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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你給我安靜些。”
出山虎兇焰盡消,收刀欠身道:“晚輩遵命,但……”
“是怎麼回事?”老梟婆沉聲問。
赤發靈官介面到:“這傢伙是廬州盛昌市莊的三東主,上月在山西綿西渡口,他助警幻仙子的門下,折辱晚輩兩人,結下樑子。”
“你為何見了老身便跑。”老梟婆向安平問。
安平向出山虎一指,苦笑道:“上月在綿西渡口,小可無端卷人漩渦,不得已出面管他們排解,招致他兩位不滿。小可這次返回南京,看到他們兩位,怎敢不跑?但與婆婆無關。”
“你與警幻仙子有何淵源?”
“他是警幻仙子的走狗。”出山虎怒叫。
安平本待發作,但忍住了,搖頭道:“小可與警幻仙子風馬牛不相及。事實上,小可卻被她……”
“小輩,你膽敢在老身面前支吾扯謊?”老梟婆搶著叱喝,聲色俱厲。
“小可確與……”
“哼!你還敢巧辯?如果你不是替警幻仙子跑腿賣命的臭小子,豈會見了老身便逃走?不管你是與不是,先廢了你再說。那潑婦倚仗人多,有不少自作多情的臭男人替她賣命,眼高於頂,並未將老孃看在眼中,廢了你,你可以告訴那潑婦,要她小心些,早晚老孃得好好教訓她一番。”
“婆婆……”
老梟婆已被出山虎的話所騙,先人為主,不聽安平的解釋,一聲低叱,左手挽杖右手疾伸,鳥爪似的手指箕張,閃電似的劈胸抓來。
“老前輩,留給晚輩兩人伺候他。”出山虎大叫。
安平向側一閃,避到樹後去了。
老梟婆一抓落空,無名火起,厲叫道:“你兩個蠢東西給我滾遠些。”
赤發靈官和出山虎嚇了一大跳,趕忙遠遠避開。
老梟婆繞樹急追,突然一杖截出,人卻從另一面繞過,一聲怪叫,一爪伸出當胸便抓,五縷冷徹心脾的內家指風隨指而出,遠及三尺開外,奇異的嘯風聲刺耳。
安平未料到老梟婆突下毒手,扭身閃避慢了些兒,“嗤”一聲響,右肩外側被一縷刺骨奇寒的爪風擦過,相距兩尺,競然衣裂肌破,鮮血溢位。
他不由自主地激伶伶打一冷戰,接著憤火中燒,閃至另一株樹後,憤怒地叫:“老婆婆,你我無冤無仇,為何突下毒手,不是太過份了麼?”
“老孃還得卸下你一條胳膊呢,何止過份?”老梟婆怪叫,再次迫到伸杖便搗,要將安平趕出樹後。
安平忍無可忍,料定老梟婆的杖是虛招,不再閃避,伸手一抄,扣住了伸來的杖尾,真力倏發,全力一扳一按,奇快無比。
老梟婆的杖確未用勁。虛張聲勢想將安平迫向樹的另一側,沒想到安平卻出其不意抓住她的杖尾,一板之下力道千斤,以樹幹作槓桿,將她頂得向左方急移,急切間腳下不穩。
安平勢如瘋虎,搶出抓住頭巾猛抽,“唰”一聲繞過老梟婆的脖子,巾尾回拂。巾長四五尺,江湖人可派不少用場,可以做兵刃,可以用來捆人,更可爬樹攀牆頭。
安平的左手從樹的另一面抽住了帶尾,雙手一帶,膝蓋頂住樹幹,兇猛地抽緊。
老梟婆一時大意,在陰溝裡翻船,被突如其來出人意表的變化制住了,脖子被勒住,緊緊地鎖在樹幹上,天大的本事也無法施展,丟掉壽星杖伸手去解脫頸上的巾帶,一手抵住壓迫後頸的樹幹。
“嗤”一聲裂帛響,勒在咽喉上的頭巾被她撕斷一半。
安平及時放手,閃身而出右拳疾飛,“噗”一聲擊中老梟婆的後心,把老梟婆打得眼前發黑。
接著,他鐵掌如電,在老梟婆的左右太陽和左右耳門,加上胸下方的雙脅肋,重重地連搗八拳之多。
老梟婆先前咽喉被勒,驚怒交加真氣自散,百忙中無法及時運氣護身,一連串沉重的打擊光臨,八拳終了,她虛脫地委頓挫倒。
“你……你這……這……”她喘息著厲叫。
安子抓回頭巾,不管東西南北,撒腿便跑。
赤發靈宮和出山虎駭然呆立,不知所措,老梟婆被擊倒,嚇得他們心膽俱寒,怎敢出面阻攔?他們總算摸清了安平的藝業,手腳都嚇軟了。大名鼎鼎三邪之一的老梟婆,竟被人在剎那間用頭巾所制,想起來便足以令他們毛骨悚然啦!
等安平巳走得無影無蹤,赤發靈官方奔向老梟婆。
“混帳!還不給我追?”老梟婆揉著腦袋厲叱。
“是,追!”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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