拔空而起,先跳上了第三層,居高臨下,大紅架樑又似火雲一般疾罩下來,就在這一瞬間,但見白光一閃,儼如長空電閃,刺穿了厚厚的層雲,原來是桂華生拔出了家傳的騰蛟寶劍,當年他的父親桂仲明曾仗著這把騰蛟寶劍,打敗過無數武林高手,贏得了“天山上劍”之一的名頭,神物利器,端的是非同小可,加上桂華生的內家真力,饒是那紅衣番僧功力深厚,也擋不住這穿雲一劍,但見白光一閃之下,那大紅架裝已被刺穿了兩個大洞。
紅衣番僧拋了架裝,一聲怒吼,雙掌齊揚,桂華生末清楚它的來歷,不願傷他,劍訣一頓,騰蛟寶劍在他面門一晃,引開了他的眼押,紅衣番僧雙掌撲空,失了重心,被桂華生倒轉劍柄,在胸口輕輕一點,登時縱三層高的塔頂跌了下來,桂華生縱聲長笑,背起了麥士迦南,閃電般的轉到丁白塔背面,跳下地來,立刻向山頭疾跑。
山上雲海迷茫,雪峰轟立,雪月交輝,晚間的景象更顯得奇麗無疇。桂華生揹著麥士迦南,跑了好一會子,漸漸覺得有點氣喘,俯腰一望,腳下“魔鬼城”在雲氣瀰漫之下只看得見一個尖尖的白搭頂了。抬頭一望,雪峰高插雲霄,看不見頂,自己站立之處,僅僅是在山腰,卻已有點“高處不勝寒”之感了。
桂華生見麥士迦南還是昏迷末醒,撫他脈息,脈息甚粗,既不像是受了內傷,也不像是給人點了穴道,心中甚是奇怪,再走了一會,忽覺冷風之中,有一股溫暖溼潤的空氣撲面而來,向前一看,前面是一個兩峰之間的盆地,有一股噴泉正在嘶嘶噴水,灼熱的水花被風吹散,在月光下形成一團團白色的花環,噴泉所在,地氣較熱,在冰岩之下,居然盛開著許多不知名字的花朵,端的有如童話中的世界一般。桂華生心道:“他們蹤是追來,也得費一些時候才能追到這裡,我正好在這山谷中歇息一會。”
桂華生走到噴泉旁邊,將麥士迦南放了下來,仔細審視,竟不知他是受了何傷,竟至昏迷不醒。將天山雪蓮放近他的鼻觀,亦不見效,顯然又不是中了什麼毒了。桂華生無法,只好將真力凝聚掌心,在他脊骨“天樞穴”的周圍,輕輕揉搓,給他推血過宮,這“天樞穴”乃是經脈的總綱,桂華生運用了“達摩真經”中最上乘的解穴功夫,按說若是他被點了穴道的話,不論是點了那一處穴道,都可以解開,果然過了一陣,麥士迦南便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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